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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一塊墓地,又立著幾個身著黑色西裝的。她心中一個緊張,被一塊石臺絆了一腳,狠狠地向前摔去。
“怎麼回事?”江懷深遠遠地看著一大幫子人追著面前跌倒的女孩,不悅地皺起了眉頭。
樂天回,正好看見一張臉痛苦地糾在一起的江文溪,不禁錯愕,快步走了過去。
“你怎麼會在這裡?”他伸手扶向她,“怎麼回事?”
江文溪聽到熟悉的聲音,不禁怔住,猛地抬頭,望著眼前戴著墨鏡的男人,那頭,那輪廓,那聲音,就算是化成了灰,她都知道是誰。
想到昨天見到他和美女攜手從花店走出的情景,一股熱流不禁湧了上來。
………【第三十二章】………
樂天取下墨鏡,雙手托起江文溪。
在樂天的攙扶下,江文溪勉強站了起來,褲子兩條腿的膝蓋處跌破了兩個洞,雙掌也因擦在石面上,破了皮,滲了血絲。
樂天當她是被那些人欺負,加上跌傷,才會哭。眼見她這副慘不忍睹的模樣,他的心不由得收縮一下,向跪在一旁的嚴素要了面巾紙,細細地為她擦淨手掌上的塵土和血跡。
手被樂天緊握著,江文溪凝視著他,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滴一滴直墜兩人相交的手心。
“別哭了。”樂天柔聲安慰。
江懷深斜睨了一眼那個躲在樂天懷中不停哭泣的丫頭,然後望著跟前衝來的一幫子人,道:“老九,這麼樣氣沖沖的是幹什麼?”
領頭披麻戴孝被稱為老九的男人一見是江懷深,不免客氣起來:“原來是江董。”
“究竟是什麼事把你氣成這樣?”江懷深又問。
老九雙手叉著腰,橫眼看著找著擋箭牌的江文溪,惱羞:“你問這個臭丫頭!辣塊個媽媽的,今天是我老孃下葬,她敢在一旁給我笑!”
江懷深轉身看向往後縮了又縮的江文溪,然後道:“來墓園的都是祭拜已逝者,不會不分輕重,老九你會不是會看錯了?”
老九指著一個兄弟問:“她是不是笑了?”
那人回答:“沒錯,我親耳聽到的。”
江懷深笑了笑:“有時候哭聲和笑聲很容易混淆,聽錯也不無可能。”
“這……”那人突然不能確定了,想了想,聲音抬了點,“她要是沒笑,幹嗎心虛?還打了我們一兄弟,這我總不能看錯,大夥都瞧見了。”
身後一片應和聲。
樂天聽聞江文溪又動手打人了,眉心一皺,輕道一聲:“九哥,可能是我女朋友被你們的氣勢嚇到了,其實純屬一場誤會而已。”
江文溪一直低垂著頭小聲啜泣,在聽到樂天說她是他的“女朋友”時,整個人僵住了,幾乎無法呼吸,心跳都快要停止了。
樂天感受她的反應,下意識地將她攬得更緊。
說不明的酸澀感覺又湧了上來,胸口之處壓抑得緊繃著。
明明是她笑了,明明是她打了人,現在她只能像只烏龜一樣縮在殼裡,就裝作不出聲,看,她是多麼惡劣,每次犯了錯,都會裝可憐逃避。
她不接他的電話,手機關機,就是想逃開這段若即若離,看似水中月鏡中花的戀情。她不想再繼續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那種身為小白鼠,總是被逗弄的心境讓她疲憊不堪。
她不是小丑,更不是猴子!
在她終於想逃開,想要過回以前的生活時候,偏偏他要承認這份關係。
這是交往這麼久以來,他一次承認她是他的女朋友,而且還是在這種地方,這種時間,這麼多人面前,是因為他看穿了她的偽裝,並找了一個合理的籍口幫她逃脫替她掩飾著她的惡劣。
淚水再次無聲無息的滑落,手痛,膝蓋痛,似乎都沒有內心受到的震撼來得猛烈,她不知道為什麼眼淚就是止不住,似乎除了哭,她沒什麼可以做的。
江懷深向老九走去,拍了拍他的肩頭,攬著他道:“老九,別說這丫頭看上去這麼膽小,就算是一個正常男人見著你們這一大幫子不嚇著就怪了,出手打一巴掌逃開是正常的。誤會,一定是場誤會。”
老九冷哼一聲,也覺得今日這事說不準是一場誤會,準是下面那些兔崽子沒事找事做。那小丫頭從剛才一直哭到現在,眼淚水就沒停過,也許真是被他們嚇壞了。早跟他們說了,要低調,低調,他們現在是正經人,不是黑社會。
他衝著那些個兔崽子不爽地吼道:“辣塊個媽媽的,一個個七老八十呢?耳朵眼睛全不聽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