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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因哭泣而紅腫的雙眼盡收他的眼底。
“沒,昨晚睡著了,沒聽見……”她的聲音極輕,像極了蚊子哼,臉龐輕輕錯開,避開這樣的對視。
他定定地凝視著她,她根本不敢迎視他的目光,明顯就是在撒謊,他也絕不罷休。
“是嗎?睡著了,還會關手機?還是你手機設定了鈴聲響過多少秒就會自動關機?”
氣氛極靜,一根針落地都能聽得見,沉悶得讓人幾乎透不過氣來。
江文溪咬緊了嘴唇,垂著眼簾,小聲地答道:“沒有,題,鈴聲響不了幾聲就會自動關機。”
驀地,他修長而溫暖的手指輕輕撥開了她的絲,沿著她的際,來回不停地撫摩著她的臉頰,隨即柔淺低沉的聲音響起:“在生氣嗎?我好像有好幾天沒來吃早餐了。”
“才不是!”她條件反射地回道,聲音比之前高出許多分貝。
口是心非已經洩露了她的心事。
他捉狹地追問:“才不是什麼?”
這種被逼迫的感覺讓她無地自容,並沒有喜歡他喜歡到不可自拔的地步,卻是因為看到他與別的女人親密相挽而控制不住的氣憤。
難道真的要開口說,她討厭昨天無意之中看到的那一幕?她在為此而心情不快,加之他總是漫不經心的態度,她不甘被當成白老鼠一般肆意逗弄,故而鬧彆扭。
呵,這樣說出口,只會讓他覺得她在吃醋。
見鬼了,她才沒有。
………【第三十三章】………
“沒什麼,我先回房換條褲子,有點冷……”與樂天靠得太近,江文溪覺得自己渾身的毛孔都在舒張。
孰知,樂天抱著她不肯鬆手,將自己先前脫下隨意丟在一旁的西裝外套直接蓋在她的雙腿之上,優美的唇線微揚:“還冷嗎?”
他究竟想怎樣?
江文溪再也沒法垂眼不去看他,抬直視他:“你今天很閒嗎?”
樂天握住她有些冰涼的手,想了想方開口:“你是不是又聽到什麼特別的聲音?”不然好端端為什麼會出手打人,並且還這樣沒由得生氣,連說話都與平時不同。
“算了。我很累,我想休息了,你……要是有事就先回去吧。”
“那我陪你。”
“……”他想都不想脫口而出的話讓她的臉驀地一紅。
“不想睡嗎?那就陪我做點別的事。”話音剛落,他的唇已然欺上她的,不給她拒絕與反抗的機會。
她說她很累,想休息,何嘗他不累?
去一次孝恩園,便會想起過去零零種種。原來他是有親人的,他並不是孤兒,那裡長眠的是他的母親,跪在墳前哭泣的是他的小姨,領他走出人生最陰暗的恩人是最愛母親可以為母親犧牲一切的人。
他以為他可以叫地下長眠的人一聲母親,可以叫嚴素一聲小姨,可是他現有些事情不是他想做,就可以做得到的。
越接近年關,越累,每日的酒醉金迷,不到深夜不能歸家。
夜深人靜的時候,面對四面冷冰冰的牆壁,不禁想起,原來無論走到哪一步,他始終還是那個孤獨的人。
累,他比誰活得都累。
這一次的吻與以往的都不同,狂烈之中夾著一絲不明的苦澀與寂寞,江文溪想起了一次的那個強吻。
她以為只有她才會有這樣的悲傷,為何那樣優秀且高高在上的他會顯露出這樣淡淡哀傷的感覺?
她忍不住睜開雙眼,想看清眼前模糊不清的臉上究竟顯露的是怎樣一副表情。
驀地,嘴唇上的熱度瞬間消失,她依然還是看不清他的臉。此時些刻,他與她,眼對著眼,鼻對著鼻,唇也只離了一公分左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不平穩的氣息。
“在想什麼?”低沉如磁的聲音裡夾雜著一絲難以置信。
她本不想說話,其實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的身體緩緩向後移去,直到看清他整張臉龐,與平常無異,扯動嘴角輕道:“你要不要先回去?江董他們可能還在等你。”滿肚子的疑問她不敢問,話到嘴邊卻是變了樣。
“不用。”昨晚打電話給她,就是想告訴她,他今天想過來吃她燒的飯菜。
上帝從來就不曾眷顧過他,他以為一直要一個人取暖下去,卻意外的遇到這個小東西。和他一樣,孤獨,寂寞,有的時候更多的是不知所措而彷徨。
雖然常常被她氣得半死,但不知道為何一聽到她溫柔甜美的聲音,亦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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