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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眯起了眼睛,唇畔微勾,抿出一個淺淺的微笑。
作者有話要說: 不問我下次什麼更新時候我們還能當好朋友哦
感謝盼二陽的地雷
2015…1…12首發
2015…1…18修改時間軸
☆、17…19
〈拾柒〉
淺井佑歌有點猶豫地抬眼看去。
“其實我自己一個回家真的沒問題……”
“怎麼可能沒問題,連柺杖都用上了。”站在她身前的冰室辰也這樣說,在只有兩個人的情況之下他重新用上了日語來對答,輕輕上揚的尾音與少年的撲克臉形成強烈對比,語氣柔和得幾乎像個哄妹妹的兄長,“你到站之後還得走上好一陣子才能到家吧?外面還在下雨,摔了的話大概真的會碎。”
這便是用她之前“一碰就碎”的話來呼應了。女孩眨了眨眼睛,正想認真地反駁“才不會碎呢”,地鐵卻正好轉一個彎,本來把雙手揣進大衣口袋裡的少年站不太穩,便伸出手臂來抓住她右邊的金屬柱。原本倚在車門邊的女孩下意識往後縮了一縮,除了她身後的那面玻璃之外,其餘三方都已被冰室所包圍。
放學時間地鐵裡本來就擠,現在彼此離【抱上對方】不過隔了一點點空間。少年本人好似一無所覺,連唇角的弧度都沒有變化可言。“嗯?”
被深灰色圍巾擋去半張臉的女孩咬咬嘴唇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和冰室再熟悉她也不曾忘記對方是個異性,但此刻跨過界限的人是對方,淺井佑歌也看不見能即刻拉開距離的可行之道──換句話說,她逃不開。“……沒什麼。那拜託了。”
冰室承認自己是故意這樣做的。
考慮到淺井佑歌這種習慣於躲在殻裡的性格,想要靠她產生自覺、擺脫【朋友】這個字首,還不如讓他把女孩從殻里拉出來。籃球場上是第一次試水,他用眼神騙過對手的時候,也清楚看見了她的目光從沒在自己身上移開過;剛才的第二次試水,是想要觀察在被他人接近的時候對方會否覺得不悅,而這一關,女孩也沒抗拒到想要表露出來的程步。
她從來都不是個會主動接近他人的女孩。並不是因為厭惡禮節性的示好,也不是因為有潔癖,淺井佑歌本來就相當不習慣拍肩、握手或者是親吻臉頰之類的舉動,然而這一點又與日本人的拘謹有巧妙的差異。
只是單純地不習慣而已。
“那麼……可以的話,能先去一下附近的麵包店嗎?就在地鐵站附近。”縱使有點不自然,她也堅持看著少年的眼睛說話,從這點來看實在是個家教良好的乖孩子。“想買一個帕尼尼回去當晚餐。”
冰室辰也很快就找到了突破點。“你家沒人?”
“嗯,兩個都出差了。溫哥華和東京。”
難怪週五晚上還得買外賣回家。黑髮少年開啟自己的手機,快速按了幾個鍵便發出了一個短訊,然後不經意地問她,“那麼今晚有什麼預定麼?”
“在家看老電影算嗎?”
他笑了。“不算。”
“……我不覺得週五晚上一個人在家看電影不是預定啊。”
“那就沒了。”車門開啟,再之後一個站便是他本該下車的地方。空調吹出微風,稍稍吹動了她頰邊的髮絲,女孩默默把圍巾又拉高了一點,大概是誤以為冰室是在恥笑她生活枯燥,淺井佑歌壓低了聲音咕噥,“我又不打遊戲,一個人在家能幹什麼啊。”
“四個站之後有間我常去的桌球室。”黑髮少年好似聽不見她發的牢騷一般,把手機放回大衣口袋裡便低頭看看她,臉上笑意不減半分,好像僅是在邀請一個朋友,又好像不止於此。“有時間的話,要不要去散心玩兩局?”
〈拾捌〉
扶膝彎腰的少年,朝躲在殻裡的女孩伸出了手。
抓上它的一瞬,就必將跨過名為“泛泛之交”的界限。她一直以來所恪守著的分寸會被拉近,有些事情也便不再一樣。
長久以來,她都提醒著自己不要跟別人扯上更深的關係,有了回憶之後便會捨不得分離,這一點她從小便已學得無比透徹。反正每過幾年也得換一個地方居住,那麼與別人的羈絆便是多餘之物。
她也一直做到了這一點。在每次機會來臨的時候都退後,甘願為自己戴上鐐銬,太習慣了自己一個人,久而久之便可以做到離開的時候不再傷心。
可是今次好像有什麼不一樣。
面前的這個黑髮少年,連邀約都讓她無法拒絕。就算是本能反能一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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