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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碎處理了。”
兩人抬著劉均洛,扔到鴨子船上,用力一推。鴨子船緩緩的朝湖中心漂過去。
鄭、週二人回屋,常冰正在小心的為馬齊處理額頭上的傷口,她用礦泉水清潔傷口周圍的血跡,用碘酒清洗傷口周圍,最後用紗布把額頭包起來。但是沒有消炎藥,情況並不樂觀,馬齊高燒始終不退,體溫也比剛才更高。
“馬隊情況很不妙。”常冰小聲跟周、鄭說。
“要不是為了救我,馬齊也不至於變成這樣。”鄭介銘心中充滿內疚。
“別責怪自己,他是被打的,不是被喪屍咬的,與你沒關係。”常冰寬慰著。
“看他造化了。”週記堂探了探馬齊的體溫,發燙的厲害。
三人又餵馬齊吃了點東西,吃了退燒藥,將找到的被子給他搭上。
天已經黑了,三人靠在牆角閒聊。
“我和週記堂都是地鐵裡的安保人員。你做什麼的?”常冰想要更多的瞭解鄭介銘。
“銷售。離這邊不遠,衡吉大廈那邊,一個小型公司。”他所在公司確實不大,銷售人員構成了公司的主體,公司佔據5樓一角,銷售人員平時除了開晨會和搞培訓,很少呆在辦公桌前,而是出去聯絡客戶去了。好的月份裡,他業務做的順利,拿到一萬多並不成問題,但是差的月份裡,不但只能得到微不足道的底薪,還要承擔老闆和其他同事的壓力——連帶考核制度使一人業績糟糕,大家都受影響。
“聽說銷售很有錢啊。”常冰盤算著自己那點小小的薪酬,想當然的覺得鄭介銘是個手頭寬裕的人,感到一陣自卑,“我們做安保的就不行了,每月常常入不敷出的。”
“現在錢有什麼用,有錢沒錢,改行吃人肉了。”週記堂打了一個呵欠。
“你能不打岔麼?”常冰白了一眼周記堂。
週記堂心中無趣,覺得自己像個電燈泡,自己拿出一條毯子,去一邊假裝睡了。
“一樣的,這個月我就入不敷出了,業績完不成,不解僱我就是好的。”鄭介銘很平和的回答。
“現在外面一團亂,倒是不用擔心這些了。”常冰嘆口氣。
“嗯。說起來,我們手頭都有什麼東西?”鄭介銘問。
“少量藥物,一些罐頭,一些零食,四床毯子被子,都是剛才週記堂揹回來的。”常冰之前檢查過揹包。
“我剛才去找東西好驚險呢。”週記堂呢喃了一句,翻身又假裝睡了。
“老周,多虧了你,不然今晚得睡地板。”鄭介銘轉頭對週記堂說話。
呵~呼~
週記堂發出一聲呼嚕聲,示意自己睡著了。
“別管他,他這人就是這種德性。”
“早點睡吧。老週一直揹著我跑,落了腳還獨自出去找東西,硬漢也應該休息休息身體了。”
週記堂聽到這句話心裡聽受用,咂吧咂吧嘴,繼續裝睡。
鄭、常二人將毯子鋪好,躺下來。常冰在中間,鄭、週二人在兩邊。
“百年修得同床度啊!”週記堂眯著眼,看著睡在自己身邊的常冰。
“你不是睡著了麼?”常冰瞪了一眼周記堂,翻身背對他側身睡了。
週記堂嘿嘿一樂,一陣疲乏感襲來,閉眼雲遊夢境了。
常冰怔怔的發了會呆,也警惕的睡著了。
只有鄭介銘,昏睡了整整一天,生怕自己又一睡不醒,聽見旁邊兩人睡著了,索性坐了起來,把毯子移到門邊坐下,為三位恩人把風。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睜著眼,在黑暗中胡思亂想了一整晚。外面倒是消停,這小廟靠著湖,又圍著厚厚的綠化帶,周圍沒喪屍,於是他也在後半夜淺淺的睡著。
次日清晨,週記堂睜開眼,發現自己和常冰緊緊挨在一起,抬頭環顧四周,心裡一樂——鄭介銘獨自靠在門邊睡著了。
“這小子,識相!”
他乾脆把手搭在常冰腰臀之間,繼續睡著了。
過了一會兒,常冰從夢中尖叫著驚醒,大口喘了半天氣。定下來,覺得周圍不太對勁。鄭介銘不在旁邊了,而自己的腰間?
週記堂的鹹豬手?!
常冰坐起來,一腳把嘴角流著口水憨笑著酣睡的週記堂踹開。
週記堂翻了個身,沒醒。
常冰不再搭理他,轉身去查探馬齊的情況。
“呀!?”
常冰發現馬齊的體溫降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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