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第3/4 頁)
他怎麼樣了?”鄭介銘的聲音從常冰身後傳來。
“你醒了?馬隊似乎體溫降下來點了。”
“那太好了。但是我們沒有其他消炎藥,也做不了熟食,對他身體康復還是不利啊。”
“那怎麼辦呢?馬隊現在也動不了,要不我們抬著他轉移?”
鄭介銘想了想,走到窗邊,仔細的觀察外面情況。小廟近處依然沒有喪屍,但是遠處的長春街,依然有喪屍徘徊。他不確定什麼地方能夠比現在這個小廟更有利於作為據點,決定出去探查探查。
鄭介銘將80升大揹包騰空、背上,拿起常冰帶來的防暴警棍,向門口走去。
“我出去一趟。你來關門。”
“什麼?你自己出去?你才剛醒過來。”常冰跟在他身後,她不太想讓他自己出門。
鄭介銘走出門外,左右望了望,然後轉身,對著常冰笑了笑,把門關上。在他看來,常冰、週記堂、馬齊,都是他一視同仁的恩人。
常冰把門開啟,看著鄭介銘走遠的背影,她心裡感到不安——這次不是為自己,而是為這個走遠的、談不上熟悉的男人。她覺得自己心裡有條蟲子在爬,一種難以言明的焦慮感,而這種感覺是昨天週記堂外出時沒有的。
看著鄭介銘走遠,常冰關上門,鎖好門閂。一回頭,嚇了一跳。
週記堂不知什麼時候,毫無動靜的站了起來,望著她。
“你什麼時候起來的。嚇死我了。”常冰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週記堂沒有說話,看著常冰,坐下,無言。
“你到底怎麼了?”常冰有些困惑。
週記堂抬起頭,扭了扭脖子緩解尷尬。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看見常冰目送鄭介銘離開的樣子,他心中充滿了醋意。這種感覺,他從來沒有經歷過,從來沒有在常冰身上經歷過。
“哼!二貨。”週記堂暗自嘆了一句。
“喂!你說誰呢?”常冰感到不滿,她以為他在說她。
說誰呢?週記堂想著,應該是說的自己吧。
 ;。。。 ; ; 馬齊將劉均洛打趴下,轉身一伸手抓住孟壯,卻見它張開血盆大口咬向自己的手腕。馬齊嚇的大叫,將手抽回,“孟壯”一口咬空,抬起頭惡狠狠瞪著馬齊,想要繼續往船上爬,馬齊一時愣在船邊,望著又一個昔日的手下、隊友變成了一隻行屍走肉,還試圖吞掉自己。心中湧出一陣絕望。
劉均洛掙扎著爬起來,抄起船槳,大喊一聲“你媽的滾開!!”一把拽開馬齊,一槳砸向“孟壯”喪屍的爪子,它似乎已經感覺不到疼痛,爪子完全沒有鬆開,劉均洛不斷揮動船槳,喪屍的爪子沒了形狀,終於再也無法抓住船緣,紅著眼掙扎著沉入水底。
岸邊,幾隻喪屍朝他們的鴨子船躍過來,然後跌入水中。但更多的喪屍停留在岸邊,似乎它們能夠明白水是不可逾越的障礙。
劉均洛站在船邊咳嗽著大喘氣,他的脖子被馬齊卡的劇疼,注視著孟壯沉入水底,看著船離岸越漂越遠,慢慢的擦掉臉上那口馬齊吐出的粘痰,隨後轉身注視著望著自己發愣的馬齊。
兩人僵持了數秒,劉均洛的呼吸越來越重,之前的恐懼完全轉化為了憤怒。
“你他媽不知好歹!!”他對著馬齊掄起船槳。
“不要!!”常冰在鵝船上看見劉均洛的臉由慌亂變成暴走,知道要出事,大聲的制止劉均洛。
木槳重重的打在馬齊左肩,馬齊應聲而倒,劉均洛繼續舉起船槳,顯然是打“紅”了眼,“你他媽剛才想要掐死老子是不是!!告訴你,老子忍你這混蛋很久了!”馬齊本能的將兩手擋在腦袋前面,這一槳下去,砸在馬齊手臂上,他沉沉的喊了一聲,但是他似乎喪失了鬥志,動作顯得很遲緩。
兩條船離的並不遠,常冰回頭看看自己船上的兩個男人,一個昏迷著,週記堂捂著口,強忍住疼痛,慢慢的扶著船沿坐了起來。
“你能制止他們麼?”常冰小聲的,試探著問週記堂。
週記堂看了看對面,劉均洛又是一槳下去,這一槳砸到了船沿,斷成了兩截。
“雜碎!”週記堂撇著滿是鮮血的嘴恨恨的罵了一句,但是吐字並不清楚,他剛才疼得咬破了自己的舌頭。
“住手!”週記堂抓過常冰的船槳,隔著船大喊。
劉均洛完全沒有回應。
“你他媽住手!”
“你他媽給老子住手!劉均洛你這個雜碎!”週記堂提起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