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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過度的生育,死亡反
而成了一種解脫——一個了結辛勞和磨難的好機會。
伊麗莎白·埃文斯提醒我們,美國人一面對英國人大叫,“無代表,卻
納稅,這是苛政!”一面卻拒絕給予納稅婦女以政治地位和選舉權。新澤西
是唯一在
18世紀就曾允許婦女參加選舉的州。它在《獨立宣言》頒佈前二天
透過了它的憲法,賦予婦女選舉權。然而該州的立法者後來卻在
1807年廢除
了該法,因為婦女們不再選他們。
托馬斯·傑斐遜托馬斯·傑斐遜出席了費城辯論,卻反對婦女捲入政治。他在
1788年
9月——正值費城討論聯邦憲法之際一一從巴黎寫信給安傑莉卡·丘奇
②說:
“我從你的信中得知,你從報上看到,你所在州對新憲法問題的討論是多麼
熱烈。但這無需你參加,女士們的嬌軀用不著政治上的保護。”這就是傑斐
遜先生,一位性別歧視者的自白。
艾比蓋爾·亞當斯
1776年
3月
31日寫信給她丈夫約翰說:“我想象中
的新憲法,理應包含我曾向你請求的內容,那就是希望不要忘了女士們,要
比你的前任們更寬容和更友好地對待她們!別把那種無限的權力交給丈夫
們。請記住。只要有可能,所有的男人都會成為暴君。如果不給女士們特殊
的關注,我們決定醞釀一次反抗,而且將不受沒有我們表決權和參與權的法
律的約束。”而約翰·亞當斯則答道,“對你所說的憲法,我並不樂觀。毫
無疑問,我們男人很清楚不可能放棄我們的男性制度。”
生活對於以種植園奴隸身份在不堪忍受的條件下度日的黑人婦女尤為苛
刻。她們日日揹負重物,極易傷及腹部,因而往往年紀輕輕便死於懷孕或分
娩。遭強姦,受酷虐,夫離子散,構成並貫穿著黑人婦女的歷史。那爾達·勒
納①在她的開拓性著作《白人美國中的黑人婦女》中便記載了美國黑人婦女的
這一被人遺忘的歷史。
像伊麗莎白·卡迪·斯坦頓、蘇珊·安東尼、露西·斯通這些爭取選舉
權的婦女,都曾遭到教會和社會的責難。反對者們指責她們試圖透過瓦解美
國家庭來摧毀美國社會。教會以威脅相加,要她們聽命於丈夫和上帝。婦女
們被告誡,她們低劣的智慧決然承受不了教育、職業或政治的重荷。社會則
要求婦女呆在家中操持家務,撫慰疲憊而歸的丈夫。同樣的理由還喋喋不休
地被用來反對平等權利修正案。
我們的前輩曾投身於美國的每一次重大改革,包括禁酒,廢除奴隸制,
推廣和平運動等,但她們為自身事業的奮鬥卻進行得相當艱難。曾經多少次,
成功即將在望,卻因領導權、觀念或策略等問題而煙消雲散。這種分裂不光
為反對者們提供了口實,而且延誤了婦女公平參與美國社會一切活動這一正
當要求的實現。一位前人曾說過。“重蹈歷史覆轍,說明她們根本不瞭解她
們的歷史。”
現在讓我們檢驗一下我們今日的女權運動。南希·威廉姆森在《為何說
女權主義是革命的?》一文中說過:“實現女權運動要求的先決條件,是要
廣泛改革似乎神聖不可侵犯的婚姻、家庭、教會及國家等制度。女權運動所
面臨的挑戰既是觀念上的,又有制度上的。。它的目標是確保各人的自由,
建立一個生活有保障的社會,使人類壓迫永遠成為歷史的一頁。”
那麼我們在這場為絕大多數美國人所理解和接受的社會革命中又取得了
多大的成功呢?伯格①大法官曾經確認了婦女對子女的監護權,但聯邦最高法
院卻對此保持沉默。就業機會均等委員會等執法機構已積壓了大量的申訴,
夠它今後忙七年。由於沒有人力財力來確保機會均等,婦女及少數人群仍將
難以涉足職業市場。
①托馬斯·傑斐遜(
1743—1826),第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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