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2/4 頁)
樣也只有。。 5位,其中更有。。 3位是與其丈夫分享這一榮譽的。
造成這一窘況的原因何在?
對於這一問題的分析,必須基於不同的視角:統計學的、法律的、社會
經濟的、心理的,最終乃至是哲學的。
比之其他職業,諸如律師、法官、醫生、工程師、小說家、畫家、音樂
家以及政治家,科學界女性的情況是不是更糟呢?是什麼造成了其間的這種
差別?對科學界女性的歧視究竟是法律引起的,還是社會性質造成的?抑或
問題在於女性自身,是她們不願邁入科學殿堂?能否斷言女性的科學才能不
如男性——天生對數學有著一種恐懼的“心理障礙”?
問題在於女性自身,是她們不願邁入科學殿堂?能否斷言女性的科學才能不
如男性——天生對數學有著一種恐懼的“心理障礙”?
達
1631篇之多,而且能輕而易舉地
提供全部的原文!
女性天生不宜從事科研,這種遺傳學上的謬論必須儘快徹底拋棄。一個
瑪麗·居里①,一個莉莎·邁特納②,就足以證明天性決不是歧視科學界女性
的理由。
如果天性不足以成為歧視科學界女性的理由,那麼這種歧視必定源自於
文化。文化與天性往往相互交織,很難區分它們各自對科學家所產生的影響。
有關文獻清楚地表明,第二性徵,如科學才能,顯然取決於文化,而不是天
性。
文化歧視的不利影響早在童年時期就開始潛移默化,它表現在兒童遊戲
角色的分配上:女孩主“家政”,男孩主技藝。女孩一再被告誡,她們是學
不好數學的,直到她們信以為真。在決定個人的特性和才能方面,環境的力
量真令人可怕!
這使我想起了瑞士戲劇家弗裡施的一部著名戲劇“安道爾”。安道爾系
一小國,毗鄰一法西斯大國。安道爾的執政者收養了鄰國一位流亡者的孩子,
並認為這是一個猶太人。執政者對這個孩子愛護備至,而孩子也希望繼承養
父之業,日後成為執政者。可是尚在童年,他就被告知,他不可能成為執政
者,因為猶太人當不好政。他應當去做買賣。結果,孩子屈服了,自以為確
實無此能耐。然而當戲劇接近尾聲,劇情突變,原來他並非猶太人,而是出
身於一個反法西斯的貴族家庭,現在他可以成為一流執政者了!
因此,很顯然,女孩必須克服這種心理障礙,這樣,她們就將能與男孩
一樣躋身於以數學為基礎的科學領域之中。
至於說起第三世界的科學家,我懷疑,南半球傳統社會中的這種心理障
礙會更甚於北半球。據《紐約時報》近期一篇報道,美國小學的科學教育相
當貧乏,這在某種程度上關係到其下一代能否造就足夠數量的優秀科學家。
而女孩的不及格率高於男孩:女孩有三分之一數學不及格,男孩則為五分之
一左右。
女孩一旦能夠鍥而不捨,她們必定更為出色,更富主見。踏入大學之後,
她們的智商要稍高於男孩。我的父親曾獲諾貝爾獎,而他在校時的智商測驗
結論為“低下”,這顯然並不反映他的真正思考能力。現在大家都知道,智
商測驗並測不出創造性,也測不出許多其他的東西。我有預感,智商測驗可
以測得在本世紀前半葉間成為一個官僚所必需的素質,但絕不可能正確測出
是什麼促成了我們當代世界的科學家。
無論如何,女大學生的成績是較好的。
然而,教授們是否對她們寄予同樣的期望?她們是否有同等的機會去獲
①瑪麗·居里(
1867—1934),生於波蘭的法國物理學家、化學家,由於發現放射性而獲
1903年諾貝爾物
理學獎,又因發現鐳和釙而獲
1914年諾貝爾化學獎。
②莉沙·邁特納(
1878—1968)奧地利女物理學家,與德國物理學家
O,哈恩共同發現鎂(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