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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希望你們來和我們一起幹。你們為什麼不投身
於這種鼓動呢?你們為什麼不做好人獄的準備呢?你們不應當透過別人的眼
睛去看監獄,而應當親自到那裡去,如果你們認為我們去那裡幹得好的話。
你們認為爭取選舉權的老辦法不管用,不僅不管用,而且不光彩,不值得你
們採用。我說,只滿足於呼籲選舉權而不要求選舉權併為之鬥爭的婦女才不
光彩哩。代價太大嗎?你們不能做出必要的犧牲嗎?我可以告訴你們,我們
這些甘願作出犧牲的人深感榮幸。是啊,參加這個聯盟
①的婦女是世界上最幸
福的人。我們享有同伴的友愛,我們受到敵人的尊敬,我們得到人民的支援。
我們為事業而活著,我們準備去做值得做的事。我們為那些一生碌碌無為、
離開這個世界時並不比來時更充實的人感到難過。他們的確一無所有。我們
可憐他們。至於我們,我們為做爭取進步和自由的偉大力量的工具而感到無
比光榮、無比自豪。
因此,反抗是否正當,我們戰鬥性的方法是否正當,並不取決於成功與
否。你們可以反抗非正義而失敗或者表面上失敗了,但仍然做得對。當你們
受到壓迫時,當你們受到邪惡力量迫害時,你們必須挺身而出,與之牛爭。
除非你們認為強權即公理,否則你們必須同意我說的話。我希望你們相信,
即使我們沒有成功的希望,即使我們認為我們的戰鬥女權運動註定要失敗,
我們也要繼續幹下去。一息尚存,此志不懈。有生之年,決不放棄這一斗爭。
①指潘克赫斯特母女共同建立的婦女社會和政治聯盟。
但是,我們要去爭取勝利,因為正義在我們一邊。是的,你們務必不要忘記:
“一個有理的人,雖手無寸鐵,卻好比身披三重盔甲;一個蠻橫無理、喪盡
天良的人,縱然披堅執銳,也如同赤身裸體。”
但是,我們要去爭取勝利,因為正義在我們一邊。是的,你們務必不要忘記:
“一個有理的人,雖手無寸鐵,卻好比身披三重盔甲;一個蠻橫無理、喪盡
天良的人,縱然披堅執銳,也如同赤身裸體。”是啊,我的朋友們,這話深
有道理。我想你們會承認我們的爭執是有理的。唔,連敵人都承認這一點。
假如我們不在理,我們永遠不會勝利,正因為我們在理,所以我們必將勝利。
好,我已經告訴你們,我們為什麼採取這些方法。我已經盡力向你們說
明我們的心情、我們採納這些方法的理由以及這是些什麼方法。如果你們讀
過我國某些報紙的社論,你們會認為我們的方法是俄國人的方法,甚或比那
更壞的方法。你們的確會以為我們是一幫最危險的人物,是你們所見過的最
強暴的人物。其實我們非常溫良,的確,不能再溫良了,一貫克盡職守。我
們不願比自由黨政府逼迫我們的往前多走一寸,因為我們不想浪費我們的精
力。我們不願也從來沒有越雷池一步。我們去參加補缺選舉,以反對政府。
那肯定並不很出格,也談不上什麼暴力。我們在群眾大會上提出的抗議頗為
引人矚目,但是並沒有構成生命危險,除了我們自己的生命以外。正如我所
說,這些抗議並沒有給我們的內閣大臣帶來肉體危險,雖說令人們產生了很
深刻的印象。大臣們簡直怕得要命。他們躲在上了鎖的大門裡面,不讓我們
看見。現在他們行蹤詭秘。他們甚至不敢冒險在火車上遇見婦女。你們看過
今天的《每日新聞》關於勞合·喬治①先生的報道沒有?他不僅不願會見婦女,
甚至躲開她們。如果他是俄國沙皇,處在他的臣民中間,那倒並不奇怪。現
在他怕什麼呢?為什麼不相信人民?近來他們確實無疑地害怕婦女——你們
還說婦女使用戰鬥性的方法不會成功哩。布丁好壞,嘗後方知,這方面我有
經驗:他們害怕一個女權主義者勝過害怕
5000個男子。
所以我們要在下議院有代表。這有什麼不對呢?男子一向有代表,我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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