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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是把自己的傷疤當成辨識的記號了。他加深了親吻,手自有主張地環緊她,遊轉在她腰際、胸前。
她語聲模糊地嘀咕了兩句,不予回應,手則是帶著情緒在他身形亂轉,時不時掐他一下。
居然還沒醒過來?
真是服了她。
可就算是沒醒,她一舉一動都在撩著他。
襲朗手勢輕緩地解開她的衣服,握住一側豐盈,指腹摩挲著頂端。
身體的燥熱終於將她完全喚醒,她有一刻的茫然。
在這間隙,他已反身覆上她身形,指腹移開,唇落下去,含住那一抹迤邐的玫紅。
她深深地抽了一口氣,手撫上他容顏,雙腿蜷縮起來。那反覆吮吸舔舐的感觸讓她剛醒過來的意識又要模糊。
直到她忍不住逸出細碎的申荶,語帶哀求地喚他,他才重新捕獲她雙唇,手則將彼此剩餘的束縛除掉。
香芷旋喘息著,“騙子,你這個騙子……又說話不算數。”
他低低地笑開來。難為她到此刻了,計較的竟是這件事。
堅硬抵入柔軟,她身形立時繃緊,手扣緊了他肩頭。
“別怕。”他舌尖描摹著她的唇形,“我慢點兒,你放鬆點兒。”
“嗯……”她緊緊閉上了眼睛。身形被一點點撐開、填滿,讓她容納,還是很吃力,還是有些疼。
可總歸是比上次好多了,上次那完全是災難,這次呢,有些困難而已。
困難是可以克服可以改善的。她模模糊糊地想著。
身形相溶,進入到那方溫暖之處,**蝕骨。只是那裡也似她這個人的性情一般,一時一變的,一時溫潤,一時乾澀。後者會讓她難受得厲害。
他只好一再停下來,一再調動著她的情緒。
遇到了這樣的一個人,他除了遷就,除了陪著她磨磨蹭蹭,別無他法。
他不時地撫一撫她額頭,還好,沒像上次似的疼的冒冷汗。
這樣就好,該知足了。這檔子事,就像他們的日子,總會越來越好,越來越如意的。
他無限憐惜地撫著她眉眼,鎖住她雙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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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就是出嫁的吉日,錢友梅應該早些睡,偏偏了無睡意,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前兩日,襲老夫人命辛媽媽找過她幾次,交待了她一些話。她清楚,自己跟香芷旋一樣,孃家花了大筆銀兩,才能嫁入襲府。
襲府那門第太高,她們的家鄉又離京城太遠,想攀上長久的關係,只能走結親這一條路。
她對自己的親事,從來沒有過高的指望。父親官職小,還不如香家大老爺,母親疼愛自己,親事一度高不成低不就,拖延了三二年,就把她拖到了十六歲。照那樣拖下去的話,她遲早會成為老姑娘。
雙親正百般心焦的時候,出了香家與襲家結親的事,便這樣看到了希望。父親做官沒多大建樹,私下做買賣倒是進項頗豐,積攢下了豐厚的積蓄,來回打點一番,促成了她的親事。
她要嫁的襲三爺是庶出,原配留下了一個三歲的男孩子。本非良配,但是襲老夫人很是疼愛襲三爺,老夫人又在府中說一不二,她進門後恭順懂事一些,也能得到老夫人的幾分照拂。
襲家情形其實有些怪異——單隻老夫人疼愛三爺這一樁就奇怪得很。哪有不疼愛嫡出子嗣卻偏愛庶出之人的?如今當家主母是大夫人,老夫人怎能說一不二呢?她起先滿心疑惑,以為是人們以訛傳訛,後來父親告訴她,襲老夫人是續絃,襲府大夫人也是續絃,前者有太后撐腰,後者只能任由擺佈。
這才明白了。
她嫁過去之後,要把老夫人哄得高高興興,從而幫助父親升官——這是首要之事,能讓父親早些進京就更好了,如此一家人便不愁團聚之日。
之後,便是妯娌間的相處。
四奶奶是香芷旋,五奶奶是滄州蔚氏,前者就別說了,香綺旋和她窩裡鬥了這麼多年,從來沒贏過;後者蔚氏從小習武,聽說待人很是冷淡。
都不是好相與的。
她要想在這樣一個局面錯綜複雜的府邸之中過得安穩,著實不易。
她煩躁地翻了個身。
心裡不怎麼踏實的,還有香綺旋那檔子事。昨日從她房裡去了襲府之後,就沒有迴音了。她命人去香家問了問,那邊的下人守口如瓶,一字也不肯透露。又讓人去襲府打聽,也是無功而返。
香綺旋信誓旦旦地要讓香芷旋狼狽地滾出襲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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