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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願得償沒有?
而香綺旋這樣做,是得了老夫人的吩咐。這樣看來,老夫人分明是百般不喜香芷旋。不是說在府中說一不二麼?直接發話讓襲朗休妻不就行了?哪兒還用得著這樣費周折。興許是高門之中凡事都要做到有理有據?
那麼結果到底怎樣了?
怪只怪在京城門路太少,這待嫁的宅子,只是一個做生意的遠方親戚,絲毫不瞭解襲府的情形。
或許是因為她與襲三爺的吉日當前,要暫緩處理香芷旋?
她能想到的,也只有這一個可能了。
自心底,是希望香芷旋離開襲府的,平時聽說了太多那個人如何刁鑽難纏的事,實在是不想有這樣一個妯娌與自己生活在同一屋簷下。
夜已經深了,必須得睡了。
她讓丫鬟點了安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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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香芷旋稀裡糊塗地跟著襲朗上了馬車,斜倚著車內的大迎枕,掩嘴打了個呵欠。
昨晚磨嘰了好久好久,不知是他定力太強,還是她逼得他必須如此。一醒來,倒是沒覺得太難受,只是覺得太累,累得整個人動都不想動。
斂起思緒,聽到了充斥著喜悅的喧譁聲,撩開馬車小窗子的簾子,往外看了看。來回走動的下人都是高高興興的,府中也是佈置得喜氣洋洋。
聽含笑說過,她與襲朗成親當日,襲脩稱病,終日沒露面。
今日,襲朗不想捧襲脩的場,她不想捧錢友梅的場,避出去再好不過。
身形被帶入溫暖的懷抱,香芷旋抬眼看著襲朗,“我們什麼時候回來?到認親之前再回來好不好?”
“跟我想到一處去了。”襲朗獎勵似的吻了吻她,“等會兒我陪你去叔父家中一趟。我還沒跟你說過吧?已經遞了帖子過去。”
“……自然沒跟我說過,可是這樣再好不過。”能去看看叔父、嬸嬸,之於她,就似別人回孃家一樣。
“你接著睡會兒。”襲朗拿過自己一件斗篷,裹住她身形。
“嗯。”香芷旋心滿意足地笑了笑,闔了眼瞼。
馬車離開襲府沒多遠,就被幾名護衛打扮的人攔下了。
兩個人都覺得奇怪。
香芷旋懷疑是老夫人躺在病床上還要管東管西。
襲朗則懷疑是大老爺睡了一覺又反悔了,執意要他留在家中撐門面。
31|4。09|連載
香若松走出襲府,上了馬車。
跟車的小廝阿海隔著車窗低聲問道:“大爺,要不要去錢氏那邊一趟?她這樣行事,說起來是對襲老夫人言聽計從,其實還不是沒將我們香家放在眼裡?”
香若松想了想,道:“不,不能去。非但不能去,還要對今日的事守口如瓶。襲府絕不會聲張,我們更不要與錢家的人提起——提及便是提醒,何必讓錢氏早做打算。”
他是想,襲府大夫人處事圓滑得很,收拾一個庶子的媳婦不在話下,便是她和稀泥也沒事,他那個好三妹也不會給錢氏好果子吃。與其讓錢氏嫁進去之前就先知先覺轉頭討好大夫人,還不如讓她自食其果醜態百出。
阿海聽他這樣說,便是心裡不明白,還是恭聲稱是。
回家的路上,香若松想到自己好一番誇獎香芷旋,不由苦笑。那個丫頭,在外人看起來可不就是他說的那樣?要貶低香綺旋,要對付老夫人,只能誇獎香芷旋。不管怎樣,總要讓那隻小狐狸知道,嫁了人之後,孃家的幫助至關重要,對她有益無害。想來她也清楚,否則也不會讓他發落香綺旋了。
香綺旋的事情,說起來簡單,要把那個爛攤子收拾清楚並不容易,還是要好生周旋一番。
一想這檔子事就真正氣不打一處來,真是從沒見過比香綺旋更二百五的人。好端端一樁親事,她偏生鬧出了岔子,至今害得香家損了銀子丟了面子。多少次都想活活掐死她的,可如今又不是不慶幸的——要是那個二百五嫁給襲朗,襲朗恐怕一日也容不得,早就三下五除二地休妻了。不管對香芷旋是怎樣的情緒,他都得承認,那丫頭行事有分寸,是香綺旋比不了的,大局面前,能夠放下自己那點兒小心思小算計。
當然了,其實他也沒料到襲朗能夠痊癒,之前整個京城都傳他病危,不知何時便喪命了。不是為這個,香家起初也不會讓香綺旋沖喜。
這樣的算來算去,香若松心緒明朗起來。香芷旋是被金元寶砸到了頭,香家又何嘗不是呢?只要照著襲朗的心思行事,日後便是不能飛黃騰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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