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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呢。”她瞬間連神色都轉為冷漠,“薔薇,送客!”
大太太站起身來,抬手指著香芷旋,“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記住你說的話,來日有你吃苦的時候!當初要不是老太太跟若松極力堅持,我會同意把你送到高門?!你也配!”頓了頓又挑釁地笑,“你心裡能有什麼盤算?不外乎是跟你夫君吹吹枕邊風整治香家,那你可就想錯了。爺們兒在外面的事,可不是你一個丫頭片子能左右的。你夫君要是能被幾句話影響就阻撓人前程,他也走不到如今這地步。”
薔薇聽不下去了,板著臉道,“你跟我家夫人說話最好客氣些!不然別怪我給你難看!這不兒是襲府!”
大太太想發作,卻又不得不承認,這不是自己家,沒人有著自己頤指氣使,只對香芷旋冷笑,“既然你連恩斷義絕的話都說出來了,那我也就真不能指望你了。你好生考慮幾日,後悔了便登門與我賠罪,交出搶走的錢財,要是執迷不悟,那麼……別怪我來日心狠。”
香芷旋慢悠悠起身,輕蔑一笑,“既然說了大話,那麼你日後就長點兒出息,別總上門跟我提錢,像個乞丐一般招人嫌惡。”又故意氣人,“自然,我還少不得去香家找大哥說說話,有本事你就別讓我登門。對了,明日上午我就去,麻煩你知會一聲。”之後掏出懷錶看看時辰,吩咐鈴蘭,“喚外院備車,我要出門。”
時候還早,她就去夏家坐坐。
不知道暗中等著害她的人是不是急性子。
要是急性子,今日就要出事了。
第70章
早春的深夜,星光寂寥。府邸一片靜謐,清寒的空氣中浮著淡淡花香。
襲朗走進老太爺的書房院。
老太爺還沒睡,在與襲脩說話。
襲朗與進門通稟的小廝先後腳進門。
老太爺與襲脩見了他,談笑聲戛然而止,後者更是倉促地站起身來。
襲脩對襲朗客氣地點頭一笑,隨後對老太爺道:“父親,我先回房了。”
“去吧。”老太爺擺一擺手,瞥過襲朗,心知定是因著香氏的緣故,這個不孝子才夜半前來。不知道香氏是告狀了,還是考慮輕重之後百般勸說了。他指一指書案對面的座椅,示意襲朗落座,“你來的正好,不然我也要命人喚你過來一趟。”
襲朗轉頭看一眼襲脩的背影,落座後道:“說說吧,又商議什麼好事了?”
老太爺這次倒是心平氣和的,笑了笑,道:“要緊事。我和老三雖然足不出戶,對外面的事還是一清二楚。”
“這是自然。”襲朗一笑,“我又沒攔著官員來看望你。”
老太爺喝了一口茶,“你要是攔下,吃苦的也是你。如今我賦閒在家,你則站到了風口浪尖上,有些事別人不方便告訴你,卻會對我細說分明。有人盼著襲家沒落,有人則多年來依仗著襲家,而東府的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直說吧。”
“你可以認為我還是為了老三前程著想,而我只是希望家宅平寧。”老太爺看住襲朗,“蔣家人與你有私怨,不小的私怨,你又自幼與老三不合,種種相加,蔣家一直盤算著將老三拉攏過去。可是我這些日子與老三時常說說話,他從本心裡自然是想光耀門楣的,更想與你同心協力,便是他以蔣家的名義得到個差事,也不會做出吃裡扒外的事……”
襲朗挑了挑眉。
老太爺知道這種話多說無益,反倒會惹得襲朗不耐煩,便轉而說起自己的心跡:“你如今身居高位,想來比我更清楚,我是再不能回到官場了。這樣也好,苦心經營半生,我又如何不疲憊。我只盼著安安穩穩養老,看著你們手足同心。你和老五自幼就是死活不要我管,從來將我的話當耳旁風,老三卻是不同。他那些年雖然被你二叔拿捏利用,可說起來,到底是沒真正做過於你我不利的事。”
襲朗諷刺地笑了笑,“扯這些有什麼用。”他凝了父親一眼,“就不敢與我說句心裡話?”
“心裡話……”老太爺沉吟道,“那就說說心裡話。我答應過老三的生母,多照顧老三幾分。是,我也答應過你娘,要好生她留下的骨血。但你我都清楚,這些年過來,你不曾把我視為尊長,我對你亦是有心無力,我的確是對不起她……”
“別提我娘。”襲朗蹙眉,“你沒資格。”
老太爺被噎得夠嗆,火氣被勾了起來,緩了緩冷聲道:“不論你怎麼想,眼下我只這一樁心願:你給老三安排個差事,或是乾脆讓蔣家促成此事,別的你不用擔心,我會時時提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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