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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了他一眼,這才將整件事說完。
“你答應了二老爺的三個條件?”
“對。”大老爺道,“第三件事,他想都別想,但是前面兩件事,今日是一定要照辦的,不然今夜就熬不過去了。等會兒我就讓賬房支銀子給那兩個人——香家門第果然是不行,香氏便是眼下還算懂事,遲早也會壞你的事,還是休了為好。這兩件事辦好,你我再設法打點連公公一番……”
“你要我休妻?”襲朗一字一頓。
“怎麼?”大老爺挑眉,聲調高了起來,“你不肯?”
襲朗抬手做一個下壓的手勢,“好好兒說話,不然你會後悔。”
大老爺來回踱步,以此平復暴躁的心緒,“你也別跟我橫,你說吧,怎麼辦?”
襲朗望了望聚在一起等著太后口諭的女眷,擺一擺手,“回房去,不必等了,誰怪罪有我擔著。”語聲瞬間變得和煦溫緩。
寧氏笑著點頭,轉身攜了香芷旋和襲朧的手,“我們聽你四哥的。”
香芷旋笑著稱是,與一眾人等走出松鶴堂,看到等在院門外的鈴蘭,使了個眼色。
二夫人本是不情願的,想看看老夫人到底意欲何為,怎奈今日賓客滿堂,她不好不去應承,只得等晚些時候再問二老爺了。
她們離開之後,父子二人之間的氣氛愈發陰沉,似隨時會有疾風驟雨襲來。
襲朗點手喚一名護衛:“去二老爺的書房,告訴大舅爺和錢老闆,心中不平,便讓眾人評評理,銀子沒人還,便去官府討個說法。”
護衛應聲而去。
“站住!”大老爺吼道。
護衛充耳未聞。
大老爺眼中充斥著驚駭、怒火,“你到底要做什麼?!”
“做該做的事。”
在室內的二老爺一直觀望著父子倆的動靜,一見情形不好,慌忙去了室內,將外面情形委婉的告訴了老夫人。
老夫人勉強笑了笑,隨後嘆氣,“唉,這腦子不清不楚的,摺子就帶在身上,居然忘記了,讓連公公見笑了。”說完,慢騰騰的從袖中取出那份給太后的摺子,另外還附有一張五百兩的銀票,“兒子、孫子都不懂事,老身就不留公公久坐了。”
連公公笑著道辭,轉身到了院中,停下腳步。
二老爺看著暗自發笑,他還生怕連公公沒看戲的好興致呢。
“我的事早就不歸你管了,別對我發號施令。”襲朗正對大老爺道,“我比你更清楚我在做什麼。”
“可你又何苦如此?!”大老爺被氣極了,都沒發現連公公出現在院中,也知道顧忌什麼都沒用了,“等會兒摺子送到宮裡,你我的下場還是一樣,只是更麻煩而已!你瘋了不成?連輕重都分不清楚了!?”
襲朗不理他,轉頭對連公公拱手行禮,道:“老夫人交給您一份摺子?”
連公公笑著走到襲朗面前,深施一禮,“沒錯。”語必將摺子遞給襲朗。
襲朗拿到手裡,藉著院中一排排大紅燈籠的光看完,諷刺一笑,問:“您要不要看看?”
連公公連連搖頭,“老夫人已經病得神志不清,想來摺子上也是些糊塗話,不需看。”
大老爺滿臉驚詫。
二老爺已是面如死灰。
襲朗將摺子信手拋到趙賀手裡。
趙賀會意,取出火摺子,將摺子燒了。
連公公看完竟是鬆了一口氣。
襲朗和聲道:“去喝一杯喜酒?”
連公公就哈哈地笑著擺手,“我平日裡就愛多喝幾杯酒,酒量倒是尚可。只是,今日除非襲四爺能破例多喝幾杯,否則真沒什麼意思。再者,太子還等著我回話,您也忙著處理家事,就先告辭了。”
“行,改日我陪您多喝幾杯。”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襲朗喚趙賀送客。
連公公是太后面前很多年的紅人兒,如今竟轉頭投靠了太子。
太子呢?是他不允許襲朗頻繁來往之人,可看眼前這情形,兩人交情可是不淺,太子這算不算是干涉朝臣的家事?!大老爺絲毫沒有麻煩迎刃而解的輕鬆,因為襲朗已經給他埋下了一堆隱患——
香若松、錢老闆此刻肯定去酒席宴前鬧起來了。丟的是誰的臉?
他還想觀望幾年再站隊,而襲朗這分明是已有選擇,他日後是跟兒子保持一致還是反其道而行?
二老爺已是面色慘白,踉蹌著奔進室內,跪在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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