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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若是選擇逆流而上,終究要jīng疲力竭而死。回到這天下大勢,就像是一條暗流湧動不知道流向的大河,我若是選對了,自然順流而下三千尺。若是選錯了。便是粉身碎骨。如此之大的風險,憑什麼不給個高額回報呢?”
錢逸群微微點頭:原來他們的世界觀是這樣子的!這簡直就跟小學生扔硬幣做選擇題一樣嘛!若是這樣說來,我豈不是明知標準答案,卻硬要選別的,然後去跟老師對著幹麼?
“我還有一個問題,”錢逸群微笑道,“我殺了你弟弟,沒關係麼?”
“那廝吃我的用我的。還要偷我的符去賣錢,打著我的名號招搖撞騙,道長可以說是為我清理門戶了”黃元霸在這點上並沒有撒謊,在他得知自己弟弟的噩耗之後,他連喝了三杯酒,奮筆疾書兩行輓聯:一書“死有餘辜”,一書“死不足惜”。
只是,他無論再恨自己弟弟,終究是一母同胞血脈相連,絕對不可能與錢逸群這麼個殺親兇手把酒言歡。
——這只是為了一萬兩銀子的生意暫時委屈一下。老二。你能值這一萬兩,也算死得其所了。
黃元霸心中對自己道。
“那咱們可以說說了。你有何打算?”錢逸群問道
“我先回去說你被困在符陣裡了,等拿了多爾袞的一萬兩銀子,我便去大淩河堡找你,與你一起抗擊建虜。”黃元霸道,“另外嘛,便是由你牽線,讓朝廷買我的符。”
錢逸群打量了黃元霸一番。暗道:這才是真正的商人啊,丫其實是披著道袍的商家門人吧?
“別這麼看我,我的符比天師府的強多了。”黃元霸在介紹產品的時候十分認真。道:“你看天師府那幫尸位素餐的道人,一年才畫多少張符出來?我門下弟子,每個人每個月畫的都比他們多。”
錢逸群這才意識到,這位天下第一符師並不是一個人!他還有弟子門徒,這些人幫他分擔了大量初級產品的製造,等於是他免費的工人。如果這樣說來,輕身符和隱匿符這種消耗大,難度低的符完全可以交給他們生產。
還有縫在鞋底的風行符陣,本來就是他們的產品。
“你想從朝廷那裡拿到什麼好處?”錢逸群問道,“銀子?”
“封號。”黃元霸頓了頓之後,又道:“銀子當然也不能少太多。”
“可以,”錢逸群道,“這兩樣我都能滿足你,不過你不能賣給朝廷。”
“哦?”黃元霸眯起眼睛,重新審視起錢逸群。
“你知道我在山海關弄的武勳值和玉清香火吧。”錢逸群直言道。黃元霸點了點頭,表示明瞭。別說他,就算是遠在遼東的金國人都知道。
“武勳值是跟朝廷兌換官職、勳銜、誥命的。”錢逸群道,“若是朝廷將你這些符投入其中,武勳的價值就明顯高了許多。原本玉清宗壇香火才能換到的東西,現在可以透過為朝廷辦事拿到手。那誰還來刷我的玉清香火呢?”
“原來如此,”黃元霸笑道,“那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幹嘛要給自己找個上家在上面吃一口?”
“因為我得了天命要開神宵教門。”錢逸群面sè溫和,“rì後‘三山符籙’難免要改叫‘四方玄術’,我道門也總該開拓更廣闊的道場,弘揚祖師風範,這功德難道比扶龍庭之功要小麼?”
黃元霸心中暗道:這事聽上去好,實際上卻哪有這麼容易?即便在嘉靖朝,道士也沒說能夠與官府分庭抗禮。
“呵呵,若是如此,我為何不單開上清宗壇香火呢?”黃元霸笑道。
“然後龍虎山開正一宗壇香火,合皂山開元始宗壇香火?再接下去,各個廟子都可以開自己的香火了……哈哈哈,道長啊,合則力大,分則力弱,你這不是挖自己人牆角麼?”錢逸群又好氣又好笑道。
“那為何要把好處都讓你給呢?”黃元霸不悅道。
錢逸群笑道:“咱們這是互惠互利,你提供產品,我出營銷渠道。你要的東西一件不少,大家是雙贏,又不是我吃幹抹淨讓你餓著。”
見黃元霸猶豫,錢逸群又道:“你的名聲自己難道不知道麼?你若是開壇販賣香火,勢必被人看作是以教斂財呀!還不如讓我來辦,反正我是得了玉清天認證的,沒人能說三道四。”
黃元霸心中一動:若是專心研究符陣。只管大量畫符,不用考慮其他的雜物,他的符還能賣得更多些。
“你用什麼與我結算?”黃元霸問道。
“隨你說,”錢逸群大方道,“玉清香火、銀兩、黃金、封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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