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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都可以,還可以一筆一筆談,我不嫌麻煩。不過符的價格,絕不能高於市價的五成。”
黃元霸對價格倒是無所謂。很多符對他來說,只是一個材料成本錢罷了。他道:“可,咱們就這麼說定了,擊掌為盟!”
錢逸群本來想說立個字據的,不過見黃元霸只說要擊掌為盟,若是自己偏要白紙黑字,那就顯得太俗氣了。
兩人上前,各自都做足了提防,卻又裝得像是彼此極其信任一般,伸手在空中碰了一下。當真是一觸即散。
“黃道長,”錢逸群退了一步。“我還有個擔心,想請教黃道長。”
“請說。”
“你怎麼能保證每一張符的符力都差不多呢?”錢逸群很想知道黃元霸是怎麼大規模生產標準符的。
“哈哈哈,”黃元霸取出袖中玉符,輕輕捏破,“山人自有妙計。”
藍sè的符光一層層盪漾而起,將黃元霸裹在其中,飛天而去。
錢逸群看著這一點逆流而上的流星。心中羨慕,暗道:等到時候最先要買的,便是這回程符。實在是太方便了。星盤固然可以轉瞬千里,卻要等二十八天才能再用一次,結果就是不敢輕易使用,以免誤了正事。若是以後有了這種符,就不用擔心了。只是不知道耗費幾何。
錢逸群目送了黃元霸離去,星夜趕路。晚上他可不放心讓老鹿出來跑,以免傷了腿。在這新月之下,錢逸群憑著極強的目力與伸手,速度絲毫不遜於普通人在白天趕路。只是時時蕩起的震鈴,沿途留下了許多傳說。
……
大淩河城,名為城,其實只是個堡。在這個軍堡裡,有一萬民夫,一萬輔兵,一萬戰兵。這些戰兵都是關寧鐵騎,不過卻面臨著失去鐵騎的危險。
“援兵不是已經在路上了麼?咱們等一天再殺馬吧!”悲慟地騎兵遲遲不肯動手殺馬。
雖然有遊俠們的突擊運糧,但這等民間力量終究不能跟朝廷的官方行為相比。然而朝廷做事,各種環節消耗的時間,卻是什麼樣的玄術都省不下來的。比之錢逸群前世的歷史,這回山海關的援軍已經提前半個月就出發了,但是大淩河城裡還是斷糧了。
守城最害怕就是士氣低落,斷糧則是導致士氣低落的最主要緣故。趁著還有馬可以殺了吃肉,祖大壽當機立斷命令殺馬。
然而這些與戰馬生死與共的騎兵,卻寧可自己餓著肚子,也要拖上一天。
在戰場上,這些戰馬就是他們的夥伴和依靠。
“不行!”軍官們嚴厲拒絕,“膽敢不從者!軍法處置!”
這些戰馬並非只是騎兵的糧食,還要供應整座城裡的守兵。對於其他士兵而言,馬肉只是馬肉,絕不會像這些騎兵一樣痛心疾首。
“再寬限半天吧!”有人哀聲求道。
啪!
鞭子高高揚起,重重抽了下去。
騎兵咬著牙,硬扛著這記鞭子,傷口處傳來火辣辣的痛楚。
“殺馬!”軍官喝道。
“不許殺馬!”
遙遙傳來一聲呼喝。
軍官怒氣衝衝地望了過去,正要出口教訓這個膽敢跟自己唱對臺的傢伙,只見來人高高舉起一支令箭:“大帥有令!軍糧到了!不許殺馬!”
十五章薩滿巫陣頭施法,大淩河孤軍禦敵(六)
錢逸群沒有想到自己並不很受祖大壽歡迎。
雖然祖大壽也=點點滴滴聽說過厚道人的傳說,但他真心不覺得在城困糧絕的時候,再來個吃白飯的人有什麼好處。
錢逸群卻理所當然地認為祖大壽應該知道自己帶著山海關六成的軍糧,所以對祖大壽不冷不熱的態度十分匪夷所思。
不過自己此番前來又不是跟祖大壽套近乎的,純粹是為了國家民族的大事。錢逸群拄著句芒杖,對接待自己的副將何可綱道:“何將軍,那咱們就去倉庫把軍糧卸下來吧。”
“什麼?什麼軍糧?”何可綱一臉詫異。
“你們聽說過我,難道就沒聽說過我有個裝盡四海之水的金鱗簍麼?”錢逸群也詫異了。在許多時候,金鱗簍可比他本人的知名度還高。
“那是真的麼?”何可綱一臉猶疑,腦中轉過數個念頭,甚至懷疑這道人是不是皇太極派來的jiān細,要探查倉庫的位置和存量。
錢逸群被氣笑了:“難道我過來調戲你一通,然後被你砍了好玩麼?”既然不相信金鱗簍,那多半也不會相信傳說中的那些玄術手段。
何可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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