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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很有氣勢,似驚似訝,“七妹,你在做什麼?”
月白白趕忙推開程獨,卻瞥見他眼底的笑意。月白白轉過身來,“三姐……”
門口站著的正是月白白的三姐,一身嫩黃色的衣裙將她整個身體襯托得十分嬌小,精巧的耳垂上掛著一枚彎月碧玉,更顯得面板細膩白皙,月如如見轉過身來的月白白臉帶桃花,粉色的羞意,低頭絞著衣角,不敢看她。
月如如又看向站在月白白身後的男人,好一個氣度非凡的男子,此刻正冷冷地看著她,彷彿在怪她破壞了他的好事,不過他額頭上貼著的那黃色的咒符破壞了一些美感,“七妹,你,你……”
月白白咬了咬唇便向月如如介紹道,“三姐,這是……這是我男人。”
“咳咳……”月如如在吃驚之後猛敲她的頭,“七妹,你不早點說,爹孃剛才還拽著我給你找男人哪,你自己到是很有能耐啊,這麼快就找著了。”
“三姐,你能不能不要告訴爹孃,現在他還不適合去見爹孃……”
“什麼不適合,我看你清白都被這個男人毀得一點都不剩了,我就奇了怪了,大白天的躲在房間裡,唉……”想起剛才那熱辣的情形,“白白啊,帶他去見爹孃。”
“白白,見了也沒有什麼不好。”程獨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呃……”月白白轉身見程獨看著他,眼中帶著某種堅毅。
“月白白,把他頭上的這個符咒拿掉,成什麼樣子?”月如如剛想伸手卻被月白白慌忙攔住,“三姐,你先去跟爹孃說,我帶他整理下就過去。”
“好吧。”月如如也沒有多想就扭著腰走了。
月白白看著程獨皺著眉頭看她,不由問道,“你幹嘛?”
程獨指了指自己的唇道,“還沒有吻完。”
“呃……”月白白見他一臉的認真,沒有拒絕踮起腳吻了吻他的嘴角,然後道,“把上衣脫了。”
程獨道,“那一步現在還不能做。”
月白白不理睬他,脫開他上衣,將一條符咒貼了上去,並囑咐他,“這個符咒絕對不能撕掉。”又順手將他額頭上的符咒撕去,替他整理好了衣服,接著說,“等下去見我爹孃,你不知道的都不要說,我來替你回答就好。”
程獨沒有回答,只是牽著她的手走了出去。
當月父月母聽到月如如說月白白藏了男人,驚訝生氣卻又幸福,心情是十分複雜的,當見了與也白白攜手而來的男人之後,兩個字,滿意,四個字,非常滿意。
月白白從小到尾都有些不敢抬頭,其實,其實,她真的還沒有準備好,這個男人出世的時間還不太長耶,可是這個男人從頭到尾都表現得很鎮定,禮儀方面表現得也很細緻。
然而當月父聽到程獨這個名字的時候,手不由抖了一下,茶杯掉了地上摔碎了。三姐的眼中也帶著異樣,盯著月白白,月白白被他們看著發毛,想說話,可見到他們各個神情奇怪的樣子住了嘴。程獨一副悠哉的樣子,向大家告了別。
月白白去送他,可是又不知道將他往哪裡送,便囑咐他,你等下去後門哪兒,我遲點領你回來。
程獨也不說話,只是伸手將她的手往手中緊緊一握。
月白白回去的時候,月父眼睛瞪著月白白,卻儘量壓低聲音道,“白白,你跟那程獨到了什麼地步了?”
月白白不知道如何回答,“就那地步。”
“爹,這問題你就不要問了,反正該做的應該都做了。”月如如開口,想起剛才爹說月白白這幾個月來的反常,那麼這個男人應該一直留宿在這兒才對。
月白白也不解釋,她想爹怎麼知道了程獨的名字後反應那麼大,卻聽到她爹說,“那程獨可是個無情的人,心如鐵石,邪教中的一個神話首領,現在我就等你一句話,若是你與他沒有半點關係,我馬上就報官。”
“啊?”月白白驚嚇,想起那日在路上採集頭髮的時候,那個男那囂張的樣兒。可是這個程獨是自己種出來,又“恰巧”長得一樣又同名而已。月白白阻止道,“爹,不管你信不信,他與那個程獨真的無半點關係,真的,而且我與他已經私定終身,三姐說得對,我跟他該做的都做了。”
月父一臉不相信。
月白白又道,“爹,我發誓,可能只是名字恰巧相同而已,程獨兩字又不是十分特殊,天下同名有的是,否則我就長滿滿嘴泡泡。”
月父見她這麼說,雖然將信將疑卻也相信月白白幾分,剛才程獨所作所為的確不像傳說中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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