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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答應你。”南宮牧的臉上浮現出那種絕望的悲傷,他強忍著將她的話聽完,月白白,看錯了你,原來你是個如此無情的人,原來以前的軟弱都是對我的將就,白白,我終究錯過了你,這是我這輩子的遺憾。
遠處的月小丫也似乎是明白了自己搞得烏龍事件,她瞥見月白白看向她的眼神像是要殺人,小丫趕忙拐過一道彎,將自己藏了起來。
月白白重重關上門,滑落在地上,低低地哭了起來,她知道這次是真的再見。程獨也蹲了下來,將她摟在懷裡,輕輕地拍打著她的後背,“老婆,別哭。”
月白白一聽,不知道是感動還是悲傷,伸出手用力摟住他的腰身,斷斷續續道,“你……真……好。”
等月白白哭累了,程獨也不閒著,走到一大堆放書籍的地方,捧起一本書就看了起來,過了一會兒,月白白就發現了一驚悚的現象,只見程獨的手指著一隻毛筆,聲音拉長,“起……”
那筆還真的升到了半空中。
“落……”那筆又乖乖地躺回到桌上。
“呃……程獨,你做什麼?”月白白暈了,暗想他要是將這些東西都學去了,她月白白還不會被扒了皮。想起來就惡寒,急忙道,“那書,你不能看,對你不好。”
程獨似乎是十分聽話,月白白說不做,他便放下不做,還很關心地看了一眼月白白,“老婆,你還傷心嗎?”
“不傷心,你一安慰我,我還敢傷心麼。”雖然話是這麼說,月白白心中還是甜蜜地,她開了門,將月小丫叫來,月小丫一見她趕忙解釋,“小姐,我在路上不小心碰到南宮公子,他,他……然後我以為……然後就,再然後就……嗯,就這樣。”
“別解釋了,還有衣服麼,拿過來。”月白白也不再奚落她,只要她乖乖拿出衣服就行。月小丫露出笑容將衣服遞了上去,又笑嘻嘻道,“小姐,你什麼時候養了個極品男人,長得太標緻了,嘿嘿,怪不得飯量增大,你騙我哪,孩子都有了……唉,老爺夫人知道麼,小姐你們什麼時候成婚?”
這個月小丫,給點陽光就燦爛,月白白臉色冷然,敲著她的腦袋道,“收起你的八卦嘴,去,端飯菜來,先不要讓我爹孃知道,什麼懷孕我什麼都沒有幹過,過段時間我再送去給我爹孃看。”
月白白見到程獨坐在那裡似乎在冥想著什麼,便照搬著古籍上所說,若是“種人”冥想著找記憶,便要用特別的方法將他拉入現實中。當然那個特別的方法也是很普通的,就是當這個“種人”還是種子的時候所吹的笛聲。月白白急忙拿過笛子開始吹奏起來。
程獨仰頭看她微微皺眉說了句,原來是你,隨即眉頭舒展,輕輕地抿起了淡笑,“老婆,你吹得很好聽。”
月白白見古籍上說,若是認定了此男人為終身伴侶,那麼就需要調情,這樣可以增加“種人”的忠誠度與X功能。(這個X大家自行想象。)
呃……月白白不喜歡照本宣科,可是她翻了翻這本書後面,寫得幾乎都是男女摟在一起不知道做什麼的圖,看起來貌似有難度。因此,還是先講話吧,先培養感情再說。
“程獨,你要說,老婆,我好愛你。”月白白坐在程獨的對面,教他。
程獨說,“老婆我好愛你。”
“我也愛你,老公,我的幸福永遠維繫在你身上。”呃……月白白想起自己曾經連喜歡都未曾與暗戀了十年的南宮牧說,而如今說出這麼一番話,有著說不出來的怪異。
月白白又繼續對程獨說,“你要說,我會寵你,寵你一輩子。”
月白白說這話的時候,只覺得想笑,非常想笑,憋著很是難受,可是抬頭跌程序獨那雙淡墨的雙眸之後,臉上的笑意都化為驚訝,那雙眼睛帶著濃濃的寵溺,臉色平靜而認真,“老婆,我會寵你,寵你一輩子。”
這樣的表情,這樣的話語讓月白白既緊張又異樣,她居然羞紅了臉,轉過臉去不再說話,這些話都是特定的咒語麼,太靈了。
“老婆,你為什麼害羞?”程獨又問。
“害羞你個頭,我哪裡有害羞。”月白白氣鼓鼓地撅嘴,在轉身的一剎那唇被程獨攫住。細柔的碾轉,溫柔的對待,月白白懵了,沒有掙扎,本來還存在著些其他心思,卻瞬間被他的吻掠去了意識,原來接吻是這麼美好的事情,她十八年來都沒有享受過是不是很失敗。
門突然被大力推開,門口的人嘴巴張大一個大大的“O”形,怔怔地站在那裡動都動不了,隨即尖叫一聲,“啊!”
這聲音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