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名無情而又醜陋的男人,見月白白這麼維護他,又道,“那準備何時成婚?他可曾與你商量。”
“過一兩日,他就會上門來提親了,到時候還望爹爹不要拒絕。”
“唉。”月父嘆了一口氣,月母到說話了,“我見那孩子不錯,挺喜歡的,月白白,你有眼光。”
三姐也打趣道,“白白,不錯。”
月白白又問月如如,“三姐,你怎麼回來了?”
月如如臉色一變,笑笑,“我先回房了,有點累,晚上找你聊聊。”
“哦。”月白白又向爹孃告別,當她走出門的時候突然發現嘴的一圈很癢,她起先還不在意,當她走到後門放程獨進來的時候,只聽得程獨道,“老婆,你的嘴怎麼了,長滿了泡泡?”
所謂冷男難控
月白白小嘴兒一扁,哭喪著臉道,“雖然你不是程獨,可是你還是程獨,這是不可磨滅的事實,我疏忽了。”
“你說什麼呢?”
“程獨,我們成婚好麼?”月白白深沉地嘆了一口氣,“現在弄得眾人皆知,我可不能再金屋藏嬌了,否則我爹我打折我的腿的。”
“你不是我老婆麼?”程獨笑眯眯地問道。
“這個不是重點,這個你知我知,眾人不知,我們需要一個形式。只是成婚之後我一定會被趕出這個家的,到時候我們住哪裡啊。”
“我家。”
“你家哪兒?”
“程宅。”程獨很自然地說出這兩個字,然後他彷彿想到了什麼微微皺起眉頭。
月白白嚇了一跳,暗想,那可不是你的家,急忙道,“程獨,我們進房去。”
月白白又使用了老招,吹笛子。其實她不是不好奇地,自從知道了程獨乃那邪教首領之後,她很想問清楚一些事情,但是轉念又一想,他不是程獨,他是自己種的,那便與那程獨無關。
晚上,三姐找她,她便囑咐程獨先睡覺。
三姐穿著一條月白色輕紗裙,白皙如瓷的素顏無一絲妝容,小小的臉龐有一半遮掩在垂下來的青絲裡,雖然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優雅韻味,但是她的臉色卻透出一種別樣的寂寞。
“美女姐姐,你究竟是怎麼回事?”月白白不由關心地問道。
“別提了,跟你姐夫吵架了,跑出來了。”
“姐姐,別騙我,只是這麼簡單?”月白白聽她說得那麼輕鬆隨意,一臉得不可置信,三姐是六個姐姐中最野蠻的一個,帶著一張伶牙俐齒的嘴,平時什麼事兒也沒有令她如此神色過。
“我懷孕了。”三姐緩緩開口,帶著一點的遲疑。
“恭喜,那很好啊。”
“但是,孩子不是你姐夫的。”
月白白只覺得渾身一顫,她顫顫巍巍地拉著月如如的手,“三姐,你告訴我,你不是在嚇我?”
“我沒有騙你。”月如如語氣堅決。
“姐,你準備生下來?”月白白反問一句,語氣皆是不確定,按她這種未出閣的女子是明白不了姐姐現在的想法的,但是她心中更多想著的就是,姐姐不能生這個孩子,應當與姐夫複合,在她的印象裡,姐夫是個成熟而又斯文的男子,她曾經在餐桌上見過他一次,他為她夾菜;不僅為她剝開龍蝦的硬殼,將蝦肉挑出來給她吃,而且還細緻地將魚肉裡的細刺挑乾淨了給她,如此平凡的動作,是令人動容的,月白白還記得姐姐那個時候臉上的笑容,羞澀,幸福。可是如今又怎麼會……?
“你認為我該將這個孩子殺死嗎,他也擁有生命的權利。”
“三姐……”
“你會因為我紅杏出牆而看不起我嗎?”她低低笑了一聲,看了一眼月白白,見她搖了搖頭,又繼續道,“離笙對我很好,你見過的,很溫柔的一個人。可是他效力於朝廷,總是忙不完的事情,而我又是個生性好動的女人,女扮男裝出來,在路上邂逅了一個男人,喝了點小酒,就假戲真做了……”
月白白不知道該做何回答,吶吶道,“三姐,可能是姐夫的也說不定呀。”
“他前後一個月都未碰過我,怎麼可能是他的?”月如如反問,“我只作是在報復他,可……白白,其實我後悔,現在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真是報應啊……”
說了後半句之後,三姐的聲音帶上哭腔,撲在月白白的身上哭了起來,“月白白,以後嫁給你丈夫之後,一定要對他忠誠。”
“嗯,知道了。”月白白答道,拍著她的背安慰她。
突然聽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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