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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訊拿著刀子在他的面前晃:“聶皓天,作為男人最痛苦的是什麼,你知道嗎?”
聶皓天無意識的晃頭,狂訊一腳就踹正他的胸口:“就是一個自認為最man的男人,他其實是個太監。”
狂訊的刀子移到聶皓天坐著的大腿上,這兒隔著褲子,平靜時也能感覺到聶皓天那異於常人的天賦。
就是這個男人,用這東西在林微的身上任意的馳騁。
那個在他的身邊一直冷漠自持的女人,在聶皓天的雄風下,變作一個不折不扣的蕩女。
他一直不敢去想像,把林微和聶皓天的相愛細節一點一點的剝離腦海,但是在海傍的那一幕,讓他徹底的清醒。
他的守護是多麼可笑的一件事!
“哈哈哈……”狂訊望著聶皓天漸漸有一絲神彩的眼睛,刀子慢慢的劃破他褲子的前方,冷厲刀鋒貼著男人的根部:“聶皓天,痛就要叫出來哦,哈哈哈……”
他笑得像一匹野獸的悲鳴,他已不是人,已沒有人性。
他即使把聶皓天送出去,也要毀掉聶皓天最重要,也最令他痛恨的東西。
“聶皓天,你最好活得長長久久,做一個太監,哈哈哈……”
他舉起刀子,重重的就往下割。椅子突然整個向前傾,狂訊被連著椅子一起撲起的聶皓天給頂中下巴,他狂怒的一刀刺來,聶皓天卻沒躲閃,生生的受了這一刀,人卻與狂訊抱了個滿懷。
沒有手腳,他以頭與狂訊對撞,鮮血淋漓的頭顱,反讓還被麻醉的聶皓天徹底清醒。
狂訊拉出刀子,再次插中他的胸膛。他悶哼了一聲卻不退卻,連著椅子把狂訊一起撲到牆邊上,把狂訊緊緊的頂住牆壁,然後一口咬中狂訊的頸部……
“啊……”狂訊尖叫,但這一口咬噬卻並不太過疼痛,他扯開喉嚨笑,手中刀子再擊向聶皓天,竟已無力。
狂訊的眼前開始朦朧,與他相抱緊貼的聶皓天是他生命裡最後的極光,極光裡閃亮冷傲的眸影:“狂訊,你甚至不敢在我清醒的時候動我。你甚至打不過還半麻醉的我……你讓微微,怎麼可能會愛上你?”
“你……”狂訊捂向了頸部,血順著他的手往下流,流速迅猛,像一條血河,他的手指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血液噴出來的衝擊力。
他不是被聶皓天嘴裡的麻醉針刺傷麻醉,他是被聶皓天精準地以麻醉針割破了頸部的大動脈。
頸動脈,是主導人生死的幾條動脈之一。
原來,死亡其實是這樣的,沒有掙扎哀嚎,全身被麻醉,卻能聽到血液呼啦啦的歡快的從自己的身體裡叛逃出來的聲音。
聶皓天,竟然在一直被麻醉的狀態下,在難得清醒的間隙,趁人不備,偷含了一支麻醉針。麻醉針的藥液可致麻醉,那尖利更可使人致命,區別只在於,使用的人是誰而已。
看著狂訊的面前跌倒,地上的血液把平地染成一條血路,狂訊死前的眼睛圓睜著,卻有極漂亮的眸光。
也許在死亡之前,他看到了很美麗的幻影。
聶皓天眸色深深,冷“哼”一聲,彎下來用狂訊的刀子割斷綁手的繩索。他蹲在地上,頭腦漸漸清晰,經過3日2夜不間斷的麻醉劑的折磨,他已經疲憊不堪,搏鬥後又身中多刀,身上依舊流血不止,而狂訊屋外的殘部也會很快發現異動。
他的身體和腦子仍舊受麻醉的影響,但已明白自己實在無力再支撐另一場戰事,他必須及早離開。
他剛割下繩索,屋外凌亂腳步聲狂亂的撲進來,他持槍伏身,單手向後不停的掃射,他這種狀態,雖是漫無目的地掃射,但門口仍舊倒下一大片。
窗外,射進一粒子彈,精準的射中他的頸部穴位。
“咚……”聶皓天捂著頸端跌倒,沒有血液流出,但卻倒得如此猝不及防。
正文 第245章 聶皓天現在能不能用
聶皓天混沌的意識裡,一直有個女人嬌媚又焦急的在他的耳邊說:“天哥哥,你不能死,你要活著。”
迷糊中,他的身體擦著尖刺叢生的青草地,那個女人抱著他向地上滾,滾動的時候始終以手護著他的頭:“天哥哥,不怕,我們快到了。”
半途間有冷槍襲來,子彈甚至貼著他的耳朵而過,她擋在他的身前,彷彿槍彈穿透了她的手臂。
枯草成堆的疊在他們的身上,她以手捂著他的嘴巴:“天哥哥,別出聲。我去引開他們。”
她走了,他麻醉的身體不能動彈,眼睛視物卻開始清晰,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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