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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的命?”
“王的,從前就昭過,此外還有一人。”
“誰?說了什麼?”
“反正不是你們的主子!也沒說什麼。”那聲音又一笑,清、輕、冷。
“你——”那人才剛要發威,卻感覺自己的喉嚨好像被什麼看不見的東西扼著,一時說不出話來,周圍的人竟沒有一人發現他的異狀,只顧盯著場中那人。
“昭命,是王才有的權利。他想要問什麼,等他當上王再來問。”白袍的祭司忽又輕笑,“不過告訴你們也沒什麼,因為死人,是不會把任何事說出去的。”
正文 第二十一章 祭司
聽他此話出口,在場眾人相互打個眼色,已是有心動手。
說實話,獨坐在壇上的祭司雖不知是怎麼在這麼多雙的眼睛下無聲無息的出現的,但要說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神殿年輕祭司有能力對付二十個以上的魔法高手,是沒人相信的,到死都無法相信。
“不先聽我把話說完嗎?”祭司輕輕的笑聲,突然好像就在耳邊響起,先行動手的兩人還沒弄明發生了什麼事,就看到自己的臉幾乎要貼著地面,整個魔法攻勢還沒來得及成形,便消散於無形。
直到他們的臉角到冰冷的地面,一絲冰涼才稍稍喚回了一點神志,原來是自己的頭落了下來,才會看到地面。可是,自己的頭怎麼會突然落下來,它不應該是好好長在自己的肩膀上才是,怎麼會?自己的頭怎麼會掉下來的,而且,只是有一點涼,還連痛的感覺都沒有?原來,被人把頭割下來滋味是這樣子的——
然而他們已經來有及去想,生命之火不由自主的已經從身體當中被抽走、熄滅,無聲無息地。地上的並沒有血濺開。所有的血,都在即將流出身體的一剎那間凍結,一滴都沒有落到地面上來。
“原來你們不是一夥的。難得這麼短時間就勾結起來!”白衣的祭司仍然坐在祭壇之上,沒有動過,好像是沒有動過,因為眾人都沒有看到他剛剛有動過,沒有看到,那麼就是沒有動過吧?但是他沒有動過,那兩人是怎麼死的?
總不會是無緣無故的自己死了,而且不是死於魔法,把血結凍的是玄冰術,但是殺死他們的卻絕對不是,因為只要用了魔法,總是會讓人感覺到能量的波動的,就像他們能夠感覺到把那兩人血液結凍的是玄冰術一樣。可是除了那個微不足道的玄冰術,沒有任何魔法使用的跡象。就如同他們沒有看到面前的祭司動了一樣。
他們是魔法士高手中的高手,只要用了魔法,不可能看不出連一點點魔法使用的痕跡。只要動上一動,也不可能看起來完全沒有動過。至少,看上去是這樣!
那麼他們怎麼死的?
“其實命怎樣又能如何?“白衣的祭司不把其餘人的心驚放在眼裡,淡淡的笑,”王做這個位置也好,誰做也好,都不要緊,只不過,不惜勾結外族,用數萬子民的性命去換這個位置的人,無論如何都不能做‘王’,一民命,重於天下,沒有這種自覺的人,一旦位高權重,更不會有民眾的一點點位置。更何況,還想要放出上古魔靈,那麼兇殘的魔獸,以為能夠控制得了麼?
“昭命又如何說?”明知無法可想,乾脆就把話問個明白。“那個僭王?”
“僭王?”祭司有趣的笑起來,“他的昭命,不是你們都看到的?還問?”
“另一人呢?”
“另一人?”祭司在螢火中微微的偏著頭想了想,“還末可知!其實有誰規定了人一定要照著命運走?”
“那是神意……”不明白他的意思,卻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不由自主的冰涼下去。
“知道是神意,你們就不會深夜造犯了,是不是?你們來,不就是想知道神意和想試試看能不能解開上古封印”祭司突地笑了,一樣輕輕的笑聲,清幽、空寂。“現在站在這裡,還敢這麼說?不過也沒關係。反正今後如何你們是不會知道的。既然來了,就請你們死在這裡,好不好?”
他問得輕柔,然而每個人卻都有毛骨悚然的感覺。相看一眼,一人切齒道,“死的是誰還末可知!”
“是哦!”祭司輕輕地笑,“光說也沒意思,動手看看不就知道了?”
話音末落,面前也有一幕悄無聲息的風之刃切到,而之後緊跟著的更是無窮無盡的冰刃火舌。悄無聲息的掩到,原來看得事情不對,還在說話之時,私下已經全面發動了無聲無息的攻勢。眼前之人深淺不定,但看了方才兩人的死法,已經沒人敢在心存僥倖,此番也是全力出手,不留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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