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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迎面而止的漫天冰刀火焰,祭司突地仰起臉來,笑了。不閃不避,彷彿他所要等的就是這一刻。
“住手!“在人群之中,卻突然有個人聲叫道,隨著話音,同樣不知何時混入人群中的一個人影閃了出來,也是一身白色的衣袍,但卻不是祭司的長袍,而是神殿女官的打扮。那一聲叫喊,卻分明是向著場中一動不動的祭司,
終於知道那兩人是怎麼死的了,只可惜知道得太晚了,不過就算是事先知道了也沒有任何的勝算。
速度!
白衣的祭司並沒有用任何的魔法,他所用來殺人的只不過是速度。完全不是同一個世界的速度,那也是隻有被殺之人才感覺得到的一瞬間的速度,還看得到自己的手以慢得不能再慢的速度移動著,慢得甚至看不出自己在活動著,而白衣的祭司卻在這樣慢得不可思議的動作面前,如同輕風般地掠過,袖中寒刃一閃而沒。這樣一慢一快,彷彿自己的一瞬,卻已經是祭司的一日,你在這一瞬中,再快也就能做一兩個或者一系列動作,而祭司在這一日這中,卻可以做很多事,至少,可以慢條斯理的殺了你,再以一個小小的玄冰術封住血流不讓血濺染到神殿的地上來,也還有很多剩餘的時間。
然而這種奇妙的感覺,卻只有自己才知道,在外人看來,白衣的祭司卻是完全沒有動過,甚至不知道身側的同伴,是不畏已經身首異處。
一瞬之間,眾人的動作全部停了下來,靜止。片刻之後,才發現,並不是自己想要停下來,而是自己根本無法再有所動作。
為什麼會無法動作?那是因為,他們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一點不對。
什麼地方不對?便是自己的身子怎麼會在那麼遠地地方?為什麼自己可以看得到自己的後背?一時的驚訝,既然代替了死前的恐懼。
一個死人自然是要停下來的,只是,祭司這次好像慢了一些,沒有來得及在他們的魔法成形前出手,所有的攻擊魔法都已成形,仍然向著依然立在神殿當中,微微淺笑的祭司撲去。
那女神官發一聲喊,手下也不慢,一抬手就是一支小箭破空攢來。那箭小雖然小,卻通體透明,來勢凌厲,隱隱挾有風雷之聲,祭司卻像是不想對她出手,只微微側身閃過,然而白袍一角卻被那一箭牢牢定在地上。
就在這一時,空間卻好像起了變化,神殿中的一切都好像水面一般微微地搖晃起來,所有的物體都在無聲的搖晃扭曲,神壇前的祭司也好你在這一邊搖晃中,有了一絲的變化。僵硬而凝固,彷彿成了一尊石像。
神殿中的石像當然是祭司,只不過已不是方才殺人於舉手間的白衣祭司。漫天的各種術法卻在這時襲到,狠狠地落到了正當中的那尊石像上,石像當然不會有任何的反抗閃避,一記記都受得結結實實。
“……大祭司?“射來那無形之箭的女神官彷彿想像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只是睜大眼看著,一時竟不知要怎麼做才好。幸而石化術本身也是一種保護術法,想來對大祭司施石化術那人看來魔力也夠檔次,在這樣幾乎可以讓數十個真正的石像挫骨揚灰的各種術法、封印的摧毀之下,居然也能夠毫髮無傷。只是,被那樣強的石化術封住,又受了這般雜亂無章,漫天蓋地的眾魔法高手的全力一擊,那些如同星羅棋佈的封印和術法,還如何能解得開?
電光火石之間,女神官一時也想不到什麼好法子,只能是無可奈何地看著,不知所措,頃刻間身側似乎有人輕輕掠過,女神官本能的出掌就是一格,不想卻落了個空,反而是本來拉到頭上的鬥蓬竟不知如何被人揭了去。
露出鬥蓬下一張清麗的臉,分明還是少女,倒也臨危不亂,張著盈盈雙眼,謹慎地四下省視著,眼角掃到身側翩躚的白袍,毫不猶豫的便是一拳揮出。這一拳看來平時裡訓練有素,雷厲風行,乾淨利落,可惜擊在了虛空中,卻聽得方才不知名的祭司輕輕附在耳邊。輕輕一笑,道:“好凶的小女神官!”
淺淺的呼吸,就吹在她耳邊,一身神官衣袍的少女大怒,想也不想,折身便又是雙拳擊出。然而眼前只是一晃,白袍的祭司也不避,身影卻在一瞬間漸漸透明,,女神官只來得及看見那人鬥蓬下一雙幽幽的眼眸,清涼如水,美得令人心醉,衝著她微微一笑,消失無蹤。
神殿依然寂靜,如同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眼前只剩下滿地身首異處的屍首,卻連一滴血都沒有濺到神殿地地下來。以及被石化術和各種術法和封印鎮得如同上古魔靈的結界般的年近千歲的大祭司。
看起來,分明就是大祭司和一群人相拼而兩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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