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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律一怔:協議一結束,就沒有關係了?她的那個吻,難道不是代表著他們已經是一種全新的開始,已經預設了彼此是對方的戀人?
他腦子渾渾噩噩的彷彿被灌了風,嗡嗡嗡的聲響中,傳來溫酒輕柔恬靜的聲音:“我要去訂機票了,沒什麼事的話,我掛了。”
晏律呆呆地拿著手機,半晌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一個問題。
他這是,被甩了?
第35章
溫酒和阮書從機場出來;已經是晚上七點。兩人取了汽車;便直接開車回到了綠茵閣。
綠茵閣的地下車庫;上面是個小花園。停了車之後;溫酒和阮書揹著包,乘坐電梯上到小花園;走了幾步;溫酒突然停住步子,拉住了阮書。
“等等;我有一種預感,顧墨可能在公寓樓下等著我。”
好不容易放鬆了幾天的阮書立刻如臨大敵;哭著小臉,像金魚吐泡一樣囁嚅:“不會吧;不會吧。”其實心裡已經有點覺得會了。
“你想想,他一個勁兒的給我打電話,肯定是猜到你和我在一起。明天是上班時間,我今晚上肯定會回來。所以我估計他可能會來蹲守,看你到底是不是和我在一起。”
阮書一想到顧墨最近的樣子,便覺得溫酒的話,還真是不無可能。
“那怎麼辦。”
“我先進去,你在這兒等十分鐘再回去。如果顧墨在的話,看到我一個人回來,就以為你不在這兒,肯定就走了。”
阮書點頭:“嗯,你說的有道理。他最近跟個瘋子似的,專業蹲守樓門口。”
溫酒噗的笑了:“我還真是想看看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顧先生,痴情如狗的模樣。”
“喂!”
溫酒一聽阮書這一聲護短的“喂”,就知道這丫頭口是心非,心裡妥妥的還惦記著顧墨呢。溫酒也不戳穿,咯咯笑著拍了她一下,轉身先走了。
阮書和顧墨的故事,溫酒是最清楚的局外人。阮書暗戀顧墨多年,顧墨卻一直不冷不淡。阮書就整天糾結顧墨到底喜不喜歡她,各種分析,琢磨,推理,論斷,再推翻。
有些女孩兒一邊揪花瓣,一邊唸叨:“他喜歡我,他不喜歡我。。。。。。”
阮書不是,她特別憐香惜玉,特別環保,她下樓梯的時候口中唸唸有詞:他喜歡我,他不喜歡我,他喜歡我。。。。。。
快神經病了。
溫酒看到她這個樣子,第一個感覺是,這要是她,早一腳把顧墨踹到撒哈拉沙漠,滾沙子了。
第二個感覺是,喜歡一個人又不是搞間諜活動,撲朔迷離的有意思嗎?是個男人就說出來,別叫女人猜。
所以,溫酒果斷支援阮書甩了顧墨,還飛快的給阮書介紹了新男友。誰知道,顧墨卻突然化身痴情情聖,拼命挽回,甚至逼婚。
溫酒在心裡默默地送了他一個字。
溫酒揹著包,剛進到公寓,就看見保安的桌子上,坐著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
果然不出所料,顧墨。
綠茵閣不是特別好的公寓,所以一樓的大廳條件比較簡陋,沒沙發沒座位,只有保安大叔的一張辦公桌和一個辦公椅。顧墨就委委屈屈地坐在那張桌子的一腳,保安大叔倒是穩穩當當的坐在辦公椅上,像個老闆。
溫酒暗暗好笑,停住步子道:“咦,你怎麼在這兒?”她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神情頗為“意外”。
“阮書呢?”顧墨穿著一件墨黑色的大衣,俊朗的面孔有些憔悴,一近看,眼睛裡還有不少紅血絲,像是好幾天沒睡好的樣子。
因為阮書的關係,溫酒也認識他好多年,在印象中,他一直都是個儒雅灑脫的男人,溫酒是第一次見到他如此憔悴不堪。
“我不知道啊。她前幾天給我打了個電話,說要來找我,可是我去了海南,剛下飛機。”
“我知道她這幾天肯定和你在一起。”顧墨聲音也啞了,“她現在在哪兒?”
看到這樣的顧墨,溫酒一時有點心軟,但一想到阮書這麼多年都在玩讀心術,都快得神經病了。於是果斷硬著心腸,道:“我真不知道。我剛下飛機挺累的,明天還要上班,我先回去了。”
說著,便越過顧墨朝著電梯走去。
顧墨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臂,“溫酒,她到底在哪兒?”
“我真是不知道,請你放手。”
溫酒本以為顧墨沒有看到她和阮書在一起,他就會走人,誰知道竟然扯著她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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