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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英傑經過兩個小時的等待,已經打了個一萬字的長篇腹稿,打算痛斥晏律這混小子的自作主張和膽大妄為,但一見到英俊瀟灑的唯一外孫,又覺得愛到心尖上,捨不得痛罵,把腹稿精簡到了一千字,還是老生常談。
“我和芊芊的外公,那時過命的交情。你媽和她媽,那也是從小好到大的朋友,咱們絕不能這麼背信棄義。人家芊芊對你,可一直都是痴心一片,等你等了這麼多年,都沒談物件,你倒好,悶不作聲的談個女朋友,還帶到老家了,這堅決不行。”
晏律無奈的嘆氣,“外公,我和鬱芊芊是真的合不來,你不想看著我和她結婚第二天就離婚吧?”
“你個混小子。”顧老爺子氣得拍了他一巴掌。
晏律又把鬱芊芊在x城做的事兒都悉數告訴了外公。
外公不肯相信:“怎麼可能,那丫頭脾氣是有點野,可也不會害人。”
晏律哼了一聲:“這次可是人證特別多。爺爺奶奶三姑保姆,全可以作證,你要不要打個電話問問。”
兩位姨媽一向痛愛晏律,一唱一和地幫著他一個勁說好話,好不容易把顧老先生的怒氣給平息了。最終,固執的老頭兒勉勉強強道:“反正,這件事,我們家不能主動提出,除非鬱芊芊先提出放棄,或是鬱家的家人不同意。”
晏律為了這件事,已經麻煩了數年,又不敢實打實地頂撞老人,怕把他氣出個好歹,於是也就不再多說,打算等祖父過來再來做他的工作。
在外公家吃了晚飯,晏律這才離開。
駕車回到家,他洗過澡便給溫酒打了個電話,沒想到她的手機關機。
是已經睡覺了?還是手機沒電?
到了晚上十點,他又打電話過去,還是關機。
晏律躺在床上,越想越覺得鬱悶,她明知道他回來是解決和鬱芊芊的麻煩,她總該打個電話,問一下情況吧,這事關他和她的將來,她怎麼一點都不關心?
第二天一早,他跑完步回來,又盯著手機看了半天,無電話,無短訊。他想立刻打電話過去,又怕太早吵醒她,耐著性子等到九點,打電話過去,她竟然還是關機。
晏律忍不住了,立刻換了衣服,開車直奔綠茵閣,上到樓上,按了門鈴半天沒人。他越發的奇怪,這大清早去哪兒了?他拿出手機,再打電話,還是關機。
晏律就覺得有點不對了,一整天什麼都沒幹,心思全耗在手機上了,每隔半個小時撥一次電話。到了晚上,他又去了一次綠茵閣,還是沒人。
難道是回了父母家?晏律開始後悔,沒有問她父母家的地址。
溫酒不是故意關機,實在是被顧墨騷擾的受不了了。顧墨知道她是阮書唯一的好友,所以阮書一離家,他的電話立刻就打到了溫酒這兒,溫酒當然不會承認阮書和她在一起,結果顧墨便不停的打電話過來,最後,溫酒只好關機求個清靜。
兩個女孩兒關了手機,在海南的碧海藍天下痛痛快快玩了三天,z市的兩個男人已經快要瘋掉。
顧墨略去不提,晏律每天早晚兩趟前去綠茵閣,閉門羹已經吃到快要得厭食症。
失眠了大半夜,他決定,明天她要是再不回來,再不接電話,他就去查她父母家的地址,直接去她家裡找她。
沒想到,第二天一早,溫酒的電話居然打通了,因為溫酒今天要去定機票,所以終於開了機。
晏律簡直難以置信,拿著手機,心跳的快要失常,嗓子有點冒火。
溫酒沒想到開機的第一個電話竟然晏律,而且就像是等著她開機似的,一開手機,他的電話就進來了。
究竟是什麼事?她遲疑了一會兒才接通。
“你在哪兒?”晏律開門見山就問了這麼一句,聲音急促而低沉;聽上去有些暗啞。
“我在海南。”
“海南?”晏律的聲音一下子拔高了,“你去海南幹嘛?”
“我和朋友一起來玩。”
“朋友,誰啊?”
“你不認識。”
晏律第一反應就是阮叔,氣急之下,直接就問:“是不是經常和你打電話的,阮叔?”
“對啊。”
果然是那個老男人。晏律緊緊握著手機,差點沒把手機擰折。
“你怎麼不告訴我一聲?”晏律已經被妒火衝昏了頭腦,氣得聲音都有點顫抖。
溫酒怔了一下,輕聲道:“為什麼要告訴你?協議一結束,我們不是沒有關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