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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中收看兩部電影,或是去租大量的錄影帶,當然,生活主要是看書、寫字。
1988年,李銀河開始做同性戀研究的資料準備,回國後,王小波參與了對調查者的訪談,因為一些同性戀者不願與女性談這個話題。李銀河對坊間某些閒言碎語的反應是:“在同性戀研究的課題上,小波是我的幫手。”
相對於受過學術規範訓練的李銀河,王小波的文字是那樣能夠飛翔。眼尖的人能在一本書中辨認出哪些章節出自他的手筆,辨認他的文字就像辨認帕瓦羅蒂的聲音。
王小波說過,人就像一本書,你要挑一本好的來看。李銀河覺得自己挑到了一本好書。當這本書的最後一頁在1997年倏地合上時,李銀河正在英國做訪問學者。那天,是個白天,她接到朋友電話,電話裡沒說什麼,只讓她一定趕回北京。她猜到了,立刻動身。
她想在他的墓碑上寫下他喜歡的斯湯達的墓誌銘:生活過、寫作過、愛過;還想加一行:騎士、詩人、自由思想家。然後,她要獨自面對北京的一切,包括春天的沙塵暴和人們對一個寡婦所有的善意與惡意。
有一點是肯定的,李銀河不會按照傳統的道德觀念去約束自己的行為,她是福柯的追隨者。福柯深惡痛絕的就是按照規範生活,他熱愛自由,尊重每一個人過美好生活的意志和選擇。我行我素,方能凡脫俗。
………【獄警日記(連載)(195)】………
美國總統杜魯門說過這樣一句話,要把中國和平演變的希望寄託在第三代、第四代人身上。這句話在中國廣為流傳。我們清楚地看到,中國正在向資本主義的方向展。這是歷史展的必然階段,希望跨越這個階段而直接奔向**是不現實的。無論**這個理想多麼美好光明,實現理想的手段和路徑都必須是現實可行的,並且要假以時日。**的急功近利,導致了新中國在建設方面的曲折。出生於第三代,正在中國社會生活各個領域扮演著舉足輕重的角色。我們作為第四代人,又將在中國復興的歷史中扮演什麼樣的角色?是中興的一代,還是垮掉的一代?
還記得我們少年時,那篇《夏令營的較量》嗎?1993年,教育研究學者孫雲曉針對中日草原探險夏令營中,中國孩子與日本孩子截然不同的表現,寫出了一篇振聾聵的文章,引了全國針對獨生子女教育的大討論。中國的第一代獨生子女被稱為“垮掉的一代”。而當看到日本人甩下一句話:“我們的後代比你們強!”的時候,我相信每個有點血性的中國人都怒了。
現在,當年較量中的孩子們已經長大,完成了學業,步入了社會。那就是我們,出生於7o年代後期,八十年代初期的一代人。我們的體質、學識和眼界遠勝過父輩,但是我們的意志卻如此的孱弱,我們的缺乏責任感、懦弱和依賴更是有目共睹。中國的責任就要落到我們的肩上,而不僅僅是權力的傳遞。我們將要扛起的幾十年,是對中國的復興大業至關重要的幾十年。而我們,行嗎?郎鹹平教授說,要寄希望於中國現今的青年,他們是中國的脊樑。立刻有人回覆他,說如果他看到中國大陸年輕人現在的精神狀態,立刻就會打消這個念頭,他們自己都沒有脊樑,怎麼指望他們組成民族的脊樑?
更可怕的是,中國對獨生子女的教育,在十多年後,絲毫沒有改觀。2oo5年8月12日至17日,由中國、韓國、日本三國9o名青少年組成的國際草原探險夏令營活動在內蒙古自治區科爾沁右翼中旗進行。正值當地遭受罕見的高溫天氣,整個行程十分艱苦。日本孩子個個身背巨大的行囊,當地隨行的人員看到日本孩子瘦小的身體卻揹著與其不相稱的包裹,想要幫忙,卻立即遭到嚴辭拒絕,日本孩子覺得受到了侮辱。同行的中國孩子卻叫苦不迭,隊伍中手機鈴聲不斷,全部都是中國孩子在向家長訴苦……
一年來,國外的媒體在熱烈關注中國經濟的同時,也對中國的獨生子女作了相當的討論。其間的種種分析,不無道理,卻並不切中要害。我們的“垮掉”,難道僅僅是因為是“獨生”嗎?家長從小的溺愛與小皇帝教育當然是很重要的因素,而為什麼我們沒有從社會得到更正確的影響?聰明如我們,難道就不曾向家庭以外尋求精神給養?
我們最缺乏的是什麼——中國主流精神的缺失!
當今社會里,我們找不到偶像。父輩們崇拜領袖,崇拜革命先驅,信仰或真誠至今,或被自己完全否定。而我們,幼時的偶像如雷鋒、賴寧,已經在當代拜金主義的大潮中模糊遠去,而我們生長的改革開放的時代,使我們對領袖和革命先驅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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