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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裡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可曉曉一點兒都不怕,靠在慕容蘭舟懷了,曉曉甚至盼著,這樣的日子能再多幾日才好,穿越到這裡,頭一次曉曉覺著安定,這個男人懷裡就是她安生立命的地兒。
可三天後他們出來了,被慕容蘭舟抱在懷裡走出山洞的瞬間,曉曉忽覺不捨,她回頭望了望,山洞已經坍塌的不成樣子,在她的強烈要求下,慕容蘭舟放棄了割忽兒烈的頭,人都死了,還要割掉人家的頭,即便是為了震懾別的部落,曉曉也覺得過了些,說到底,忽兒烈是個可憐人,這二十多年都在生和死之間掙扎,死了或許就解脫了。
不管如何,仗終於打完了,大軍凱旋而歸,坐在馬上,靠進慕容蘭舟懷裡的曉曉,遠遠看見京城的時候,真有種隔世之感。
不過現在她不會迷茫,不會糾結了,因為所有事情都照她以前想也不敢想的結果塵埃落定,小白得了他的江山,自己找到了愛人,簡直就是皆大歡喜,所以她笑的格外燦爛,可她的笑落在迎出城外的小白眼裡,就化成了毒……
☆、第69章
小白一推開窗子就看見站在廊下的曉曉;小白高興的衝了出去:“大妮你回來了;你知道這大半年我是怎麼過來的,我日日夜夜想著你,想那北地苦寒;又跟著大軍;不定要受多大的罪,怕你吃不好,也怕你睡不好,更怕你有個閃失,現在你回來就好了,就好了……”
他撲過去把她緊緊抱在懷裡;提了大半年的心,終於落到了實處,可曉曉卻推開了他:“小白今天我是來道別的,我要走了。”
小白一驚:“你去哪兒?”
曉曉卻忽然笑了;笑的分外好看:“小白,我喜歡上慕容蘭舟了,我要跟他走。”
一剎那,小白覺著自己的心都空了,他急急地道:“那我呢,我呢,你可是應了要永遠陪著我的。”
“小白,對不住了,當初我是應了你,可如今我想跟他走。”“不,不行,我不讓你走,不許你走,死也不讓……”
“皇上,皇上,醒醒,醒醒……”李盡忠的聲音插了進來,小白猛然睜開眼,才發現是夢,李盡忠見皇上額頭出了一層汗,忙道:“可真是魘著了,瞧這出的一頭汗,快宣太醫,攪熱帕子,拿換衣的衣裳。”
小白這才發現這一夢竟嚇的他冷汗淋漓,連中衣都溼透了,寢殿點亮了明燭,熱帕子拭了身上的汗,換了中衣,龍床上的鋪蓋也換了一茬新的,李盡忠才扶著皇上重新躺下。
剛打點好,太醫院的張陸就來了,李盡忠心裡知道,萬歲爺如今就信張陸,也不知這張陸哪兒來的造化,倒能兩面逢源,丞相哪兒沒落了壞處,皇上這也得了好兒。
張陸進來請了脈,只說不妨事,開了安神定驚的方子,才要退下,卻聽皇上道:“愛卿且站站,朕有事要詢。”掃了李盡忠一眼,李盡忠知意,遣退寢殿伺候的人,自己也退了出去,到了外頭暗暗嘆了口氣,這事兒說起來還是他那個幹孫女惹出來的。
從知道大軍要回京那天開始,萬歲爺是一天問八遍,就為這個,自己可沒少往兵部跑,先開頭,兵部那幾個大臣還沒個好臉兒,後來不知怎的,倒是問什麼應什麼,那痛快兒勁兒,到這會兒李盡忠還納悶呢。
聽見大軍昨兒到城外,皇上便非要御駕親迎,朝堂上那些大臣都以為皇上這是去迎凱旋而歸的丞相呢,也只有李盡忠心裡明白,皇上哪兒是去迎凱旋的大軍,那就是奔著曉曉那丫頭去的。
大軍一走半年多,把皇上的念想也帶走了,後宮是封進來不少,可就是沒見皇上招寢,以身體不適為由拖了大半年,這以後還不知怎麼著呢。
要李盡忠說,曉曉那丫頭一輩子不回來才好,念想斷了,皇上也就徹底收了心思,可曉曉那丫頭回來了,還是那般跟慕容蘭舟一馬雙跨的回來了,那情景要多親熱有多親熱。
當時李盡忠就說壞了,這半年北征,想必曉曉跟慕容蘭舟處出了感情,這是整成真事兒可,她成了真不要緊,要是皇上這兒能看開,也不算什麼壞事,偏皇上一顆心都拴在了她身上,瞧見這個能好的了。
李盡忠忙去瞧皇上,果見萬歲爺那臉白的都沒人色了,一雙眼死死盯著漸行漸近的人,眼裡的嫉火都能竄出二里地去了,末了,沒等丞相的馬到跟前,莫轉頭回宮了,把文武大臣晾在了城外的十里亭。
回宮坐在窗前發了一天呆,晚上早早睡下,半夜就夢魘了,說到底兒,不過一個丫頭罷了,哪值得如此,把江山抓在手裡,多少美人得不著,非一棵樹上吊死做什麼,好容易消停了半年,慕容蘭舟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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