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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如果你們只幹掉了一個,整個任務就失敗了,我們會很不高興。但你們不能犯錯。另一方面,如果你們全部都幹掉了,但傷了一個無辜,還是犯了錯。記住這一點。”
“任何事情都有一個孰先孰後的問題。在這次行動中,這就是你們優先要考慮的問題。如果他和他女朋友在一起——讓他走。如果有計程車司機站在旁邊——讓他走。我不管你跟蹤了幾個月,也不管你今天是不是第一次見到他。你可以明天再去幹。如果你不能幹,就別乾的,可以幹下一個。放鬆一點,你的工作不是計件的,而是有薪水的。給你們授權去執行這次任務是有條件的。我們不想另一個卡納法尼事件出現。”
神風突擊隊襲擊洛德機場五個星期以後,卡納法尼的汽車在貝魯特爆炸了。據阿弗納當時聽到的傳聞,他以前部隊裡的人跟“穆薩德”一起參與了這次爆炸行動。
與其說卡納法尼真正參與了洛德慘案,還不如說他只是一個恐怖組織的辯護者。是否如此,還有疑問。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的侄女,一個叫拉密斯的女孩在爆炸中跟卡納法尼一起被炸死了。自慘案發生以來,阿弗納這是第一次聽人說起這件事。人們不想談論這件事。很清楚,伊弗裡姆也不想談這件事。
“關於理論上卡納法尼之類的事能不能夠避免,這樣的探討我不想聽。”大家還沒有來得及開口之前他就這樣說道。“在這個時候我對任何人關於對與錯的觀點都不感興趣。我只是為這項特殊任務提一些基本原則。”
卡爾吹了一個大大的菸圈,然後看著阿弗納。其餘的人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阿弗納感到不安,但他們是對的。對於伊弗裡姆的這番話,有個問題不得不問。由於阿弗納是領導,應該由他來問這個問題。
“自衛怎麼辦?”他說,“如果一個旁觀者拔出槍來怎麼辦?或者想抓我們怎麼辦?”
伊弗裡姆做了一個鬼臉。
“如果,如果,”他盯著他們說。“如果你計劃周密,這樣的事就不會發生。如果發生,嗯……我能說什麼呢?如果一個旁觀者開槍,那他就不是旁觀者了,是不是?”
他又在凳子上坐下來,從衣袋裡掏出那張揉得皺巴巴的餐巾紙。“聽著,”他輕輕地說,“在這次……這次任務中,誰能計劃得那麼周全?誰希望捲進這樣的事情裡去?我只是把最先要考慮的事情提出來,把我們的想法告訴你們。其餘的嘛——”伊弗裡姆攤開雙手。“我不懷疑你們會盡你們的所能。這就是我們所有的要求。”
這個註解是正確的。即使阿弗納覺得他非常清楚伊弗裡姆在幹什麼——運用軟硬兼施的辦法,既做好人,也做壞人——但他佩服他。他是好樣的,是他學習的榜樣。看看那些人有多麼放鬆,所有的緊張感都減輕了,都急於達到伊弗裡姆對他們的期望。
阿弗納覺得,這是一種謀略,他最好學著一點。
“好了,”伊弗裡姆說,“現在說說我們這個突擊隊是如何組成的——我們以前討論過——只要需要,一個人應該什麼事都做。完全是靈活的。一個人不能只擅長一件事。而且,每個人都要有自己的特長。我們都把自己的特長快速給阿弗納說一遍吧,我相信他會感興趣的。”
“我先開始吧。”阿弗納立刻說。這是以色列的傳統。領導應該首先讓別人瞭解自己的背景。“我是當兵出身——做過突擊隊員。我在以色列出生,去德國上過一段時間學,已婚,但還沒孩子。”
伊弗裡姆讚許地點點頭。“漢斯。”他說。
在這群人中年紀看起來第二大的那個人清了清嗓子。他是惟一一位打著領帶的人。他身材細長,長髮烏黑但稀少,手指細瘦如柴。如果把他比喻成一個什麼物體的話,他像一支鉛筆。阿弗納聽到他的專業是什麼時一點也不吃驚。
漢斯負責證件工作。他出生在德國,戰前來以色列時還是個孩子,在加入“穆薩德”之前,一直是個商人。他的妻子是以色列人。他以前在法國執行任務時,妻子也住在那裡。他們還沒有孩子。
“我需要一些錢買材料。”漢斯說。“最好有一個屬於我自己的地方。這樣我可以保管證件。當然,修描東西比較容易一些,但我或許可以從原材料製造出來。
“我需要每個人的一些詳細資料,我想這個可以稍後解決。我們還有很多時間。”
這點很重要。名字和另外一兩個細節比較容易記住。但是特工通常選擇一套基本的資料來滿足他們不同身份的需要,這不僅僅是記住一個喬裝之人的年齡、地址或職業的問題,還要記住他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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