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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金福安接送的,這會子出了事就想我這兒來了。皇上的心可是偏得厲害喲!”
“你可莫要胡扯,是與不是。”
“是我為,但亦是他咎由自取。若不貪那快意,也不致死。”
伯禎就知,憑著玉娘心性哪會善罷甘休。道:“你且說個細緻明白。”
“有甚好說的,無非就是個蟻食人的事兒。”
伯禎不悅,道:“為何說不貪快意便不致死。”
玉娘挑眉,調笑道:“皇上欲知其中滋味兒?親身一試便知了。”
“休得胡言亂語,快快講來。”
原是玉娘那匕首是浸了毒的,與血相融,會散發出似有若無的異香,螞蟻對這味尤為敏銳。因螞蟻齧噬肉時便將刀傷的痛意緩解了,叫人尤為舒暢,是故多數中毒者都不曾想這螞蟻便是罪魁禍首,也就不甚在意。若初時,螞蟻上身便當機立斷的將肉刮除,雖是經歷些大痛苦,也好在性命無虞;若貪歡便是落得個悽慘下場,最為駭人的是肉淨身不死,到最後都能看到五臟六腑,稍微一個動作都是穿心疼,待到螞蟻將經脈、心臟咬食完了方得解脫。
伯禎聽了大駭,只覺汗毛四立,果真是最毒婦人心。不知為何生出了劫後餘生的感覺,原來這賈玉娘對他算是心慈手軟的了。
這毒婆娘再美再豔,他無福消受了。
於是灰溜溜的跑了。
要說這先前還想著看湘貴妃與玉昭儀鬥得個你死我活的後宮佳麗們,經陸管事變蟻人一事,存著的那麼些心思,這如今都焉了。
雖說陸管事是皇上賜死的,但大家都心知肚明與這玉昭儀脫不了干係。鞭打宮妃全身而退,整死宦官無人追責,這使得宮妃們面對玉昭儀莫不是人人自危,避之不及誰還敢上前挑事,嫌命長喲?但也忍不住想,這湘貴妃難不成跌了這麼大個跟頭,還能一笑而過?
這後宮怕是不平靜了。
☆、粉胸一覽賽雪肌
這日,李冶庭、了塵子與無雨一干人抵京。
伯禎密詔李冶庭。
二人一番言語。當伯禎問至為何如此晚歸時,李冶庭道因著尋了塵子二人耽擱了時日。
伯禎問:“可有查出這賈玉娘究竟為何人?”
李冶庭雖說與這賈玉娘有首尾,但也都是你瞞我瞞,真假參半,均不識對方身份。於是道:“從無晴口中探知這賈玉娘是個正兒八經的主子,在白宮中是個舉足輕重的人。”
伯禎擰眉,別有深意的看著李冶庭。好半晌,問:“你與那賈玉娘是舊相識?”
李冶庭面色尷尬,道:“實屬泛泛之交。”
伯禎聞言,若有所思,但也終究未再細問。道:“此番出行,幸得有你在朕左右,一番周折,也實屬不易,你且回府休息幾日罷。”
李冶庭謝退。
伯禎在御書房琢磨著太后一黨的事兒,其中也不乏幾番猜測這賈玉孃的身份等等,將人物的厲害關係一一想明,一晃便是一日,不免覺得有些乏累,晚膳也就移步至御書房的偏殿用膳了。
膳畢,敬事房的宦官柳百明上遞膳牌。
伯禎有些興致黯然,掃了眼,隨即擺手,示意今日尚未有此意。
不料,那柳百明說道:“皇上,恕奴才冒昧,但為著您的龍體康健奴才也要斗膽說上一言,身與心二者鬆弛有度才更妥當。”
伯禎眉宇輕蹙,冷聲道:“可是有人曾在你這兒使了些下三濫的手段叫你來提醒的。”
柳百明惶恐跪地,道:“皇上息怒,並不曾有,這一番話都是奴才的肺腑之言,求皇上恕罪。”
“去長春宮罷。”
“是。”
在御書房看了會摺子,金福安前來提醒,已是戍時了。
伯禎便乘著龍輦去長春宮。
途中,吩咐道去養心殿。
金福安、柳百明,以及隨行宦官百思不得其解,但也都裝若木偶,一概不發一言。
至養心殿時,黑燈瞎火一片,只有廊簷上掛著兩個燈籠,明明暗暗的,不由得叫伯禎擰眉。
大步上前去。金福安趕忙提著燈籠隨其左右,疾聲道:“皇上駕到!”
又是一陣慌亂。
伯禎進入內室,便見賈玉娘慵懶的倚在床沿上,素手掀紗,正含情脈脈的看著他。
有道是燈下觀美人,愈看愈美。可不應此景!
伯禎見玉娘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這般個美模樣,真個叫他為之心動。這麼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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