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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玉娘宮裡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了,點到為止,並不多加評議。
伯禎思忖,這玉孃的所作所為還真是叫人哭笑不得。陸管事鞭打了黃泉,她就如法炮製,將其鞭打一番,還真是。。。小兒天性。
玉娘可不管你如何想,她覺著自己痛快就成。她不是個囉嗦的主,但她浪費口舌與陸管事如此說一番,自是想借機敲打敲打這養心殿內的宮人。
這會子更是倒頭酣眠呢!
翌日,陸管事就有人來接,可並不是陸管事千期萬盼的湘貴妃,而是金福安。
玉娘也未曾為難,大方的放人了。
金福安對這主的行事作為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只管小心翼翼的不去招惹他便是了。
伯禎還以為這玉娘會多加阻擾,不想是那般爽快的放人了,難道是被整成了半生不死奄奄一息了?不由得問起那陸管事現在如何。
金福安答,就一點子皮肉傷,無甚大礙。
伯禎不語,卻也止不住的絞盡腦汁想她這般行事是為何。猜不透。
約莫十來天后,伯禎都對陸管事一事快要拋之腦後時,卻由金福安稟告,後宮出了大事。
伯禎驚,道:“何事?”
“長春宮的陸管事變成了蟻人,渾身潰爛,面目全非煞是駭人,將個侍候的宦官給活生生嚇死了。奴才不信,去看了眼,真個是不堪直視。”想至陸管事的模樣,心中一陣翻湧欲嘔。
伯禎皺眉,不可置通道:“蟻人?”
“可不是嘛,渾身上下爬滿了螞蟻,偏生這陸管事還不覺得疼反而舒坦,您說這怪不怪。”
酉時,伯禎擺架長春宮一看究竟。這湘貴妃見了伯禎便是哭啼一番,求他捉拿行兇之人。
伯禎以為是他們誇大其詞,不想見人果真如金福安所言般滲人。雙臂的皮肉都已被吞食了,只留著那白森森的骨骼外露著,臉上也是大眼小窟窿,紅的肉白的骨黑的蟻膠成一團,好不恐怖。
陸管事見了伯禎,立即福身請安。
伯禎見狀,更是驚怕。故作鎮定道:“免禮。”
“謝皇上。”
伯禎見陸管事頸間經脈隨著他吐字言語間一顫一顫的,好似見著了黏在上邊的螞蟻掉落了下來般。也不想再與之言語,落荒而逃了。
陸管事成蟻人一事,為後宮諸人所知,更有不信者,前去觀望,莫不是驚懼萬分而歸。
以湘貴妃最為擔驚受怕,更是嘔吐不止,寢食難安,噩夢連連,不過幾日光景就弄得面黃肌瘦,不復往日光鮮。
伯禎心疼佳人,只好將陸管事賜死。
一連幾日,後宮中頗為沉悶,搬弄是非的竟少了許多。
伯禎思來想去這陸管事成這等模樣怕是玉娘使的計作的鬼。
戍時,伯禎駕臨養心殿。也顧不得什麼禮儀,橫衝直撞的入室去了,不料見著了叫人丟魂的豔麗景緻,以一首打油詩作表:嬌人橫臥貴妃椅,朱紗半遮白玉體;雙巒巍然紅梅立,纖腿微曲城門閉。
宮中妃皆為大家閨秀,平日哪有見一宮妃如此浪蕩打扮的,可不叫伯禎看迷了眼。不由得放緩了腳步,湊得更近了,那心心念唸的旖旎光景,如今卻瞧得分明,真個是如雪中梅,雨中荷,生得個那般好顏色。那軟那綿那溫熱的觸感在他腦中一現,鬼使神差的俯身,隔紗吻梅,還不曾細緻享受,心窩子上就受了一腳,狼狽倒地,也瞬間如夢初醒。惱羞成怒道:“大膽昭儀,竟敢襲擊朕!你可知罪!”
隨著玉娘旁若無人的起身倒茶,伯禎能清晰見著那隔著輕紗的肉。丘兒也隨之一動一顫的,尤為挺拔,這景緻好似繚繞霧中山,沉浮水裡影,可不就因看不真切,擾得人心癢癢。只聞玉娘道:“我當是哪個不要命的登徒子,連宮妃都敢輕薄了去,不想原是皇上啊!”
好個伶牙俐齒的鬼東西,竟敢拐彎抹角的說朕是登徒子!“哼,你也知曉你為宮妃!”
玉娘不語,走至屏風處,取衣穿身。
這動作間可不叫伯禎看直了眼,白瑩瑩的背兒,細條條的腰兒,凸翹翹的臀兒,行走間左搖右晃的,好不惑人。伯禎暗罵道:不知廉恥的貨!只會直剌剌引。誘人!
還真是冤枉,養心殿殿前未掛燈,玉娘哪知你會來?既如此,何來引。誘一說。
“皇上來我這兒莫不是鬥嘴來著?”
經這一提,伯禎又臊又燥,道:“那陸管事可是你乾的好事。”
玉娘看他一眼,兩靨生花,燭光之下,煞是好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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