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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點。
這個手段總算讓馬曉春有一種心頭一塊大石落地的感覺。有此喃喃的說:“開始攻擊了就好,開始攻擊了就好……”
古力咧嘴笑了一下,輕輕捅了捅身邊的孔傑:“我覺得,馬老和咱們聶老爺子也有三份相似;還記得去年的LG杯麼?聶老可是嘀咕了半個月的:‘控制住了麼?拿住了麼?李昌鎬會不會進攻?’”
“記得。”孔傑隨手把趙漢乘苦思的應手擺在棋盤上,“不過我就想知道,趙漢乘現在示弱,是個什麼意思?”
實際上這個時候,日本棋院裡的韓國人大多數已經開罵了。現代國際交流緊密。韓國人去到日本工作留學的也不少。雖然因為種種原因讓韓國人在日本還不像在中國那樣能形成韓國人聚居區,但人數上也算得上以千計位。而在東京地韓國人既然知道了三國擂臺賽的舉行,又趕到了週末,不管是出於民族自尊還是別的原因,有很多都到了棋院來看比賽。這裡面懂行的不少。而趙漢乘苦思之後的退避三舍不與沈銳爭鋒,自然也就讓他們有那麼一些不高興了。
沈銳很慢的蹙了一下眉毛,反手再一次直衝上邊白大空。
讓所有人不可思議的是,趙漢乘的手在空中明顯地停頓一下之後,落在棋盤上卻又是退守簡單的收了空。
“這可不像是韓國人的風格。”羽根直樹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電視上那坐在清風對局室裡一連沉肅的趙漢乘,搖了搖頭,“這種下法很奇怪啊……”
張栩看了一眼面沉似水地崔哲翰:“什麼時候,你們這麼喜歡實地了?”
沈銳卻知道,現在在棋盤上他是趙漢乘一點辦法都沒有。這幾手明顯是過分的招數,但小趙卻咬碎銀牙寧損不應,連戰連退讓沈銳頗有一種千鈞之力盡落空處的感覺。
抬眼皮看看小趙,沈銳倒是下了決心:你既然退,我就看你能退到何時!於是黑棋一手深深打入白模樣陣中,深得幾乎都要貼在了趙漢乘臉上!
“過分。”張栩都有點看不下去了,“沈銳這一手,他是真不怕趙漢乘的反擊麼?”
崔哲翰沉默了一會兒,才慢慢地說:“如果是我,自然要反擊。就算是破釜沉舟,也要拼命的反擊,不能讓人這麼過分的聚斂……”他別有意味的看了一眼一邊明顯聽不懂日語和韓語的兩個姑娘,“一定要攻,可在攻之前,恐怕要多算計一下了。”
算計什麼?張栩並不能理解崔哲翰和趙漢乘的心理:“我覺得,如果在這裡蓋頭,沈銳是沒有好辦法應的。”
崔哲翰不傻。能得到毒蛇外號的人都不傻,他自然看得出來棋盤上該當如何應對:至不濟,也要先在右邊打一手讓沈銳不能全身而退。但他也知道趙漢乘前面的委曲求全到底是為了什麼:還不是小趙怕了沈銳的戰鬥力!
“他不應該怕才對。跟李昌鎬下棋的時候他也沒這麼畏手畏腳過。”崔哲翰看了看手錶,“蘇羽怎麼還不到?”
沈銳這時候卻有些無計可施了。他的長處在於戰鬥,而他也知道趙漢乘也是個能征慣戰的主兒,一開始的平穩只是為了佈局到後面發揮力量——只不過當他打算好好和趙漢乘碰一下的時候,人家卻不理他,處處謹而慎之的落子避免直接衝突。
鬱悶了。沈銳很無奈。他就算本事通天也要人家跟他玩兒才能成事,象現在這樣拳拳落空可不是什麼好事情。不過這也好辦,既然趙漢乘抱定了老虎不出洞,那他乾脆自顧自的用過分之手去圈大空。
“出則有一線生機,不出則必敗。漢乘,漢乘,爾今如之奈何?”張栩頗有龐士元坐於曹營中的風範,用手指著電視畫面上的趙漢乘三聲長笑。唐莉並不知道張栩國學功底如此深厚,也從來不知道他國語能說得如此字正腔圓。而讓蘇遙驚訝的是,羽根直樹和崔哲翰很明顯聽懂了。
也就是說,他們這些人,都可以說漢語。這讓蘇遙在沉吟了良久之後,終於小心翼翼的開口問張栩:“你,會說漢語麼?”
“當然。”張栩看了她一眼,表情很奇怪,然後改用閩南腔的國語說,“我是臺灣人,當然會說國語。”
同樣,羽根直樹山下敬吾崔哲翰等人都轉過頭來用漢語打招呼:“你們好,歡迎來到日本棋院。”
趙漢乘很為難。如果按照他往常的下法,這個時候早就和沈銳殺成一團了。但每當他拿起棋子想要反擊的時候,卻總是顧忌著一些東西。這可不是個好現象,趙漢乘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但是每當他想要做的時候,手卻不聽使喚的開始去防守。
應該改變一下了。趙漢乘再一次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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