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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面之後,發現自己已經落後將近20目了,而現在沈銳還在一手一手過分的撈著實地構建模樣。
反擊吧。
趙漢乘進入了長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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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爭鋒第211章崔毒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也不知道他將要幹什麼。”崔哲翰思忖了一會兒,嘆了口氣,“但是我就想問一句,蘇羽怎麼還不到?上午七點的飛機,現在已經12點了,難道北京是處在另處一個半球上麼?”
誰也不知道蘇羽現在在哪,張栩剛才還出去給他打手機,但依舊是無人接聽狀態。唐莉並不明白崔哲翰總是在問蘇羽幹什麼,只是自顧自的看棋。不過現在的對局發展已經逐漸地進入了混亂,而蘇遙的業餘五段水平已經很難說可以看清後面的手段了。不過有一點她是明白的:趙漢乘已經開始反擊了。
趙漢乘隱忍了很久,久的讓他自己都覺得彷彿過了一光年——他並不知道光年是個距離單位,但聽上去卻的確夠久遠。
所以現在,應該反擊了。趙漢乘儘可能的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反手截斷黑棋歸路。
中午休息的時候,崔哲翰一直在看自己的雙手,彷彿上面有朵花。唐莉看了他將近20分鐘,最終還是忍不住問他:“你看什麼呢?”
“我在想,我能不能不讓沈銳拿到一千萬。”崔哲翰說是韓語,很慢,讓唐莉能聽懂。
這也就是說,韓國人方面基本上認定沈銳能拿下這盤棋了?而且下一盤和蘇耀國的比賽也定能拿下了?唐莉很高興。而讓她更高興的是,蘇遙赫然知道他們在說什麼,眼巴巴就這麼看著一臉茫然。
不過2分鐘之後。唐莉對崔哲翰也生氣了,只因為那小子嘴裡面一直在嘀嘀咕咕“蘇羽怎麼還不到?李昌鎬可是已經在路上了……”這讓唐莉有些不高興:你是拿我們沈銳就這麼不當人看麼?難道下一輪你就沒想過可能會輸麼?
但崔哲翰話裡面,也有個讓唐莉驚訝的東西:“李昌鎬來了?他不是主將麼?怎麼現在就來看比賽了?”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來,不過剛才接到他地電話,說已經在漢城機場了。”崔哲翰似乎有一種不被信任的黯然。“沈銳和趙漢乘的比賽,就這麼有意思麼?”
應該說,還是很有意思的。尤其是當趙漢乘滿面鐵青咬牙切齒把棋子拍在棋盤上試圖切斷中央黑棋大飛的時候,李昌鎬就下了定語:“趙漢乘有些喪心病狂了。”
趙漢乘可以喪心病狂,因為他地形勢落後的極多……是極多,如果可能的話,崔哲翰甚至打算用開京來形容沈銳那片中腹的廣。而李昌鎬對於趙漢乘還在苦苦支撐也感到十分不解:“他還想幹什麼?落後了三十多目難道還打算扳回來麼?”
三十多目。如果是業餘棋手下到這地步,無論如何也就投了。但趙漢乘死不認輸,哭喪著臉繼續落子。
沈銳也完全不能理解趙漢乘到底在堅持什麼,在他看來這個時候投已經是很不體面了。而繼續下下去越輸越多更不好看。這讓他有個疑問:趙漢乘一定要把自己下哭了,才能完麼?
有些事情就是這麼不能理解。趙漢乘一直堅持到了最後,透過一個單片劫把差距從41目拉到40目之後,終於認輸了。這讓汗流浹背的沈銳有一種三天不大便然後解脫在褲子裡的痛快感。
抬起頭看看天。再看看周圍站成一圈的棋手們,他吐了口氣站起來勉強擠出來一個貌似灑脫的笑容:“晚上,吃什麼?”
“小崔有個建議。就是去吃女體盛。”張栩和沈銳至少聊過天,倒不像其他人這麼生疏——對於沈銳來講,他在這個圈子裡面缺少足夠的人脈,這也的確是個問題,“你打算呢?”
“我不可能去吃那東西。”沈銳慢慢和他往外走,路過自動售貨機地時候順便買罐飲料。趁此時機,他偷眼瞧瞧四周,“至少這幾天不能。”
嗯?張栩並不是很能理解沈銳的心態:“什麼意思?”
“過幾天!”沈銳有些暗暗地咬牙切齒。“現在,兩個女人都在這裡!”
張栩恍然大悟,不過接下來就有些不屑:“難道你還怕女人麼?”
沈銳不怕,不過折騰起來可就不好辦了。張栩的這句話倒是讓沈銳地心裡起了波瀾:“我管她們幹什麼,該玩就玩。大不了分手!”不過說到分手,沈銳倒真有些難過:要是為了這個分手,可惜了……
“天涯何處無芳草。”張栩摟著沈銳的肩膀向外走,“男人麼,想怎麼活就該怎麼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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