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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至少現在看上去問題不大。沈銳這兩個多月讓馬曉春在網上遙控著做了無數官子題。自我感覺也算良好:“吃!吃飽了看我怎麼把那孫子斬於馬下!”
不過趙漢乘並不是軟柿子。要不然也不會被熟讀兵書的韓國人派出來當先鋒。
王磊已經回國了。擂臺賽就是這樣子,一個來,一個走。而沈銳也知道現在被調到第三臺的蘇羽已經在飛機上飛來東京隨時準備接替他。這讓他總有一種背後有人地感覺。
“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唐莉和蘇遙總算是在一起呆了不少時間,互相之間也開始逐漸地有些話題了。眼看著沈銳坐在那滿身的亂扭,唐莉還是知道他心裡不舒服的,“你說棋院怎麼這麼討厭呢,不能等比賽結束了再讓人來麼?”
蘇遙卻沒什麼可說的。知道現在自己在日本人地盤上的她不想讓人家看笑話,而且身份決定她也不能像唐莉這樣掛著相的抱怨棋院,也只能坐一邊當聽眾。
“比賽要開始了,你們要是覺得那地方視角不好。不如過來這邊坐。”萬波加奈和唐莉的關係相當好,看著那兩位姑娘坐在角落裡守著一個棋盤,總感到自己沒盡到地主之誼,過去一手抓一個把兩位雲山霧罩的姑娘領到電視正下方,左挪右挪從觀戰的棋手中擠開兩個位置,“你們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女士優先麼?!”
沈銳還沒打定主意這盤棋要怎麼做。他對於趙漢乘這個新五段的瞭解並不很多,棋院裡地棋譜裡面關於趙漢乘的對局也不算很多——自然,這是相對於李昌鎬曹薰鉉之類說的。而馬曉春也並沒有專門的給沈銳分析過。只是讓他“自己看”。
可當時沈銳的注意力更集中在官子題上,哪有功夫去琢磨還不知道會不會交手的趙漢乘,更何況中國隊的優良傳統就是先鋒贏兩盤——而王磊顯然沒有完成任務。
“這就是我的歷史使命了。”沈銳作為一個還沒畢業地大學生,從來都是把歷史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自信滿滿的伸手從棋盒子中抓出一把棋子蓋在了棋盤上。“猜吧。”
北京,研究室。馬曉春對於沈銳黑棋先落二連星外重實地的佈局還是比較贊同,畢竟他徒弟殺力驚人擺個模樣局也是應當。但接下來的東西就讓老人家有些看不懂了:比如沈銳為什麼不布成三連星而是飛守星角,比如沈銳為什麼不像春蘭杯那樣進行“強有力地”進攻儘快開啟局面,為什麼表現得這麼慢悠悠把先手讓給趙漢乘然後跟在人家後面佈局!
“孃的。”馬曉春眼看著趙漢乘先手搶到下邊大場然後飛壓右下的模樣,終於忍不住罵了一句街,“這他孃的是什麼棋?!我告訴他多少次先手為重他怎麼就是不聽!”
也不是不聽,頂多說這盤棋沒有聽。馬曉春並沒有和沈銳探討這盤棋的就對,所以所有的手段完全都是沈銳自己的考慮。這也是能上能下曉春有意鍛鍊沈銳的獨自思考能力,畢竟往後比賽越來越多馬曉春也不可能每一盤都要指點他如何如何。
獨立自主的開展外事活動,才是王道。
不過沈銳的表現顯然讓放了手的馬曉春很生氣:“回頭,一定要好好敲打敲打這臭小子!”
聶衛平轉著手中胡桃眼珠溜溜地轉轉。倒是替沈銳開脫:“也不能就說不好,至少現在,局面上依舊兩分。”
馬曉春怒目圓睜:“好好的先手。現在就莫名其妙的丟了!一個勁地跟著人家屁股後面跑,成什麼樣子!這哪還有一點世界冠軍地水準!”
“不過至少,趙漢乘暫時還沒有任何發揮……”張栩說完這句話突然愣了一下,“現在多少手了?”
“51。接下來趙漢乘落子。”小林泉美連忙發揮日本女人三從四德的優點,點了點棋譜恭恭敬敬的說。
張栩立刻想到了什麼東西:“難道說,沈銳也開始玩控制流了?”他側著身坐在椅子上歪著頭看著棋盤,“他在學誰?”
“我倒不認為。他還能再這麼控制下去。”羽根直樹和韓國隊二臺崔哲翰倒是同一個心思。“沈銳不是李昌鎬,大局觀也比不上蘇羽。他能夠把趙漢乘控制到現在,已經是超水平發揮了。”
沈銳抹了一把汗,然後長長的出一口氣:這種棋,不是他這種人能下到最後的。在這裡他不免有些佩服李昌鎬和蘇羽這兩個能夠對局一直控制到結束的人。不過佩服歸佩服,沈銳自己也有自己的東西,來讓他在這個殘酷地勝負世界裡站穩腳跟。
那就是攻擊。沈銳下到這個時候,在對於自己地大局控制力已經有了一個很滿意的答案之後,便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長刺右上白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