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斂氣勢的乾瘦老頭之後,也是紛紛禁聲不再喧譁。至於那些世家公子之類的人,也是清楚那個身著藍白對襟錦衣的中年人是能和一州刺史同坐一桌的人物,自然不會出聲挑釁。
那周景帆走上高臺之後,先走到那靠著亭柱暈倒的倒酒丫鬟的身邊,附身將她扶正,確認沒有什麼大礙之後,才是起身雙手交錯一搭,微笑者衝著眾人拱手朗聲道:“諸位英雄好漢,公子貴人,今日三個宵小之輩酒後鬧事,打暈我忘憂築的倒酒丫鬟,重傷清倌人,多虧了那位青衫公子仗義出手,才是制止了命案的發生,若是驚擾了大家,還望海涵勿怪。”
徐明遠笑著搖了搖頭,這周景帆素有吃人書生之稱,雖然是總是一副書生打扮,但是吃起人來可是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現在只是幾句話,便是將責任全都從徐明遠的身上撇開了,雖然說的都是實話,不過撇的也實在是太乾淨,太利落了一些。
不過徐明遠也算是明白之前周斌傑所說的,在這些院子裡,他爹才是最受那些女子喜歡的。能夠將這麼多江湖眾人和貴人晾在一邊,先去檢視一個倒酒丫鬟是否有礙,這樣的青樓老闆又到哪裡去找呢。
周景帆這話落下,眾人的表情就有些豐富了,他這話說得倒是漂亮,不過那河朔三雄的血尚未乾,他們倒是想要看看這周景帆要該怎麼解釋和解決此事。
雖然是河朔三雄魯莽在先,不過在眾人看來也不過是脫一個青樓女子的衣裳罷了,而且根本沒有脫成,結果竟是被徐明遠殺了個乾淨。再怎麼說也是三條人命,雖然朝廷不管江湖鬥,但那年輕書生可是江湖人?
周景帆根本沒準備解釋,他解決的辦法也很直接,看著眾人臉上各式神情,臉上的笑容漸冷,看著那些江湖人冷笑著說道:“你們在等我服軟嗎?我周景帆在蜀州城呆了四十年,可曾向誰低過頭?不是我瞧不起你們,我是說,在座的各位都是廢物。怎麼不服氣?拿著兵器衝過來試試,讓我看看你有幾條命能衝到我面前來。”
周景帆話音落下,頓時就像炸開了鍋,那些江湖人皆是面紅耳赤,不少已是提了兵器,想要衝過去和周景帆拼命了。
徐明遠眼睛一瞪,沒想到周斌傑他爹竟是這般一個生猛的人物,不禁有些疑惑地問道:“小胖,你爹也是個高手?”
周斌傑翻了個白眼道:“你就聽他吹吧,什麼在蜀州城沒向誰低過頭,在我娘面前還不是隻有點頭的份。”
徐明遠聽此不禁笑了笑,伸出個大拇指道:“周叔真性情。”
“你這馬屁還是到他面前去拍吧,他肯定願意聽的。”周斌傑笑了笑道。
就在徐明遠覺得周斌傑他爹會說兩句好話緩和一下場間的情緒時,周景帆又開口了,冷笑著說道:“我這忘憂築的規矩定了二十年,還沒幾人敢不把規矩放在眼裡呢,可能是太久沒懲戒了,有些人都忘了忘憂築的規矩是用什麼寫的吧。
你們這些江湖人也太把自己當個東西了吧,我見過的幾個高手在人前可都比你們收斂多了,那種人打你們一個打十個也不為多。
你們不懂忘憂築的規矩是什麼,那我今天就一字一句的告訴你們,碰清倌人的衣裳者棒打五十,碰清倌人手者斷一臂,撕扯清倌人衣裳者,死!”
忘憂築的規矩是怎樣立起來的?
那是數不盡的鮮血寫出來、立起來的!
第七十章 誰人不識一劍當空
周景帆的話針對的是那些江湖人,話音落下,原本還群情激奮的江湖人竟是同時安靜了下來,相互對視一眼,卻也無人敢當出頭鳥。
能開下這麼大一個青樓,可見周景帆背後的勢力之強大,之前眾人便是在觀望忘憂築的態度,而現在周景帆站出來,這般強硬和直接的表態,代表的便是忘憂築的強硬態度。
這根本不是尋常江湖人能夠挑釁的,他們情願相信面前這個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周景帆所說的話,也不願用自己的性命去碰觸這規矩。
之前那河朔三雄已經用生命的代價告訴眾人不是所有書生都柔弱無力,而這三條人命在那周景帆眼裡又算的了什麼,不過是該死之人罷了。
“今日酒水算在我的賬上,諸位慢用,不過規矩二字還望謹記,前兩天躺著出門的極為恐怕諸位是沒有看到。”周景帆看著眾人又是說了一句,說完便是向著臺下走去。
而一直懶散站著的高老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那些江湖人,一些暗自拿著暗器的江湖人也是忙是不動聲色的收起,重新落座,只是早已沒了之前的興致,下意識的都離那些清倌人遠了一些,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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