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3/4 頁)
裡還有什麼動手動腳的想法。
而之前一直忐忑清倌人和丫鬟們也皆是鬆了一口氣,看向那慢慢向著臺下走去的周景帆皆是有著感激之色。
等到周景帆走到徐明遠他們面前之時,那高老也是一步踏出,雙手一張,筆直落在了徐明遠的身旁。
臺下快步走上了幾名精壯的僕役,其中一人先將那暈倒的倒酒丫鬟抱下臺去,其餘幾人則是開始清理石亭,很快便是有人將那兩具屍體抱了下去,那落到臺下的缺耳青年的屍首也是被人抬走了。
而徐明遠他們這邊,沒等周景帆開口,剛落地的高老已是搶先看著徐明遠問道:“小子,你剛剛最後那一劍什麼來路?”
徐明遠瞳孔微微一縮,不過還是面色不變地拱手道:“回前輩的話,剛剛最後那一劍是晚輩自創的一式甩手劍,哪來的什麼來路啊。”
那高老眼睛微微一眯,嗤笑道:“你小子就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白家小子那一劍用了白家秘傳的擲矛手法,有那般力量和氣勢已是極為不易,你小子還能自創出比那一劍更有氣勢的一劍來?”
徐明遠微笑著不說話,這李太白的劍法太敏感了,若是讓江湖中人知道,恐怕連一些老怪物都會覬覦。
當年李太白一劍橫於整座江湖之上,讓整座江湖都黯然失色,無論多天才的人物在他的面前都黯然無光。
若不是幾年之後他便銷聲匿跡,沒有在江湖之上再出過一次手,恐怕都不會會有之後每十年一個妖孽閃耀江湖。
徐明遠有著一劍問天在手,在沒有自保之力之前,又豈會到處亂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個道理有點腦子的人都懂,徐明遠的腦子向來不差。
不過這高老的老辣眼光也是讓徐明遠有些訝異,徐明遠這一劍不過是練了一點皮毛出來,與其說是飛劍,其實稱作甩手劍更合適。
但這高老卻是從中看出了些東西出來,可見這些老江湖的老辣,不過恐怕他也不敢確定數十年沒有在江湖之上露面的李太白怎麼會教徐明遠劍術。
這時周景帆也是開口笑著說道:“你便是斌傑常說的那個明遠吧,今日之事還真的要謝過你呢,若不是你及時出手,今日我忘憂築之名恐怕是要毀於那三個狗熊的手裡了。”聲音溫潤儒雅,哪裡還有之前對著那些江湖人時的寒冷和狠戾。
見周景帆有意幫他引開話題,徐明遠也是拱手笑道:“周叔客氣了,今日之事不過是舉手之勞,那三人出手不留情,我也不過是為了自保而已,不過這三人確實是有取死之道。”
徐明遠這話倒也不是客氣之言,若是那河朔三雄不是對他存了殺心和凌辱之意,他又怎會那般狠下殺手。
對待對自己有殺心之人不必心存憐憫,這是這些年他師父一直和他強調的一句話,無論是行走江湖還是走上仕途,這句話其實都有道理。
江湖中少不了忘恩負義的小人,朝堂之中更是遍地虛與委蛇之徒,憐憫是對弱者的,而不是留給想要殺自己的人的。
那高老見此,再看了徐明遠一眼,也是沒有繼續問下去了。
“你這話說得我愛聽,不過三個狗熊,殺了剛好能儆儆這幫不安分的猴子。江湖人又算什麼,這世上哪有什麼自由人,規矩立著還是一樣得守著。”周景帆笑了笑道,又是衝著白墨樓笑著頭道:“小樓啊,聽說你和明遠同天得了院試榜首呢,我還沒恭喜你們倆呢。”
對誰都一臉愛理不理的白墨樓,對周景帆倒是有些恭敬,拱了拱手才是說道:“姨父笑言了,他是被奸人下了絆子才被革去榜首,我這榜首名不副實。”
“什麼名不副實,就你這學識我還不知道呢,要是斌傑有你一半學問,我也不用每天被你姨唸叨了。”周景帆搖頭擺手道。
受了無妄之災的周斌傑一臉無奈道:“爹,我們先去表哥那裡了,站在這裡算什麼啊。”
周景帆手中象牙扇一拄左手手掌,笑著說道:“哦,對啊,我也去見見哲修這小子,可是有些日子沒見著他了,聽說昨天他砸了我在成都府的院子呢。”
“爹,那成都府的院子也是你開的?”周斌傑聽此,有些吃驚道。
“可不是,成都府可比咱蜀州城熱鬧多了,有錢不賺那是傻子啊。”周景帆抬了抬手,衝著徐明遠說了一句:“明遠,今天要哪個花魁你自己挑,叔肯定讓你滿意。”
說完也是笑著當先向前走去,那乾瘦老頭神色有些複雜地看了徐明遠一眼,湊過頭來輕聲地說道:“小子,當年那人對我有恩,不過他也只是指點了我幾句而已,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