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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頗為雅緻。
這時那黑子捧著一把長劍快步走上前來,有些恭謹地衝著徐明遠說道:“徐公子,你的劍。”
徐明遠接過長劍,笑著說了一聲:“多謝。”
黑子微微點頭退下,顯然他已是將奪了院試榜首,又敢當著眾人面拳打李立新,仗劍殺河朔三雄的徐明遠視作和周斌傑、白墨樓一般要敬畏的人了。
說起來徐明遠這是第一次仔細端詳這把長劍,長劍已是清洗擦拭過了,不留一絲血跡,劍鋒明亮,劍柄處刻著一隻展翅的鳳凰,輕重適中,雖然和青霜相比還差了些,不過確實可以稱得上一把好劍。
“這是我哥最喜歡的佩劍,名為白鳳。”跟著徐明遠身後的白墨樓見徐明遠端詳著長劍,也是開口說道。
“好劍!”徐明遠笑著稱讚了一聲。見周斌傑等三人已是上了樓,也是垂了長劍,向著樓上走去。
忘憂築的小樓說小其實也不小,雖沒有醉霄樓的巍峨聳立之勢,不過一幢幢風格迥異,裝飾精緻典雅的小樓亦是別有韻味。
而且忘憂築本就臨著北新湖,這秋香樓外便是湖了,所以景緻亦是十分好。
紅木的樓梯,欄杆上雕著精美的花紋,牆角點著的油燈被精緻的燈罩罩著,溫暖而不顯幽暗。
徐明遠順著樓梯走上樓去,門口站著的一個漂亮的丫鬟笑盈盈地看著他,顯然是看到了徐明遠之前仗劍救蘇依夢的情景了。
徐明遠被她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微笑著衝著他點了點頭,拎著長劍走進門去。
第七十一章 為你撫琴彈一曲
上了二樓便是一間雅間,比起醉霄樓的天霄閣也不遑多讓,寬闊的雅間正中擺著一張紅木桌,周斌傑和周景帆等人此時已是落座了。
一旁還有一個撫琴的清倌人,容貌清麗,琴聲亦是清新動人。兩個俏生生的倒酒丫鬟分立兩側,皆是面帶微笑。
除了周斌傑父子和那高老,臨窗正對著門的位置坐著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人,二十七八歲的年紀,稜角分明的臉龐如同刀削一般,一雙眼睛亦是炯炯有神,和白墨樓長得有些相像,應該就白墨樓大哥白哲修了。
聽見有人上樓的聲響,亦是看了過來,見是徐明遠,便是起身笑道:“武功膽識俱佳,看來江湖上又要出個了不得的人物了。”聲音洪亮,配上那強壯的身軀,讓人不禁有些壓力。
剛進門的徐明遠聽此,也是笑著拱了拱手道:“白大哥廖讚了,若不是你那一劍破了三人合圍之事,我又怎是他們三人的對手。”
白哲修笑著擺了擺手道:“你不必謙虛,我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可是連三品都沒入呢,你這般說倒是讓我汗顏了。”
徐明遠聽此,也是不再多言,把手中提著的長劍一抬,笑道:“那就先謝過借劍之情了。”
“遠哥,坐吧,哪來的那麼多客氣呢。”坐一旁的周斌傑看不過去了,拍了拍身旁的凳子說道。
那倒酒丫鬟中的一人走上前來,從徐明遠手中雙手捧過長劍,然後走到窗邊將長劍收入一個銀色的劍鞘之中。
徐明遠也是走到桌邊,和那白哲修點了點頭,同時落座。而白墨樓也是和白哲修打了一聲招呼之後,落了座。
早有丫鬟去拿了杯盞放在二人面前,那倒酒丫鬟給他們滿上酒,退後了幾步。
不得不說這忘憂築還真是個美女遍地的好地方,便是那兩個倒酒丫鬟也是長得頗為清麗,那一旁撫琴的清倌人更是生得俏麗。修長的手指拂過琴絃,如泉水叮咚之聲,令人心神俱靜。
眾人皆是落座之後,周景帆出言說了些話,端起酒杯一起喝了幾杯,便是和那高老先走了。說是要去其他青樓看看,近來湧入蜀州城的江湖人可不少,得像今日的忘憂築一般給他們立點規矩起來。
周景帆說得輕巧,可以想象今夜撞在他和高老手裡的江湖人得是怎樣慘烈的下場,比起視人命如無物的周景帆,徐明遠還只是個雛。
周景帆和高老走了之後,他們四個年輕倒也放開了許多。白哲修雖是軍中的實權校尉,卻也沒有什麼架子,絲毫沒有看不起徐明遠,已是將他和白墨樓、周斌傑一視同仁了。
以徐明遠的才學和武功,確實值得白家結交和拉攏,而且白墨樓的病能否得治,最終還是落在徐明遠的身上。
徐明遠也沒有過於拘束,問了一些吐蕃邊境上的戰事情況,當年去吐蕃之時,他才**歲,現在十年過去了,恐怕已是大不一樣了。
白哲修倒也知無不言,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