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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叔叔。”
一聲“叔叔”叫的又脆又甜,讓水溶都愣了愣。半晌之後,他翻身下馬,用力的揉了揉小姑娘的腦袋,俯身對她說道:“你看,我也沒比你大幾歲,叫哥哥就成了。”剛才還侄女的叫著,這兒卻成哥哥了。
北靜太妃被水溶這幅沒正行的樣子氣得夠嗆,剛想挽起袖子教育他不許亂教孩子,仔細帶壞了寶玉,卻忽然在他手指間的簪子上頓住。似乎想到了什麼,北靜太妃到底沒有將呵斥說出口。
水溶俯身將那簪子給球球插到了髮間,卻藉著給她整理碎髮的動作,用旁人聽不見的聲音對她低聲問道:“小騙子,你的明明在玉上掛著呢。”
“我姐姐的。這麼多人,我姐姐名聲要不要了?”球球橫了他一眼,也低聲回到。然後稍稍後退,對水溶甜甜道:“謝謝哥哥~”
一前一後,反差簡直鮮明。
瀋水溶摸了摸鼻子,又伸手彈了彈球球的腦門兒,笑話道:“小鬼靈精。”
眾人只當他誇這榮國府的三小姐改口改得乖巧,卻不知這其中還有另一段緣故。
水溶無知無覺的逗弄著這個可愛的小姑娘,卻渾然不覺,他將要面對怎樣殘酷的命運。
一個一身白色蟒袍箭袖的少年靠在樹上,他的眼前覆著一層白紗,唇角勾起的弧度卻顯得有些冰冷。
#男主:揉我的喵,揉我的喵,揉我的喵,打死!!!#
#珠大哥:欺負我妹妹,說我娘炮,踹飛!!!#
作者有話要說: 唔,媛春的情緣上線了。沒錯,就是水溶。
一開場就得罪大舅哥和未來的連襟神馬的,只要給水溶默哀就好了吧?
☆、第50章 惡整。
第五十章。惡整。
在老臣們心中,瑄王殿下行事無忌,全然就是個被太后寵壞了的。然而在年輕的世家子弟心中,瑄王殿下有勇有謀,為人也豁達大氣,沒有絲毫皇親貴胄的架子,比之有的驕矜作態的皇親不知要強多少倍。
至若瑄王殿下的氣量,但凡跟他結交過的年輕人,就沒有不說一聲佩服的。
遠的不說,就說在瑄王府後面的陳將軍家,他家翻修佔了三尺土地,阻礙了行人通行,被人上奏參了一本。瑄王卻嗤笑一聲,說了句“讓他幾尺又何妨,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也值得上奏。”,便將這事掀了過去。
而等他下朝之後,當真讓人推了自家圍牆,往後退了五尺,讓行人能照常通行。
可是一旦牽扯到了他的心頭肉,那……不提也罷。王子騰的夫人碎嘴過一句,說徐氏生子異相,那什麼寶珠寶玉的指不定是個禍害。這話傳到沈君止的耳朵裡,當天晚上王家夫人就被人剃了一半的頭髮,足足一年不敢出門。
旁人不知是誰幹的,可是知情的人總歸是知情。為此徐氏和聖上還輪番唸叨了沈君止好幾次,讓他收斂些才好。
遠遠見到有人對自家的喵又抱又揉,沈君止雖未當場發作,卻也生了好大的肝火。總不能去兇他家寶寶,於是沈君止的矛頭自然就對準了瀋水溶。
晌午過後,春日圍獵正式開始。瀋水溶策馬跑了出去,眼睛迅速的向四周搜尋著獵物。往年他也懶得去奪個頭籌什麼的,只是今年的彩頭是一架慧紋的山水錦繡屏風。
須知這慧紋存世極少,相傳是一姑蘇的官宦人家小姐,名喚慧孃的所繡。這慧紋輕巧淡雅,遠非後人所能紡織。也因這慧娘出身官宦,又十八歲便去了,流出的繡品便極少。頂頂勳貴的人家也不過能得一兩件小如瓔珞扇套之類的罷了,像是這架如此巨大的山水屏風,決然是世所罕見,也難怪會一早便被收入國庫,小心收藏。
北靜太妃出身簪纓,並不喜女紅針線,卻偏偏獨愛慧紋繡品。這一次聖上拿出如此血本,北靜太妃一早就對瀋水溶耳提面命,讓他無比贏回來才是。
在整個北靜郡王府,北靜太妃絕對位置超然,說一不二。怕自己落得個有家歸不得的下場,瀋水溶這一次當真是卯足了十二分的力氣,一心想要奪魁。
其他人見北靜王如此迫切,並不願得罪他,便都退讓開去。就連聖上都有些納罕,對一旁的福公公道:“水溶這小子今天吃什麼了?往年也不見他如此積極啊?”
福公公抿唇一笑,湊到聖上身旁,低聲將北靜太妃的事也聖上講了。對於這位老太妃的剽悍,皇帝還是皇子的時候便深有體會,這會兒便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饒有興致的看著水溶滿圍場亂躥,皇帝感覺自己被充分的娛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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