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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自愈,會收縮,會有凝血,而死後皮肉沒有此功能,傷口平整,水洗後亦不會發現凝血。”
“而擊打傷,尤其沒有出血的擊打,會有淤青,充血,腫脹。不管什麼樣的傷,初傷,傷了一柱香,兩刻鐘,一個時辰,表象都會有輕微區別,只要掌握了傷痕隨時間自愈的變化程度,就能推斷出哪處先受傷,傷了多久。這次的幾個死者傷痕很多,判斷起來並不複雜。”
盧櫟解釋完,皺著眉頭,“這幾個人都中了毒,可惜我不知道是什麼毒。他們口中微苦,有很重酒氣,大約兇手把毒下到了酒裡。還有那短劍,我瞧著極特別……”
他正想著,就聽趙杼說,“他們是西夏人。”
“西夏人?”盧櫟想了想,西夏……大安的北邊?
“死者身上那柄短劍,尖如矛,白中帶青,鋒利無比,是有名的‘夏國劍’。他們相貌也與我們不同,身形高大,高鼻深目,頜下有溝,明顯是異族人。”
盧櫟驚訝地看著趙杼,“你怎麼知道?”
趙杼頓了一下,才悠悠的答,“你房裡的書。”
盧櫟歪著頭回想,他的書裡,好像有介紹利器的……照趙杼這樣子,對兵器有興趣很正常。認出夏國劍,再根據面部特徵想到西夏人,順理成章。
外族人大都身材高大,高鼻深目,但不能說只要有這種特點的就是外族人,不然趙杼這樣的五官硬朗的大個子妥妥的外族人了,可同時擁有西夏劍……就是了。
“西夏人來咱們大安做什麼?”盧櫟陰謀論的立刻想到了什麼探子內賊勾結,戰亂將起。
趙杼視線越過窗子看著遠方,大概是因為……那個吧。
沈萬沙沒有參與兵器這個話題,他更感興趣的是毒藥,“什麼毒這麼厲害,讓他們吃了就乖乖被打殺?”
“不知道。”盧櫟很遺憾,沒有檢測裝置,他不能確定。
三人坐著討論了一會兒,外面有人來請沈萬沙,說是縣太爺要問話。
三人便一起往外走。
一路上沒遇到半個僧人,明明是晴朗的下午,寺裡卻如深夜一般寂靜,四下無聲,只隱隱聽到僧人們前殿頌經的聲音,悲憫蒼涼。
沈萬沙有點怕,挨盧櫟更近了些。
趙杼眉梢還沒挑起來,就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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