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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效果嗎?”
“現在變得好像是盂蘭盆節還是清明掃墓的感覺吧,已經成了固定舉辦的儀式了。”
“所以是定期舉行?”
“不是,”柿本一口否定了,“是陽一郎決定的。”
“就是你剛說的那位村長?”
“老伴,你還是跑一趟陽一郎那兒比較好吧?”一旁的花江開口了,“你把黑澤先生介紹給他,搞不好他知道黑澤先生在找的這個人呀。”花江敲了敲桌上山田的照片。
“不必了,反正他一定不會給什麼好臉色看。陽一郎那麼頑固,根本不通人情,外來者只有被他討厭的份。你看我們剛來的時候,他不也是毫不掩飾地一臉嫌惡嗎。”
“那位陽一郎村長是什麼樣的人呢?”黑澤問花江。他想不如明天去拜訪一下。
“陽一郎啊,是個沒血沒淚的人啦。”柿本在一旁嘀咕著。
“這人不知怎的,和陽一郎就是不對盤,是被害妄想嗎,不過村長一直不願意接納我們成為小暮村的一份子倒是。”花江輕笑了笑,“但是陽一郎並不是壞人喔。他大概五十多歲吧,瘦瘦的、濃眉,一絲不苟的一個人,總是板著一張臉,我很少看他笑。”
“根本是從來不笑吧,那個冥頑不靈的傢伙。”
“人家陽一郎也是盡心盡力地照顧全村呀。這個部落代代負責統領住民的就是他們家族,陽一郎可能多少覺得自己責無旁貸吧,聽說他二十出頭就繼承了家業,即使現在的村長不再採世襲方式,必須透過選舉,村人還是會投給他們家的人。陽一郎現在不只是我們這部落的頭子,已經是全村的代表了。小暮村小歸小,要照顧好也挺費心的。”
“這倒是。”這點柿本也同意,“陽一郎父親當村長那時候,村子好像快撐不下去了,聽說還想找廢棄物處理廠來進駐,或是和別村合併什麼的。”
“為了讓村子重新站起來,陽一郎一直都很努力哦。”
“他是如何讓村子重新站起來的?”黑澤一問,柿本便很乾脆地說:“天曉得。我是不清楚啦,不過現在外頭景氣好像比較好了不是嗎?再不然,就是陽一郎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賺了黑錢吧。”
“喂,跟你講好幾次了,不要亂講話啦!要讓全村團結起來得費多大的工夫,我們這種平凡人很難想象的。”花江認真地說道。
“原來如此。”黑澤很好奇花江想說的是什麼。
“像那種了不起的人,都是先天下之憂而憂,而且必須當機立斷不是嗎?不惜犧牲小我也要一肩抗下所有責任啊。”
“現在還找得到那種人才有鬼!”柿本當場頂回去,“陽一郎會那麼冷酷全是為了他自己,那是自保啦,自保!不止村長,政治人物都一個樣。你想想看,假設能保證‘只要你死了,國民就會幸福’,真的會去死的政治人物有幾個!”
“你太偏激了啦。”
“你看看仙台那個職棒教練,明明還在球季中,居然把年輕女孩帶到自己房間搞個痛快。什麼精英,全是些任性的傢伙!”
黑澤先前在調查別的案子時,曾親眼目睹那名棒球教練滿心雀躍地把女孩子帶到下榻的飯店,因而聽到柿本這番話也不禁點了點頭。
黑澤喝了口茶,環視屋內。牆邊並排數個看起來有相當年代的五斗櫃,榻榻米上擺了木雕的兔子,一旁散放著帽子、提袋等雜物,紙拉門上方掛了好幾幀裱了框的獎狀,黑澤心想一定是柿本創作的藝術品或雕刻得了一些獎吧,仔細一看,卻是“救援遇難者”的感謝狀。
天花板傳來腳步聲,黑澤直瞪著聲音的方向看,轉頭問柿本:
“樓上有人在嗎?”
“啊啊,那是貓啦,貓。”出其不意被這麼一問,柿本不禁一臉茫然,“真是的,對貓和小偷都不能大意啊,見縫就鑽,手腳快得令人火大。”
“是啊。”黑澤很想說,雖然我本身也是小偷,不過的確是手腳快得令人火大。
“然後咧?講到哪兒了?對了對了,總之呢,獻祭的時機是由陽一郎決定的。”
“獻祭的時候?怎麼決定?”
“這個嘛,應該有一定的方式吧,占卜之類的,畢竟是代代相傳的習俗啊。不過一旦決定舉行獻祭,就會一一通知部落的人。”
“入窟獻祭是這個部落特有的習俗嗎?”
“是啊,從前算是村子啦。”柿本拍了拍手,“現在周造正好在當入窟者,這次期間比較長,一星期前就關進去了,不然還能讓你見見他,他一定很樂意幫你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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