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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欠我一份信任。這輩子你給不了,下輩子我再跟你討要。”
“為何要等那麼久?”他撫著她的面頰,“此生事,此生了。若有來生,我們要無悔無憾地重逢。”
“怎麼了呢?我不要做你的債主。”
“自你十四歲那年,你意味的就是我餘生歲月。若只為那份虧欠,我興許早已惱羞成怒。”他減輕了力道,將她安置得更舒服一些,“我每一日都在想你、擔心你。”
“那該怎麼辦?”她問他,“你還喜歡我麼?”
“以前是喜歡。”他碰了碰她的耳垂,“如今是愛。”
“以後我若是不喜歡你了怎麼辦?比如我轉頭嫁了別人。”她這才抬頭看住他,“你會怎麼樣?”
師庭逸思忖了片刻,“鎮守邊關,或者留在京城,都可以,只看怎樣對你更好一些。”他緩緩地道出過往中一些心緒,“你失去下落的那段日子,我每一日提心吊膽,噩夢連連,最終只盼你安好。只要你安穩順心,就足夠。”
經歷過那樣揪心的別離,他才真的區分清楚何為喜歡,何為愛。
喜歡過於恣意,將彼此看得一樣重。愛不同,涵蓋了喜歡,還包括成全對方。
炤寧想,這便是別人常說的那句話了:只要對方還好,就好。她總不願承認自己有那麼大度,但是,從來沒希望他過得不如意。
師庭逸忽然想到她無心之中透露了心跡,心裡的喜悅到了眼底,“寶兒,什麼叫‘以後不喜歡’了?”
炤寧很悲哀的發現,以前跟他說話不用腦子,方才也是一個樣。她撓了撓額頭,“我醉了,不記得說過什麼。”
師庭逸輕聲地笑,又緊緊地抱了抱她,“重新開始,好不好?凡事商量著來。”
只這兩句話,就夠商量很久了。炤寧頭腦完全清醒過來,慢慢推開他,坐到他身側,“你之於我怎樣倒在其次,我對你來說,無疑是個天大的麻煩。你不一樣,要想清楚。”
心再疼,總有麻木的時候。與他近一些遠一些,心緒興許都一樣,於局面而言,對她只有好處。
可他呢?付出、幫助還是被利用,要看他怎麼想怎麼看。最重要的是,大老爺的彈劾摺子一上,江家與陸家便是真的發生過節,矛盾少不得愈演愈烈。
“我興許比你想的看的還要清楚,只是你總不給我細說的機會。”說起這個,師庭逸比炤寧還要冷靜,“不論你答應與否,我該做的事還是一件不落。”他看著她,眸子亮晶晶的,“說句託大的話,興許那個人要針對的不只是你,還有我,你想沒想過這一點?”
“想過啊。”炤寧壞壞地笑起來,“一試便知,你趕緊娶了方家千金,看看成婚後是一團糟還是舉案齊眉。”
“沒正形。”師庭逸伸手去揉她的臉,“我跟你說正經事,你卻跟我胡扯。”
炤寧笑著跳起來,躲到書桌那邊。心裡清楚,今日之後,這距離只能是更近,再也拉不開了。
該,誰叫你投懷送抱的?她毫不留情地挖苦著自己。
第024章 友情
第024章友情
炤寧在書桌後的椅子上落座,斟酌片刻後道:“歸根結底,癥結是陸家,日後免不了傷情分的事,形勢也不是哪一個能控制的。”
“我明白。你和韓越霖等人一直沒閒著,定要清算舊賬,眼下不過剛開始。”師庭逸斜身倚著床頭,苦笑道,“再者,這兩年陸家沒少惹事,與太子妃鬧得也很僵。竟先後惹惱了你們兩個,真有神仙也難救了。”
炤寧失笑,“你倒是看得起我們兩個小女子。”
師庭逸凝著她,笑,“小女子才最要人命。”
“是吧?”炤寧開心地笑了,端杯喝酒,又吃了一塊點心。
師庭逸起身走過去,給她倒了一杯茶,換下她手裡的酒杯。
炤寧由著他,“你這寢室也太不像樣了。”
師庭逸倚著桌案與她說話,“平日都歇在書房或是前殿,便沒佈置過。”
他平時夜間都與幕僚、友人商議事情或是閒談,何時乏了,便隨意和衣睡下,別人繼續高談闊論,他也不會被吵醒。這是韓越霖曾跟她講起的趣事,說真是服了他。
想到韓越霖,她問道:“現在你和越霖哥怎麼樣?”以前他們是泛泛之交,出事後,韓越霖說不認識燕王。
師庭逸就笑,“自今年又開始通訊來往了,畢竟有些事需要聯手促成。”
“猜也是這樣。”韓越霖發怒的時候六親不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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