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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大臣口沫橫飛地地互質爭辯,其他人有的沉思,有的幸災樂禍,還有的偷眼看他的反應。
靳國昨日正式下了戰帖,以替墨除奸定國為由,集結大軍十萬,由燕銘九率領,向墨邑進發。
此舉在墨邑境內引起了恐慌。雖然先帝是在靳被刺,但畢竟對大多數老百姓來說,戰爭便意味著妻離子散甚至家破人亡。且在過往近十年與靳國的交手中,墨邑並沒佔到什麼便宜,那個燕銘九更有“不敗將軍”之稱,此次他親自領兵,還未開戰,墨邑軍心已有些震散。
朝內有一些先帝的擁簇者便藉此上奏,再次將先帝被刺一事提出,質疑其中疑點,建議重新徹查,以免不明不白與靳國為敵,甚至還提出了先帝當政時避戰愛民的主張。明則為了避免戰爭之苦,實則是想重組朝中局面,奪回朝權。
兩派人唇槍舌劍,幾乎便要大打出手。陸君涵聽得心頭煩躁,使了個眼色,內侍趕緊宣佈退朝,幾個激辯中的朝臣兀自心有不甘,遲遲不肯離去。
他懶得多留,快步走出大殿。靳國此次竟會搶先發兵,倒有些出乎他的意料,看來他是低估了那丫頭的重要性。
一想起那雙靈動清澄的眼眸,他的心不由一震,隨即又是一陣莫名的煩躁。
………
我在院子裡左三圈右三圈踱了半天步子,終於按捺不住,快步走出院子。殘月未走遠,聽到腳步聲回過頭,我趕上她,誠懇地道:“我想見將軍。”
她沉默了一瞬,冷聲道:“隨我來。”
陸君涵有自己的將軍府,但因其身份特殊,在宮中也有一處別殿供其處理公務和休歇之用,我卻暗想恐怕是為了方便跟那個太后私幽而用。
穿回廊,繞環牆,殘月領我到了殿外,讓我等候,自己先進去了。我四下打量了一下,說是別殿,其實只是位置隱蔽了些,其奢華程度絕對和帝皇寢宮有一拼。
片刻後一個丫鬟將引我進一間側室,垂首道:“請姑娘在此稍候。”
這“稍候”卻足候了大半個時辰,我不禁苦笑:往日見他只嫌煩,今日想見卻不得見,人哪,總是這麼糾結。
我實在等不下去了,出了房間直往正廳裡闖去,丫鬟攔我不住,在後面急急追著。穿過外堂,迎面撞見兩個內侍抬了一個鋪蓋卷出來。從我身邊經過時,裡面赫然露出一個女子,只見她烏髮披散,蒼白的面色中帶著一抹異樣的潮紅,沿脖頸看下去隱約可見被卷裡白皙的身子似乎未著寸縷。
我愣了一瞬,恍然大悟,不禁又是氣惱又是好笑:難怪等了這麼久,敢情是叨擾了人家的好事,只是這大白天的,未免也太。。。
我站在原地,進也不是,走也不是,正躊躇間,一個丫鬟從裡面出來,衝我福身道:“將軍請姑娘進去。”
看來是完事了。我邁腿向裡走去,那個丫鬟卻沒有跟著,只是在我走進寢室時從外面關上了門。
一踏進屋,一股曖昧而迷離的氣息衝入鼻端,耳畔充斥著銷。魂的嬌吟。我下意識地向前看去:一張巨大的檀木床上,一個雪白的嬌軀被壓在男子健壯的身子下,結實的腰部迅猛而強悍地挺進著,半掩的紫金幔帳難以遮擋撩人的□外溢。
我只覺熱血直衝腦門,傻愣了半晌,才想起轉身往外走。
“站住!”低啞的喝聲從身後傳來。
我身子一滯,隨即加快腳步向門口走去。
眼看就要觸到門把手了,一股旋風從背後襲來,我還沒來得及叫就已經被夾在一個堅實的臂彎中。
“不是急著見我麼?現在怎地又要走?”聲音暗啞充滿蠱惑,在我聽來卻如厲音貫耳,令人不寒而慄。
“我不知道你在忙,等你忙完了再找我吧。”我強自若無其事,深知此刻必須鎮定。
他嘴角輕扯:“有什麼能比你還重要呢。”說罷挾著我往床邊走去。我試圖掙扎,在男人強健的力道下卻是徒勞無功。
走到床邊,床上女子已經坐起,臉龐嫵媚,眼神迷離,見他走近,紅唇嬌喚:“將軍。。。”
“滾!”女子臉色霎變,下床撿起地上掉落的衣裙,連穿都未及穿便匆匆而去。
屋門在身後“咣”的一聲悶響,宛如警鐘驟響。
身子隨即被扯倒在那張剛剛上演過春。宮戲的大床上,陸君涵的臉出現在我的眼前。我這才注意到他仍是袒。露無飾,明知不該看,眼神卻還是被他身上深淺不一的傷痕引住。
這六年,對他而言,想必是一個萬分艱難而辛酸的歷程。親歷過皇權爭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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