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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桀桀,你看你,為了那樣的一個人,值得嗎!”
眉發皆白的男子;冷冷地看著眼前的男子:“收回你多餘的廢話!”
“桀桀桀,自己做了,還不敢別人說,桀桀桀,怎樣,惱羞成怒了?”
眉發皆白的男子,看著眼前的墨色衣袍男人,雙手織術,對著其一揮,被那男子輕輕一轉身便閃了過去。
“桀桀桀,居然在這裡也敢對我攻/擊,桀桀桀,看來你的柔情,全都給了那個不要你的女人了!”
那眉發皆白的男子正要發怒的時候,那墨色衣袍的男人卻妖邪地笑了:“不過嘛,人用情至專也是好的。”
眉發皆白的男子,看著眼前墨色衣袍的男子,唇間泛起一抹冷笑:“看來你這幾萬年來,受的折磨還不夠多,要是有那麼多空閒的時間來置喙別人的事,那你還是捉摸琢磨怎麼彌補自己的陰格殘缺吧!”
那白色衣袍的男子說著,便轉身離去。
三十年前,江南,神秘屋子。
那天,那人像往常的日子一樣,坐在門檻上,手執書卷,等著他那心心念唸的人兒推門而進。
突然眼前顯現一道身穿墨色袍子的男子殘影,那人皺眉,揮手將其打散,之後的日子,那道殘影隔三差五便會出現。
久而久之,那人便知道,這殘影不是別的惡靈或者其他東/西其他,而是特地來找他的。
那人看著眼前又出現的殘影,皺著眉頭,冰冷地對著殘影道:“說!”
那殘影聞言,“桀桀桀”地笑了起來。
那人眉頭再一次皺了起來,而那道殘影的人還在笑,那人便再一次的揮手,把眼前的殘影打散了。
再久而久之,那道殘影便知道這個男人的心,全都給了那個民間的女子,而對待別人,視如草芥,或許連草芥都不如。
殘影再一次顯現在男子面前的時候,便嚴肅起來:“我叫司晨,是司陰之主。而你是我尋了好些千年的,擁有司陰體質的人。”那道殘影惡趣味地停了下來,想等著那人發問。
因為一般人聽到這裡,都會好奇,為何要來找我呢之類的。
然後那個叫司晨的等呀等,卻沒等到哪怕一個鼻音的應答,更別說他希望會出現的那個問答了!
他看著前方依舊一臉平靜地看著手中書卷的男子,才知道,這個人,是完全沒心的。
他將他所有的柔情,都給了那個調皮的女子。對於與他不相干的人或物,根本不會分出一絲一毫的注意力,更別提會對你的事起好奇心了。
司晨無奈,只得繼續說下去:“我本來還有十多萬年才會成為司陰之主。可是前司陰之主晚燈,因為與人間女子無涯相愛,為了那個人間女子無涯,他把司陰之物帶到了人間,嚴/重違/反了天地法/則,被剝/奪了其司陰之主之位,這樣我便提前上職了。”
第334章誰憐我痴狂,誰斂我瘋癲(26)
【她不喜之事,我永不會做】
“可是,提前上職的我,陰格還是殘缺不全的。需要無數的亡靈才能填補陰格的缺失……”
……
……
那個叫司晨的殘影,也不管眼前的男子有沒有在聽,反正真的是絮絮叨叨的,連續說了將近兩個時辰。
這近乎是倒苦水式的介紹,終於讓坐在門檻,視線一直放在書中的那人,抬眸看著眼前的殘影。
這樣的一個絮絮叨叨的人,會是掌管六道輪迴的司陰之主?
而那道殘影見著一直漠視自己的人,終於肯正視他了,便飄飄然,一定是知道了他的地位不凡,所以才給予他注意力了吧。
便一臉傲然地抬高下巴,等著那人發問。
結果,被那人一個揮手,又把殘影給打散了。
這時,司晨才知道,那人把他當冒牌貨了。
就這樣,司晨那道殘影,在被打散,又重現,又打散,又重現的不停重複中,那人終於相信了他的話。
經過司晨幾個時辰的介紹,用那人自己的話總結。
便是上任司陰之主由於違反了天地法則,被削/位,然後這個還不到年齡的司晨便只得提前上任,而他功/力不夠,需要人輔助。
原來,司晨的陰格還不完整,根本無法抵擋六道輪迴的那種霸/道,所以偶爾還要忍/受被反噬之苦。而僅靠司晨一人之力來修/補/陰格,便要上萬年。
那便代表著司晨還要承受上萬年那種,寧願打散魂魄也不願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