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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痛楚。
可是,他卻偏偏無法打散自己的魂魄。
於是,他便一直不斷地尋找著,能夠幫其快速修/補/陰/格的體質出現。
而那個司晨等了幾千年,終於等來了他。
司晨要他為他,當一百年的守靈者,一百年的陰靈者,一百年的渡靈者。
作為交換的是,司晨許他不死之身和無數的亡/靈/咒/怨。
至於他能有怎樣的結果,便靠自我的造化,其他的與司晨無關。
那人聞言,很乾脆地拒絕了司晨的交/易。
司晨當然是很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語氣滿是驚詫:“居然不答應!這對你根本沒什麼損失,還可以得到永/生,你為何不應允?”
那人卻不再看向眼前的殘影,只涼涼地回著:“她不喜之事,我永不會做。”
可是,司晨無法放棄他尋了幾千年,才找到的一個,司陰體質之人。
他等了太久了,他實在不願再忍受六道輪迴反噬之苦,便一直侯在那人身邊,每每有空時,便出來逗逗那人。
雖然更多時候,也是一個人自言自語,卻也是自得其樂。
(回憶完畢。)
現在,地下,陰司。
可是,如今,她是高高在上的聖宮小公主,還嫁與那地位遠高於塵俗之人的昔璃宮聖子為妻,並且千年不死。
她是那麼的高不可及,如若他再只是一個平凡的世俗之人,那麼,他拿什麼來與她相比?
他又拿什麼來與他相爭?
那個剛剛還一臉愜意的墨色衣袍男子,見著眉發皆白的男子要離開的勢態,忙走了過去。
第335章誰憐我痴狂,誰斂我瘋癲(27)
【我要這,血紅的接引之花,鋪滿你那聖潔的殿堂】
【我要讓你,踏著這條血路,眼眸裡,只能有我。哪怕裡面寫滿的是憎恨,我也願意。】
嘴上忙不迭地說著:“桀桀桀,你看,我不關心你嘛!再怎樣,我也陪了你快三十年了,關心關心很正常嘛!”
那人本來還想說說兩人的‘深厚’交情,卻見著白色衣袍的男子開聲皺眉頭了。
便立刻端正了態度,嚴肅起來:“之前說好的。我要你三百年時間。之後,許你不死。剩下的,便是你自己的事。”
眉發皆白的男子頷首,兩人的交/易,便這樣約定了。
凡塵之人,有著數不盡的欲/念,可是,有著無數欲/念之人,大多又是平庸之極的人。
他們,渴望著世間的美好,他們,渴求著世間的享樂。
然而,他們自身卻又沒有能力去實現他們心中的欲/念又或者不願耗費太多的力氣去實現心中的奢想,這些人,便只得一條路可走,便是向陰司獻/祭出自己的靈魂,以獲得他們生前的榮華富貴。
按照平常司陰使者的渡靈,司晨所需要的亡靈,根本無法滿足其陰格缺陷的需求。
可是,經過陰司體質之人的手,那渡過的靈,便有著普通使者所沒有的功效。
而這功效,能讓司晨的折磨,從數萬年,減低至數千年,這也是為何司晨要糾纏那人數十載的原因。
三百年的歲月,不算長,卻也不短。
那人作為一個普通的人類,卻做著只有命定使者才做的守靈者。
亡靈的陰寒和哀嚎,剛開始的時候,讓那人的靈魂,一度沉寂。
如若不是那人體內的執念太重,自我的靈魂太輕,他的靈魂,便早已消散。
那人,忍著陰司的一切不適,生生壓下體內亂竄的七魄,,只為日後的不老,那以後的至高無上。而這些,都只是為了換回她的視線。
那人體內的執念和蒼涼,感染了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情不為因果,緣註定生死的血紅曼珠沙華。
作為陰司三途河邊、忘川彼岸的接引之花,一時間,那本來大片大片的血紅曼珠沙華皆收合起來。
忘川中,千萬年來盛開著的血紅曼珠沙華,第一次自動的收起了張/開的花萼,嬌豔的花瓣也隨之合/上。
一時間,無數的靈魂渡過忘川時,卻沒了接引之花,陰司一片的混亂。
而那時,那人已在陰司做了兩百年的陰靈者,受盡兩百年無法與人訴說的痛楚和折磨。
他帶著與生俱來的靈慧,靠著自我的感悟,把其中的部分無序的亡靈,直接湮滅。
頓時,剩下的那部分,還想著逃逸的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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