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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擔憂的湊近福晉,邊嚷嚷的叫福晉用力,邊小心的拿絹帕給福晉擦拭著汗津津的臉,在那帕子的掩飾中,張子清能清楚的看見她暗下擄起一小段袖子不著痕跡的湊近福晉的鼻間,而就在那一瞬,她能清楚的聞到先前夾雜在血腥味裡的異樣味道,與此同時福晉剛提起的精神氣一洩,軟軟的又倒了下去。
幾乎同時張子清雙腿一軟,徑直往下栽去,四爺一驚,大手趕忙一撈及時將她抱了滿懷,虎著一張臉剛欲出口訓斥,不了胳膊一緊,卻見那素白的小手狠狠緊扣在他胳膊上,那樣兇狠的力道他從未在其他女人身上見到過,五根手指透過他身上衣服死死扣進他的肉裡,就像貓爪子摳似的,縱然他是個成天在練武場上打熬身子骨的男人,也饒是被這狠力道抓的吸了口涼氣。
未等他冷了臉怒叱,只聽胸前那人急切傳來的那顫抖的聲音:“有人要害福晉!”
四爺黑色眸子迅速眯起,卻聽那人又道:“我嗅覺向來靈敏不過,剛自屋內透來的氣味讓妾有些不適,妾只當是血腥氣使然。可此刻妾雙腿發軟似乎一下子被抽走了力氣,而就先前妾隱約聞得血腥味裡有別的氣味摻雜,所以妾有理由懷疑,裡頭之人似攜帶了什麼令孕婦提不起力氣的藥物,欲要謀害福晉!”
左院判連抽冷氣,生產時若沒了力氣,會有怎樣的結局可想而知。
劉嬤嬤一聽,瘋了似的掙扎著,被塞緊的嘴嗚嗚的叫喊著,對著四爺的方向嘭嘭的磕頭,老淚早已縱橫。
李氏和武氏從進屋起,除了行禮問安就沒敢說一句話,此刻聽得如此駭言,早就嚇得齊齊低頭哪裡還敢看他們爺的臉色?尤其是武氏,如今可是她暫代管理著府務,福晉若出了事,爺恐怕會拿她第一個開刀。一想至此,她的冷汗下的比裡頭的福晉都甚。
作者有話要說:嚎叫——君上要求今日二更!!!明日要檢查作業,明日就要檢查作業!!親的評論我都看過了,有些疑問在本章內容裡多少有些體現,剩下得不到解的,今日也來不及回覆了,要等二更完再說!要碼二更了,時間來不及捏,要碼字,要碼字!!不說了,全力衝二更而去!!!!
☆、44、v章
四爺細長的眸子猝然緊縮為暴戾的深黑色;提著張子清的肩膀死死盯著她:“你確定?”
張子清毫不遲疑的重重點了下頭:“讓我進去,爺;我能依著氣味尋到那下藥之人。”
話音剛落,四爺就打橫抱起她踢了門簾徑直入內;後頭蘇培盛猝然變了臉色,男人進產房那可是不吉利啊!可女主子在裡頭生產,他哪裡敢貿然入內?搓著手等在門前,蘇培盛心焦如焚;可面上不顯;還能餘出空閒拿餘光覷那左院判一眼,左院判早就躬了身子深深垂低了頭,剛那一瞬他看的是窗外;真的是什麼都沒看見吶;什麼都沒看見。
不足半柱香的功夫,門簾外突然透出四爺冷厲的喝聲:“蘇培盛,給爺滾進來!”
蘇培盛迅速搓了把臉,忙掀簾入了裡頭,身子低低的躬著,眼神不敢亂掃半寸。
就聽他主子的聲音又狠又厲,透著股說不出的肅殺:“給爺先叉了這個狗膽包天的婆子出去!”
“嗻。”
蘇培盛先押了那婆子出去,四爺抱著張子清跟在後頭,看著那婆子被叉出去之際還嚷嚷著喊冤,陰霾的臉色愈發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蘇培盛兩三下拿繩子將那婆子捆了個渾實,踢到了劉嬤嬤一旁,劉嬤嬤瞪紅了眼猙獰著老臉愈發掙扎著似要上前廝打,那恨不得生吃了她的兇悍模樣倒是嚇了那婆子一跳。
四爺看死人般陰冷的眼神從那婆子身上掃過,眯眼看著那掉在地上的帕子,蘇培盛會意,急忙撿了那帕子遞交給了左院判。
張子清注意到那婆子見此,果然眼裡滑過一絲輕蔑還有一絲喜意,嘴裡愈發大聲嚷嚷著冤枉,被蘇培盛拿案上的抹布狠狠堵了嘴。
左院判接過帕子聞了聞,似乎沒什麼異樣,難不成還有什麼毒無色無味讓人尋不得蛛絲馬跡的?
剛想提議將這帕子浸了水,找個活物來試試,卻只聽一個低弱的聲音此時傳來:“爺,妾前頭聞得,似乎那異樣氣味隱約來自那婆子的左邊袖口處。”
那婆子一聽,臉色果然變了,四爺的唇角抿如一條凌厲的直線,厲眼一掃,蘇培盛忙尋了刀具,利落的將那婆子的袖口整個切開,再次遞到了左院判手裡。
不用左院判判斷,就是常人也一眼能看得到這段袖子的不對勁來。不對勁的是裡衣的那段,土黃色的那段袖子被一槓暗黃色從中截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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