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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又不好意思說,我急你所急才主動涎著臉要求蹭書房呢。行,讓給你吧。”
郝聿懷老氣橫秋地道:“看來我們母子需要加強溝通。”
寧宥噗嗤笑了出來,“我巴不得你跟我溝通呢。可每天吃飯時間都是我撬著你牙齒讓你開口說話的呢。”
“這要怪媽媽菜做得太好。當然這是馬屁。”
寧宥笑得連電腦插座都拔不下來,正想回話呢,忽然停電了。“怎麼回事?對了,電熱水器正開著,燒掉保險絲了?麻煩,我看看去。”
郝聿懷壓著嗓門道:“會不會像報紙上說的,有搶劫犯故意拉掉我們的電,等我們開門出去找原因,他們就趁機衝進來。他們知道我們家現在爸爸不在。媽媽別出去看。”
寧宥頓時遍體生寒,站在那兒不會動彈了。以往簡單不過的換保險絲這種事兒,雖然大多數時候是郝青林在做,但郝青林不在的時候寧宥也是拿手。可等郝青林一不在,事情立刻變味。她看著黑暗中兒子善良的眼珠子,真想靠到兒子身邊去壯膽,可又做不出來,只好摸到移動電源先點亮LED手電,呼叫物業。
直到確認來者是物業職員,寧宥才敢戰戰兢兢地開門。她的緊張,自然是落在身邊的郝聿懷眼裡,因此郝聿懷緊張地跟出門去,試圖保護媽媽,他將跆拳道的招術在心中默背如流。
物業扳下閘刀,開啟保險絲一看,保險絲好好的,另一隻也是完整無缺。物業覺得可能問題在屋裡的空氣開關上。等物業將閘刀扳回,郝聿懷卻發現他家的燈亮了。“咦,好了?”
郝聿懷很開心問題快速解決,寧宥卻驚得更是暗流冷汗。“會是誰進樓層配電室做了手腳?”
物業也奇道:“什麼都沒壞啊。要不明天白天等電工來再瞧瞧,我不是專職電工。”
寧宥心裡嘀咕,可也只能送走物業。等回到屋裡,她將所有臨時照明工具都找出來,又與郝聿懷一起奮力將長沙發推到門邊,緊緊抵住大門。郝聿懷一徑驚問怎麼回事,寧宥等做完了,才坐下喘著氣道:“有可能是誰稍微將保險絲蓋子拔出一些,造成接觸不良而停電。那保險絲蓋子不是我拔的,要不然現在也有答案了。唉。”她不禁想到寡婦門前是非多,原來還真有人無恥到欺負只有婦孺的家庭。寧宥忐忑得胡思亂想,可又不敢讓兒子知道。
可郝聿懷怎麼會不知,他緊張地道:“媽媽,我今晚就睡這張沙發上,我守門。”
寧宥想了會兒,“不用,你去做作業,作業做完,乾脆我們去住賓館。到時我會請保安護送我們下樓。”
“好。”郝聿懷鄭重地進書房去,過會兒又蹦出來,“媽媽,我建議你拉條電線通到門上,門是鐵門,誰要是在門上使力就會觸電。”
“外面很容易就能讓你斷電。比如剛才。”
郝聿懷洩氣,又回書房。
寧宥手軟腳軟地坐門口沙發上發呆,思索這蹊蹺事究竟什麼原因,誰是黑手,接下來還會出什麼么蛾子。她的手機卻響了。她設的鈴聲是一段《葬花吟》,可在此時此刻寂靜的房間裡,這手機聲響得突兀,響得詭異。寧宥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緊張得幾乎站不起來,似乎面臨攤牌。她跌跌撞撞地奔去臥室抓到手機,手機叫聲卻停了。她也不知該喘口大氣,還是該繼續提心吊膽,還沒等她想通,電話又響,驚得她差點兒跳起來。等看清螢幕顯示“班長”兩個字,她不禁又氣又急,憤憤接起,“幹什麼,幹什麼?”都忘了平時絕不接簡宏成電話的誓言。
“你怎麼了?誰在欺負你?告訴我。”
“沒事。”
“怎麼會沒事,你說話聲音完全是顫抖的。那混蛋的案子影響到你了?”
“不是,我掛了。”
“別掛,你要是結束通話電話,我立刻讓律師上門連夜替你解決問題,要不然我不放心。還是你不方便講,旁邊有人在威脅你?我讓人上門。你別怕。”
“沒有,都沒有。”雖然簡宏成並未出現在面前,也沒派人上門,可寧宥心裡稍微平靜了點兒,“請教一個問題。這個……剛才家裡忽然斷電,可請物業來修,卻發現閘刀和保險絲都好的,再將閘刀扳回,電卻通了。你說,是有人偷偷怎麼了我家一下,還是電路出了什麼問題?”
“以前有沒有出現過類似情況?”
“以前都是郝青林在解決。”
“我問一下電工。你別慌,手機設定到110,有響動立刻報警。”
“不用你問了,我公司裡有更專業的高工。”
“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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