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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淵盟那時候毒蠱已經消去大半了,只不過被那毒蠱折磨了一年之
久,多少還是有點後怕的。」
「小生我向來是個有操守的商人,動用的一切人力物力達到能保全自己那一步,就當即收了手,不再往下探知。只不過這日後事,加上今日見到了這個人,我便確定了,一年前在鬼市裡要挾我的,就是他。這思前想後一番,便也想的透徹了。」
「如果能找到衛老爺子的屍體,你或者柳妙妙去對著屍體驗一番,就可知是不是這幾張單子上的毒了。」
薛黎陷對著已經略微泛黃的紙質又看了幾眼,心下思索道,這倒還真是接起來了,那夜雖然衛臻看似是路過蘇提燈的門前,實際上根本沒有要走遠的打算,這也是薛黎陷為何會有蒙好面再出來抓他的時間,他也想不通,那人在門前猶豫甚麼。
「那鴉敷在這裡看護你,我先去找正淵盟管事的交代下。另外……綠奴你還是跟我回去吧?冷爺找不到人很容易發飆的,雖然不知道他現在醒了沒。」
「好說。」蘇提燈顯然心情很愉快,還對綠奴擺了擺手。
這所有閒雜人等都退出去了,鴉敷就自己坐到桌邊準備喝口茶,他這一晚上幾乎要把腿跑斷了,要不是先前得到過薛掌櫃在輕功上的指點,自己估計中午才能趕來。
正喝著茶呢,就聽見啪嗒啪嗒的聲音。
鴉敷抬起茶杯底兒來看了看,沒漏啊……
回頭看了看先生,正睡得安穩。
咦,奇怪……
四處搜尋了半天,最後將視線定格在輪椅扶手上,純黑的扶手上泅出了一大塊去。
鴉敷左看右看,挑了根趁手的長棍,戳了戳銀銀。
銀銀回頭,哭的更兇了。
這個……萬一吵著先生……不太好吧……
鴉敷想了半天,把衛家撤下來的床單往輪椅那邊一鋪,好接著銀銀的淚——你便可勁哭吧,只要不吵醒先生。
爾後終於放心的自己安心喝茶去了。
嘖,得罪誰都不要得罪先生,因為先生一般沒法被人惹生氣,但一旦生氣了,那是個人都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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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清辭也被邀去一起參加這次審議。
一聽到正淵盟那邊轉述蘇提燈的說辭和藥材單子,蘇清辭也從懷裡掏出一份書信,「我們蘇家之所以這次也會來摻和這件事,就是因為我父親接到過衛老的一封親筆求救信,但……我們有十來年不過問江湖事了,也很少再和江湖朋友來往,一開始以為是有人故意挑事或怎樣,畢竟衛家有事還是應該找正淵盟的,而不是找我們蘇家。」
蘇清辭把這番話說得很謙卑,好似還在捧正淵盟的地位,彼時薛黎陷也剛剛檢查完衛老的屍體,洗漱一番後打扮的人模狗樣的從側廳俏麼聲的站到了正淵盟眾人的身後。
「但是……趕來的時候,事情已不可挽回了。也並非是我們蘇家識的這是毒巫,而是衛老曾在信裡是這麼寫的。雖說死者為大,但是此時此刻,我們又都是江湖人,也不該矯情這些了,各位過目一二,就知道此次事情之緊急了。」
薛黎陷默默的在心裡點頭,蘇清辭那句我們都是江湖人,不該矯情這些,說的真是好,不然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同衛老爺子的在天之靈交代了。
阿彌陀佛,您老……您老死不瞑目的事情很快就會水落石出,您一定放心哈,我們剩下所有活著的人,一定會護住中原的安定!
柳妙妙正奮力跳腳看書信看不到呢,側頭就瞧見薛黎陷在那雙手合十神神叨叨的,不由得將他往旁邊一扯,薛黎陷正虔誠著呢,被她扯的險些一個跟頭,不由得回頭怒瞪,「幹哈?」
「你幹哈?」
「拜佛。」
「咋?」
「你說咋?!叫你一塊去看看你不去!我一個人萬一驗錯怎麼辦?」
「那藥材用的哪幾種都寫得清清楚楚,毒性都標的一清二楚,這你還能錯?」柳妙妙嚥了口唾沫,小小聲道,「你,你真去掘墳啦?」
「昂,要不咋地,你對著土能驗得出啊,你神啊?!」薛黎陷沒好氣的瞪他,好兄弟一點也不仗義,這等損陰德的事全是自己扛著的,膈應人,真討厭。
薛黎陷衝柳妙妙皺了皺鼻子,便不再搭理他,自己仗著十分出眾的身高優勢,仔仔細細的越過一干人頭看起信件來。
但信上說的無非就是衛老發現自己好像中了慢性毒了,然後自己漸漸的渾身上下全被麻痺了,到最後就跟安詳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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