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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見那動靜綠奴就也奔出去了,薛黎陷忙不迭也追出去了,奇怪,剛才是自己想事情分心還是怎的,怎麼沒有感受到外面來人了?反而柳妙妙先感受到了?
「鴉敷大哥,你來找先生麼?」
鴉敷撓了撓頭,先生,哪個先生?自家先生?
薛黎陷在綠奴背後比劃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鴉敷卻沒理會,急忙道,「先生讓我把這個帶來,說是救命用的……給個小姑娘,好像……倆字一樣的……」
柳妙妙一看鴉敷攤開的手掌上有一條五顏六色的肥肥的蟲子,立馬眼睛就亮了,爾後迅疾的搶了蟲子去找乾乾了,倒是薛黎陷在原地有些無奈,此刻綠奴正困惑的回頭望著他呢。
「鴉敷大哥,你說先生讓你把東西帶來?帶來?先生他不是在這裡麼?」
「我在這裡呀,」蘇提燈扣了一柄淡紫色的燈籠從迴廊處拐了出來,沒辦法,鴉敷是用了輕功趕過來的,他是盛著鬼市的轎子過來的,速度自然不能一樣。
大老遠就瞅見薛黎陷那一臉懊悔的神色,蘇提燈略微思索了下,覺得如果自己真在正淵盟大概也就寫字畫畫吃飯睡覺了,於是便信口道,「我……睡覺才醒。」
薛黎陷在遠處默默的雙手合十衝蘇提燈遙拜了一下,感謝蘇善人替他保住晚節,不然連個小孩子都騙實在太對不起正淵盟這名號了。
綠奴奔過來仔仔細細的繞著他家先生轉了幾圈,確認毫髮無損後,視線便盯在燈籠上拿不動眼了。
蘇提燈只一心想著如果能讓他去看看乾乾的狀況最好,因為他現在想確認幾件事情,也就沒有留意綠奴的眼神,倒是薛黎陷在一旁輕咳了一聲,也拿眼去瞄燈籠。
蘇提燈本身就特別留意薛黎陷,因此在這一聲咳裡聽出了無限不一樣的味道來,又順著他的眼神看去,頓時心下一驚——莫非他知道燈籠的事了?畢竟柳妙妙去過南疆,難保沒聽過甚麼稀奇古怪的事情……
薛黎陷也有點無奈,他本意是想咳嗽下提醒蘇提燈把燈籠的事也好歹糊弄過去幾句,這咳嗽完倒不要緊,蘇提燈只是略顯愣怔的看著自己,自己一大老爺們有甚麼好看的啊,倒是你開句金口多圓幾句謊吧!
「薛掌櫃……」蘇提燈意味深長的停留了下,便收了話音,眼看著薛黎陷沒其他表示,又無奈開口道,「我不知道你們現在是否還會允許我去看望一下乾乾,然後……有一個鬼市客人的事情我想有必要也跟你們交代下,可惜我手裡沒太多證據,那個客人現在也下落不明……當然,我這邊空口無憑,說了我不是罪魁禍首你們大概也不會信我……」
「好說好說。」薛黎陷突然靠近蘇提燈,單手搭過他的肩,極其快速極其低的道了句,「燈籠。」
在薛黎陷突然接觸到蘇提燈的那一刻,鴉敷和綠奴同時屏住了呼吸。
先生會暴走的,一定會的!
興許還會飆粗口!
薛掌櫃身上髒不髒先不提,身上亂七八糟的染料沒褪盡的顏色也甭說,但是沒經過他的允許突然近他的身……還貼合的這麼緊,攬著他的肩……興許沉公子都沒這個膽量吧……吧……吧……
蘇提燈確實要暴走了不假,可他聽到薛黎陷那幾乎是耳語的一句話時,瞬間心就沉了一半,難道……柳妙妙真的也厲害如此?
柳妙妙她看破燈籠的奧秘告訴了薛黎陷?
是啊……那日她不是還問自己左手手心裡有甚麼嗎?
那豈不是、豈不是自己接下來……
薛黎陷心說你倒是快點解釋下燈籠顏色的事情啊,結果驀地就感到蘇提燈往後靠了下,好似渾身都失去支撐力氣了似的,嚇得他挺腰支撐了他一下,手上也加大了力氣,以防他滑下去,「你怎麼了?不舒服?」
怎麼辦,怎麼辦……要下跪麼?要求他嗎?要祈求他不要把事情告訴別人麼?要怎麼辦……不對,他又不是弧青,薛黎陷的死穴是甚麼?要挾?互相拿砝碼制約?
「喂,你怎麼了?」薛黎陷也急了,一手拍在了蘇提燈額頭上,又在他臉頰上拍了幾下……
鴉敷和綠奴都在心裡替薛掌櫃捏了把汗,完了完了,先生肯定是控制不住了,一會地下兩旁是不是會躥出泥鰍來把薛掌櫃吞噬乾淨……
「噯!蘇先生你燈籠換顏色了啊?你也去看看乾乾的狀況吧,我也覺得,這蠱蟲不能是你下的了!還有……嗯,這彩虹蠱,咳咳……我是說啊……」
「柳姑娘如果喜歡,那便拿去好了,小生留在身邊甚少能派上用場,倒不如贈與有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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