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兵。
這次指揮作戰的是六水鎮四大家族之首的秦家三爺秦宗,時任六水鎮鎮守使,可謂一方高官。也因他,秦家在六水風光之極。
相比六水鎮的寧靜祥和,慕家大院在平靜的表象下,卻悄悄生起一絲躁動不安的氣氛。
深秋的午後,帶著一絲悶熱,秋蟬還在樹上鳴叫著。慕晚歌最近總是很容易睏倦,可今日也不知道怎麼的,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心裡總是突突地跳,似乎有種不祥的預感。
庭院外的兩棵梧桐樹上,已經結出了一些棕色的梧桐果。金色的葉子,開始一片一片掉落。慕晚歌推開窗,輕輕嘆了一聲。心想著,許是秋天的緣故,心情才會這般煩躁。
秋禾端著茶水進房來時,見她在嘆氣不由笑道:“小姐好端端的嘆什麼氣呀?往日過了中午早就喊困了,今天這是怎麼了?莫非是……”
晚歌回過頭瞪了她一眼:“莫非是什麼呀?”
秋禾放下茶水從兜裡掏出一封書信笑道:“莫非是想江二少想得睡不著?”
晚歌被她一說,不由嗔道:“你個死丫頭,胡說什麼呀!不知羞!等等,你手裡拿的的什麼?快讓我瞧瞧!”
秋禾閃過一邊笑道:“誒,剛才是誰說我胡說的?”見晚歌不語,坐下倒了一杯茶,秋禾這才把書信放到晚歌面前道,“逗你玩呢,真生氣了?要真生氣了,那就趕緊看看信吧,看完保管你不生氣了。江二少的信喲……”
晚歌拿起桌上的信封,悶悶道:“別鬧了秋禾,我今天不知道怎麼了,心裡總是覺得好慌張好不安。怎麼也睡不著,眼皮一直在跳,似乎要出什麼事了。”
秋禾笑道:“小姐,你瞧瞧外面風和日麗,哪裡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一定是你多想了,快瞧瞧江二少都給小姐說什麼了吧!”
晚歌聽她這麼一說,鬆了一口氣。她開啟書信,裡面是她熟悉的字跡:相思一夜情多少,地角天涯未是長。
晚歌輕輕一笑:“但願他一切平安,能早日歸來。”
秋禾笑道:“放心吧小姐,他此去是應著都督府去當先生,那邊說好了就兩年的時間。等兩年後他回來,你們的親事也就該辦了。免得你們兩個天天想著、念著對方,還老是要我跑腿送這些無關緊要的書信。”
晚歌不理會她的抱怨,只是小心地疊起書信收進一個裝滿書信的匣子裡。想著江與儒那儒雅的笑容,晚歌那不安的心緒漸漸平靜了下來。
忽然,嘭……的一聲響,隔壁傳來的摔碎瓷器的聲音,再次讓平靜的心緒躁動起來。
晚歌與秋禾對視一眼驚道:“是母親!”
二人匆匆跑到隔壁,推開門卻見她母親餘氏站著發呆一動不動,她腳下是摔得零碎一地的瓷壺,滾燙的茶水四溢還在冒著氤氳的霧氣。
晚歌搖了搖她,叫道:“媽媽,媽媽,您怎麼了?有沒有被燙著?”
餘氏木訥地搖搖頭,忽然望向女兒有些恍惚道:“晚歌,我這心裡總是七上八下的,也不知到底怎麼了。”
晚歌一愣,感情今天不安的人不止她一個。她又怎能對母親再說她也不安,只好安慰道:“媽媽多慮了,許是秋天太燥,所以才會讓心情也跟著煩躁。媽媽快放寬心,秋禾收拾一下,再上壺茶來。”
餘氏捂著胸口,臉色還是泛白。看著女兒擔憂地望著自己,她只好嘆了口氣道:“與儒去雲州已經有一年了吧?說好只去兩年的,也不知道那邊到時候放不放人。”
晚歌笑道:“他說去兩年,就一定會回來的。”
餘氏微微一笑,撫過晚歌鬢角的落髮道:“明年你可就十八了,等與儒回來,也是時候準備你們的婚事了。”
晚歌有些不好意思,垂下頭微微一笑。
秋禾端著茶水剛到門口,便被一個閃過來的人影撞到,隨即只聽得瓷器破碎的聲音以及秋禾被燙傷的叫聲。
屋裡的兩人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便見撞到秋禾的小廝撲通跪地哭道:“不好了!二夫人不好了!二爺他……他……”
餘氏急得瞪眼:“二爺他怎麼了?你倒是快說呀!”
小廝抽咽道:“二爺、二爺開槍走火,打死了……秦大少!”
餘氏只覺頓時全身都涼了:“你說什麼?”
小廝望著餘氏哆哆嗦嗦道:“秦家人已經帶著槍朝這邊來了,說什麼也要我們慕家償命!”
聞言,餘氏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第三十章 零落成泥碾作塵
晚歌到底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