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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抱著酒壺灌了起來。老闆搖搖頭,無奈地轉身離去。
附近的桌子上有人朝這邊望了過來,小聲地對其他同伴道:“唉,又是一個酒鬼!”
有人笑道:“誒,這世上酒鬼也有兩種。一種是真酒鬼,聞到酒香就饞嘴。另一種是醉溫之意不在酒,不過是借酒澆愁罷了。我看這位仁兄,一定是借酒澆愁。”
同伴們都呵呵一笑而過,這世上每天都會遇到那麼多事。誰沒有一點心煩意亂的事情。可逃避,事情卻不會因此消失。對於這樣的人,他們都不過是個笑談。
“說起這真酒鬼,城南的老酒鬼可真是好酒量。一天沒有個三斤白酒他就不能安生,賺的那點錢,全都給他喝酒去了。難怪一把年紀還是孤家寡人,也真是活該。這酒跟賭博一樣,小飲怡情,大飲傷身。”
“可不是嘛!最近江北可是多了一個名假酒鬼!”
“哦?李兄,此話怎講?”
“你們沒聽說就在前不久景家少夫人失足摔死的事嗎?唉,聽說還是懷著身孕呢!真是可憐,連丈夫的面都沒見著。等少帥回來的時候,壓根不肯相信少夫人死了。你們知道他怎麼做了嗎?”
“我知道!我知道!這事當時還挺轟動的!聽說少帥帶著一幫手下,把自己夫人的墓給撬了!不過啊,聽說他從墓園回來後整個人都頹廢了。天天抱著酒,喝得是爛醉如泥。喝醉了,看到與少夫人模樣有半點相似的,就非拉著人家叫著少夫人的閨名。你說,這到底是誰可憐呀?”
坐在幽暗角落的人,聽著隔壁侃侃而談,忽然大聲笑了:“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對月。好酒,好酒,喝!”
隔壁桌的人搖搖頭笑道:“這恐怕是個真酒鬼吧!”
有人搖頭道:“我倒是覺得他是個假酒鬼!更像是個借酒澆愁的痴心人。”這人說完,同桌的人都大聲笑了。
“我看他一定也是個可憐人!”這人話音剛落,只聽砰的一聲,酒瓶摔碎一地。
幽暗的角落,那人摔了酒瓶站起來身指著剛才說話的那人怒道:“你說誰可憐?你說誰可憐?我問你誰可憐?”
他越說越大聲,同桌的人立馬向前攔住那人。而不遠的櫃檯上,老闆依舊打著他的算盤。對於這邊的打鬧,他恍若無聞。
“你說,誰可憐?我可憐?我不可憐,我只是心痛!對,心痛。不,是你!一定是你!是你綁走了晚歌對不對?你快把晚歌還給我,不然我一槍崩了你!”那人往自己腰間摸索了半天,終於摸出一支鋼筆。他指在那人腦袋上大聲嚷著,還以為自己手上的是槍。
同桌的人又好笑又好氣,只好拉著他好聲道:“這位兄臺喝多了,還是快回家去吧!我們不知道誰是晚歌,你還是去問問別人吧!”
這人不依不饒道:“是你們!就是你們綁走了晚歌!來人,給我把這些人都抓起來!你們敢碰晚歌一根汗毛,我景青山就讓你們死無葬身之處!”
景青山?他這話一出,這些人咋一聽只覺得好耳熟。連那紋絲不動的小酒館老闆,都抬起來頭看他皺起了眉頭。
一下秒,所有人都反應過來。無一不是一頭冷汗涔涔,生怕這個江北的土皇帝會真的一槍崩了他們。
有人立馬賠笑道:“少帥,我們都是些平常老百姓,真的不知道什麼!我們這就走,您喝酒,我們不打擾您了!”
一時間,小酒館裡的客人跑得沒有了人影。
景青山打了個嗝,喃喃自語:“少帥?誰是少帥?是他綁架了我的晚歌?我要親手抓住他,救回晚歌。”他說完,頹然倒下睡著了。
小酒館的門外,擱著珠簾站在兩個人。他們在門外偷偷看著景青山,其中一人道:“通知將軍,景青山已經頹廢了!”
他們剛轉身離去,趴在酒桌上的景青山忽然睜開了眼睛……
☆、第一百零五章 問君能有幾多愁
江北,歐陽家。
歐陽忠坐在沙發上抽著煙,一派悠閒的模樣。坐在對面的景夫人是一臉怒容,她拿起茶杯又重重放下:“二哥,慕晚歌假死被送去妙手村的事,除了我可就只有你知道了。如今她失蹤被人劫走,只能說明有內鬼。二哥,你對我就沒有一個解釋嗎?”
歐陽忠呵呵一笑:“三妹,瞧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呀!哥哥我還會出賣你嗎?你這麼說,我可真是心寒啊!”
景夫人冷哼:“這些年你在背地裡做了什麼勾當,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我不在老爺面前揭穿你,也不過是不想連累我們整個歐陽家。可你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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