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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不但不見收斂,反而是愈演愈烈了。你若只是單純的想斂財,我不阻攔你。但是,你若做些吃裡扒外,出賣景家的的事情,我可就顧不了歐陽家的臉面了。”
歐陽忠的眼神在低頭的瞬間,變得顏色。他抬頭的瞬間只討好道:“三妹,我這些年斂財也不過是為了康兒。康兒天生缺陷,又聾又啞,還有心絞痛。可我就這麼一個兒子!你也是為人母的人,你該知道為了孩子,父母都可以不惜一切。如今我斂的財,都用在給康兒出國做手術上了。我也是沒辦法,你不知道這些手術都是無底洞,可我又不能放棄這些希望!”
景夫人大量他:“你若真沒錢,可以跟大哥說明,何必在背後幹些見不得光的勾當?”
歐陽忠無奈的嘆氣道:“三妹,你說得輕巧!大哥是長子,父親當年分配遺產的時候就不公平。我手下的公司盡數破產,不得已厚著顏面去求大哥。好不容易才在他手上拿到幾家公司的管理權,可得到的利潤呢?卻只有兩成這麼少,你叫我拿什麼去給康兒做手術?”
景夫人冷哼道:“這也只能怪你自己不爭氣!不好好經營,就想著天上掉餡餅的事!你再不收斂些,遲早要死在自己的手裡!行了,這事我可以不告訴大哥。但是,你可千萬不要做出對不起景家,對不起青山的事。記住,我也就這麼一個兒子,為了他我也什麼都做得出來!”
歐陽忠軟下聲音:“三妹,真的不是我!我只想給康兒治病,其他的我沒有非分之想!”
景夫人沉下臉:“最好不是你,否則……別怪我不念兄妹情面!”她說完拂袖而去,留下歐陽忠在她背後冷笑。
景夫人的背影消失後,歐陽忠叫來的手下:“通知那邊的人,對夫人加大藥劑。既然她說不念兄妹之情,那我也就不用念什麼兄妹之情了。這麼多年的仰人鼻息,真是夠了!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欲使人滅亡,必先使人瘋狂。我的好妹妹,那我就讓你瘋狂個夠!”
歐陽忠是歐陽家庶出兒子,一向都被嫡長子壓著。在歐陽家從來不被重視,就連分到遺產,還不如景夫人這個嫁出去的嫡女分得多。多年累積下來的怨氣,又豈能說散就能散去的。
生意破產時,本想求著景江天,讓他安插他進入軍部。可是沒想到,景江天一口回絕了。就在他十分沮喪的時候,有人給他指了一條道路。
看起來那是一條康莊大道,可歐陽忠不會知道,多年後對他來說,那是一條粉飾太平的黃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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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州,將軍府。
晚歌坐在梳妝檯上發愣了很久,秦文聲送來的晚禮裙就擺著桌子上。她忽然想起歐陽家的那次晚宴,對於這樣的宴會她真的是厭惡至極。
秋禾望著她一臉不情願都寫在了臉上,可她也一點主意都沒有。現在的將軍府是以前都督府舊址改造的,保衛系統可以說比以前的秦府嚴密多了。以前逃不出秦家,現在就更逃不出將軍府了。
秦文聲換了一身禮服來到晚歌門前,他敲敲門叫道:“晚歌,宴會要開始了,你換好了晚禮裙了嗎?”
秋禾皺著眉頭想去開門,晚歌拉著她自己去開啟了門:“你為什麼非要我去參加這個晚宴?你到底有何用意?”
秦文聲微微一笑:“我能有什麼用意?我只不過是想讓你分享我的喜悅,看到我的成功。我父母是看不到我這份驕傲了,但我還是希望你跟我一起見證那個輝煌的時刻。”
晚歌無奈地搖搖頭:“既然你不肯說實話,那就恕我難以從命!”
她正要關上門,秦文聲立馬用胳膊攔住:“晚歌,景夫人一心置你於死地,已經宣告全天下江北少帥的少夫人死了。而景青山呢?他很快就要和閻家的女兒結婚了。我若這個時候帶你登報,也算是對景青山新婚的一種報復。怎麼,你難道不高心?”
對於秦文聲這套說辭,晚歌並不相信。她深信秦文聲還有更深層的用意,絕對不會那麼簡單的只是想氣氣景青山。
秦文聲拉過盒子裡的晚禮裙,直接扔到晚歌胸前。他貼在她耳旁低聲道:“不要考驗我的耐心,否則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會做出怎麼樣的事情。收復雲州,只是我的第一步,若是你想景青山名聲掃地的話,我大有一套說辭可以說動記者。”
晚歌難以置信地望著秦文聲:“沒想到,走了這些年,你竟然變得面目全非!”
秦文聲用力拉過她,冷笑道:“是啊,我面目全非。可就算我面目再全非,也改變不了我是你丈夫的事實!你慕晚歌,是我秦府抬著花轎把你抬進家門的!我只要一天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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