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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嫣不在;但這個習慣仍延續下來。兩年時間不長亦不短,這些夫侍或多或少都有了點變化。
比如;寧微今年遲遲不至,據說北國皇上駕崩;新皇繼位軟弱無能,北國朝堂局勢緊張,權勢爭奪白熾化。這等關鍵時刻;寧府老爺子吊著一口氣幾欲駕鶴西去,作為長子;寧微自是需留下坐鎮寧府,全盤謀劃。成者為王,敗者為寇。一著不慎,滿盤皆輸。
歐若吟一向準時,不過今年返回之日竟然遲於曹胄,而那雙蔚藍的溫柔眼眸不經意間有犀利精光閃過,與平時模樣迥異。不過,這也只是一瞬,一瞬之後他又是那個溫柔無限的多情公子。
秦嫣不在,曹胄連酒也不怎麼喝,縱是喝亦從來不醉。拈弓搭箭,箭如流星,一路撕裂空氣射透兩側箭靶。眉頭偶爾皺起,狹長鳳目中隱約幾分憂心忡忡。
米辭越來越沉默,常常捧一本書一坐就是一整天,面上神情越來越冷靜,眼底愈發不起波瀾。
顏戈安靜不少,連旺財都不怎麼玩了,一遍遍讀書,練習劍法。
衛凌雖然行事仍不拘一格,但某些方面收斂不少,比如很久沒禍害女人了。
而有些人一如既往,任時光飛逝我自巋然不動。比如程浮,依舊整日醉醺醺。比如夏漠遲,依舊冷冷的不說一個字,比如幽難求,運道依舊很差。
秦嫣回來了,府中氣氛有了微妙變化。不過,也只是微妙變化而已,因為她壓根沒怎麼見過這些夫侍。楚江日夜陪她左右,兩人如膠似漆,縱使他人有心,想插一腳亦非易事。
看得衛凌直爆粗口,“吾靠,這小子是回來向我們秀恩愛的麼?若不是看夫人面子,老子定要打他個生活不能自理。”
聞言,程浮呵呵一笑,摸上那兩撇修剪整齊的小鬍子,醉眸迷離道:“衛公子真是可愛。”
衛凌橫他一眼,高昂起頭顱大踏步走開,帥氣十足。
新年已過,眾夫侍即將離開。
依照習慣,曹胄應是第一個離開之人。
距未東那場大雪還沒多久,院中積雪尚未融盡。春寒料峭,夜間空氣涼絲絲。有風吹過,涼意透人肌膚。
吸一口涼氣,秦嫣停下腳步,裹緊衣衫,這才抬手敲上房門,輕聲道:“曹胄,睡了嗎?”
房門“吱呀”而開。曹胄鬆鬆披了件外袍,定睛看她片刻,將她讓進房中。脫下外袍為她細細掩上,他忽然笑嘆:“這麼晚夫人怎麼來了,還穿著這樣單薄?萬一我沒忍住獸性大發,怎可是好?”
秦嫣不自然地笑笑,沒有接話。垂眸良久,她慢慢抬起頭,褪去那外袍。只見她身著一襲輕薄近乎半透明的紗衣,在這暈黃燈光下,玲瓏而誘人的胴體若隱若現,晃人心魂。
曹胄忙偏開眼睛,輕咳一聲:“夫人,你……走錯門了吧。”
秦嫣咬了咬唇,緩緩走近他,伸出雙臂摟住他,低聲道:“我給你生個兒子,可好?”
目光輕縮,曹胄不自覺地輕撫上那遮掩小半邊形容的銀色面具。每當猶豫不決時,他就會有這樣的下意識動作。半晌,他嘆道:“夫人,你這是何苦?”
臉頰靠上他的胸膛,秦嫣丹唇咬出血痕,緩聲道:“北國與西戎大戰在即,你是這次的主帥。北國雖然兵強馬壯,但西戎軍驍勇善戰,這必是一場惡戰。”
她抬眼看向曹胄,深吸一口氣:“我、我心裡很亂。你們曹家三代單傳,若你有個萬一……”頓了頓,她又垂了眼睛撥弄衣帶,“我想給你生個兒子。”
掌心貼向她的臉頰,粗礪大掌磨得那嬌嫩肌膚起了輕微刺痛感。指尖下滑,落至她柔美香肩,一點點扯開那輕薄紗衣……
猛地推開她,他轉身背對她,呼吸含了急促之意:“你走吧,富貴由命死生在天。我不需要你這樣犧牲。”
她靠著書桌站定,咬唇低聲道:“你懂我的意思。”
曹胄道:“他,怎麼辦?”
她笑了笑,笑容幾多苦澀:“人生在世,有誰能事事如意。”她又走近他,素手輕抬為他寬衣解帶。纖纖十指撫上那□的寬厚胸膛,指尖沿著上面的道道傷痕輕劃,她抬眼衝他嬌柔一笑,“曹胄,你是喜歡我的吧。”
瞳孔縮起,曹胄雖然竭力鎮靜地佇立,但身上肌肉在她的輕觸下已不自主地戰慄。他咬著牙,依舊不作反應。
十指向上,指尖沿著那銀色面具滑動,勾勒出輪廓,她靠向他的胸膛,笑道:“曹胄,我們是夫妻。”
他凝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不悔?”
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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