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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兒心下狂汗!
光顧的爭口氣顯吧了,這會兒細思起來,果然這首詞有點不對路子;尤其那詞中的滿腔滄桑古意,就不是大郎兒這年歲應該寫出來的。
大家望著他的目光,叫他感到很冷。
紅智大師可人,可對此詞的意境大為讚歎:
“不想劉大人,年紀輕輕的,就看破紅塵,真是我佛中人啊!”
大郎兒只有順坡爬驢:
“人生瞬間百年,白驢過隙;年有春華秋實,日有黑白輪轉;比如朝露,又何曾沒有黑夜冷風凍雨的煎熬!又如晚霞,又豈沒有夕陽無限好的悽美甚至期望。
如今,天下三分,或征伐或冷戰,危急明伏暗潛,一旦有瞬息天災人禍,國何以堪?黎民又何堪?”
大郎兒望著大河東岸,這裡雖然受到北國軍民摧殘的輕很多,但也是荒村殘寺橫亙其間,不由感慨:
峰巒如聚,波濤如怒,
山河表裡潼關路。
望西都,意躊躇(chú)。
傷心秦漢經行處,宮闕萬間都做了土。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歐陽修眯著細眼,意態冷凝,嘴裡滿是疑問:
“劉大人好才情!恐也是楚人宋玉般,玉外糟內罷了;這河北東西兩路,遍地的災民荒村,多要感謝劉大人的恩賜啊!這裡的黎民就不是你所戚噓和懷憂的百姓嗎?更何況,劉大人恐怕還是個漢人吧!”
這一連串的指責,大郎兒啞口無言!
分辨了沒用,人家絕對難信!
再說,為了北國的親人和朋友,他也不敢分辨。耶律洪基和田繼業這就是叫他啞口無言的活受罪。
晚霞把大地染成淡淡的暈紅,風過,炊煙渺渺,向南飄蕩;依稀有大小鷗鳥在飛翔撲食;嗷嗷的叫聲把大郎兒的思緒驚醒。
“在我大郎兒心中,無論南國北國,都是華夏江山;宋人遼人,都是華夏兒女,兄弟縱有紛爭,將來還是要一統合一的。
天下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乃人心變故所為,非一兩個智者所能阻擋也,只是苦了萬千百姓!子玉不才,也知道心憂天下,感黎民之苦,才毅然以牢獄之身而投身救災的行列。”
只是牽連而來的河北兩路也跟著受創如此,就不是我一個小小的獵戶所能挽回的;雖然困惑和傷心,卻也十足無奈。
至於河北兩路的惡行,是否真的就是我大郎兒所為,蒼天可鑑,想來會有大白的一天。”
曾鞏撇嘴:“巧言令色!司馬昭之心也。”
歐陽修確係眼一睜:“請問?將來三國一統,又是誰來執耳?難不成就是契丹人?”
這話兒沒法子接。
誰來一統中原,大郎兒豈能不知!
可是,這話兒他敢說嗎?
殘忍又野蠻的蒙人一統了中原,又徹底踐踏了中原!崖山之後無中華,這不是無病呻吟!
“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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