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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心裡想著,也是個沒出息的人物,可惜了這扮相。望著那下人說道:“正好大廚身子不適,你就帶他去廚房試試手段,如果可以就留用了。”
大郎兒心裡大喜,這下連身份問題都解決了,可見這船上的花魁在東京名氣不小;和那丫鬟道了謝,就登上了大船。
那帶路的下人兀自叮嚀:“到這裡勿要東張西望,做好自己的事最好,小心被人家囫圇的沉入大河才冤枉。”
乖乖!大郎兒暗叫厲害,就一個賣藝賣身的花魁就有莫大的威風!這美人的威力千古都是一樣的啊。
廚房很大,裡面的廚子也不是一個,不過是各有司職罷了;有的負責麵點,煎炒烹炸各有其職,大郎兒的差事就是炒菜。
裡面各式菜嗎子都是準備齊全的,只是調料不齊全罷了;大郎兒暗自高興,當初落水,別的都沒了,就是子涵的香囊還在,裡面放的就是自己配製的香料,這會兒正好戴在身上。
也就是半個時辰,就叮叮噹噹的做了八菜一湯,都是色香味俱全。
那下人拿過一個筷子挨著個嚐了一下,大讚:“兄弟這手藝絕了,京城鴻寶齋的大廚恐怕都沒有這等手藝,這份兒差事你跑不掉了;今兒船上有客人,就先回去吧,明兒辰時中刻來,等萍兒姑娘給你回話就是。”
想來家裡人也都在急急的盼著自己回去,大郎兒就匆匆告辭了。
他知道,今晚的戰鬥會很激烈的,為了孩子,嫂子會不盡不休的。
這場面,大郎兒已經在自家的女人身子上先後經歷過,也算是究竟考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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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竹月花舫
進了家門,屋裡燈火昏黃,菜餚的香味就是在門口就能聞到,而嫂子,都已經站在門口舉目等待了。
“官人才回,舅舅都要出去迎了,還順利吧?”嫂子臉色粉紅,在依稀的月色下,更添幾分嬌羞秀麗。
“還好,叫你們等急了。”大郎兒就進了家門,想拉著嫂子一起走,突又覺得唐突,就尷尬的收回自己的手;不想嫂子已經將她的小手伸進自己的手裡,望著他悄悄地笑:“奴家心裡,就是官人一樣。”
有一種感覺叫自己驚心,這樣的生活不就是曾經的期盼!本就在南國,有一個溫馨的家和妻子;可是,如今的自己卻是無福享受了,掰開北國的親友不說,就是自己揹負的責任和潛伏的危急,就使自己不可能留下,來享受這種安心。
晚宴可以說就是過大年都沒有的豐盛,一家人的心意大郎兒只有暗自銷魂;劉伯說:“兌了幾斤好酒,今晚喝個痛快!”
“嗯!”大郎兒瞧了夫人一眼,心中暗痛,強打心情說道:“娘,正好有京城的好友乘船路過,明兒和他同去大名府,看望恩師,也為來年的府試準備一下。”
“這麼急?才回來幾天!”夫人好像比往日清醒一些兒,惶急的站了起來:“不行!怎的也叫媳婦有身子才准許離去。”
一個女人要看出有身孕,咋的都得兩月以上,這個要求打死大郎兒都做不到;所以望著劉伯兀自尷尬。
“這次兒是大名府的恩師有急事,不得不爾,也許月餘的就回來的。”劉伯替大郎兒遮掩,可這話兒傷心,就見嫂子已經偷偷地抹淚了。
兒子常年出門在外的,夫人也算習慣了,只有退而求其次,哀求:“兒啊,就多呆幾日吧,多和媳婦親熱親熱,你把她人常年留在家裡也太狠心了。”
花船的傷損很嚴重,大概明天也修不好,多留下一日或許可能;大郎兒拍著夫人的肩膀說道:“明早和朋友說說,就爭取多留一日也可。”
夫人果然高興,拿起酒杯子就喊:“今兒高興,為孃的也喝上幾杯!”
這頓飯吃的歡暢,一種溫馨把大郎兒的憂心徹底掩埋了。
吃過了飯,嫂子剛要收拾,夫人就把她推到大郎兒懷裡,說:“今兒我和你舅舅做這些兒,你的事兒就是多陪陪你的官人。”
大郎兒拉住嫂子的手,好像沒有骨頭的軟軟的小手,拉著她就出了房門,來打院子裡面的櫻桃樹下悄悄話。
櫻桃的粉白的花朵兒散發著幽香,嫂子的身子也散發著女人特有的幽香,嫂子軟軟的攤在大郎兒的懷裡,呢喃:“好聽嗎?這是結婚時留下的香料,今兒特意用的。”
女人如花,她的花季就那麼十幾年;而嫂子的花季在劉源逝去的瞬間就罷了,如今是自己的到來給了她些許的希望;可今後沒有自己的日子將是漫長的黑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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